羅宇的眸光之中露出了一絲的淡定。
他靜靜的凝視着眼前的自己。
所謂太古,究竟意味着什麼?是太古神麼?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羅宇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的疑惑,他想要嘗試從眼前人的口型之中得到更多的東西。可是卻什麼都看不懂。
只有太古二字。
這人是自己麼?羅宇在心中不斷的問自己。
閉上眼睛,可以看到周圍的一些情況。這裡附近遍佈仙珍,各種各樣的好東西彷彿是在這裡匯聚成山了一般。
羅宇的心中大喜。
這可都是造化啊!
朱果,一氣元陽草……各種各樣的奇珍,在這裡彷彿是不要錢了一般。讓羅宇感覺到自己好像是一個絕對的窮人一般。
羅宇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的想要去摘取。
可是卻發現,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竟然攔在了自己的身前。而後輕輕的指了一條路,似乎是示意他向前走一樣。
羅宇愣了一下,看着它,而後輕聲的問着說道:“你不讓我採摘這裡的東西,讓我向前?”
那人微微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十分的欣慰一般。
羅宇微微的點頭,讓自己的心思稍微的安定了一下,而後輕聲的說道:“我明白了!”
說着,順着那人指向的方向緩緩向前。
這一路十分的平靜,彷彿就是一條十分普通的道路一般。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微風,碧水!
隨着他的腳步,輕輕的跨過。
羅宇靜靜的向前,眼眸之中有着一絲的淡定。
繼續往前,而那人也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後,似乎是一個隨身的侍衛一般,讓羅宇感覺到有些詫異。
不知道走了多長的時間。
前面,一塊巨大的靈玉矗立在那裡,看上去彷彿是從天地初始的時候就在那裡了一般,上面銘刻了一個又一個的銘文,很大的一部分,羅宇甚至都看不懂。
他的眉頭緊皺,不斷的觀察着上面的這些東西。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羅宇看着那靈玉,而後自言自語:“這東西看上去來頭很大的樣子,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靈玉上微微的泛起了漣漪,彷彿是平靜的湖面被吹起了水浪一般。可是,靈玉動了,卻是讓人的心中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羅宇靜靜的站在那裡,看着靈玉上泛起的漣漪。
就彷彿是一隻蜻蜓,點在了湖面上一般。隨着那紋路一圈圈的向着外面逐漸的擴張,再擴張,讓人的心中感覺到一種難以言明的美感。
那一瞬間,羅宇甚至感覺,自己的心就好像是那湖面一般。
他閉上眼睛,靜靜的感悟。周圍的世界都靜止了。
他甚至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才豁然清醒。眸光之中帶着一絲的震驚,而後輕聲的言語着:“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可是那又好像不是自己。”
說着,羅宇轉過身來,看着他身後的那個人。
“就好像你,雖然和我擁有一樣的身材,一樣的外表,可是卻沒有臉一般。我應該如何稱呼你呢?”羅宇似乎是在詢問他,又好像是在疑惑。
過了好長的時間,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或許,我該離開了!”羅宇輕聲的說道:“這裡的一切都太有顛覆性了,雖然我需要,可是卻無法在這裡呆太長的時間。”
他雖然不明白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卻是明白了,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
這裡應該是人帝,玄天同等的人,爲後人做的一個明悟自身的境界,讓你看到你的心,看到你的湖面,看到你的蜻蜓。
他再次看向那靈玉的時候,發現靈玉消失了。
而他轉過身後,卻發現那個自己的影子,也失蹤了。他們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不存在這天地間。
地面上,滿是靈淬。
羅宇嘆了一口氣,輕聲的問道:“這些東西,對我而言,作用已經不是很大了。我的路,已經成型,這些東西……甚至連錦上添花都做不到,只能夠算是一種桎梏!”
想到這裡,他大步的走開。
直接的離開了那裂縫之中。
隨即,扶搖而上,直接的衝入了三重天之中。
一重天,農夫。二重天,真正的自己。
接連兩重天,雖然羅宇的修爲沒有任何的提升,可是從認知方面而言,現在的羅宇,已經超越了其他人太多太多了。
甚至可以說,就算是白天宇的認知,想要超越羅宇,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三重天。
疆域再次擴大了許多。
剛剛到三重天上,就看到遠方一個重傷之人飛快的向着這邊逃竄了過來,神色匆匆,似乎是正在遭遇追殺一般。
“嗯?”羅宇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那人的身體之中,殺氣沖天,可是也正是因爲這樣,無法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只能夠徘徊在道我三重天左右。
那人看到羅宇,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
急忙的落了下來。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冷靜:“救我,必有厚報!”
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六個字。
可是羅宇相信了,那人的神情絕對不是在說假話。
雖然現在的羅宇不需要他做什麼,可是卻依舊點了點頭。
那人跌落雲端,來到了羅宇的身後。
不長的時間,從遠方疾馳而來一個身影,白衣長劍。修爲也已經大道了道我境五重天的境界。
“滾開!”那人大喝一聲,緊接着,長劍橫空。
羅宇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冷然。
還沒來得及應答,劍氣已經逼近羅宇了。
“哼!”羅宇冷哼一聲,對方竟然不問青紅皁白,就想要斬殺自己,既然如此,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再手下留情了。
他一拳揮出。
拳勢如同山崩。
“找死!”那人看到羅宇竟然敢以拳頭迎接他的長劍,也是頓時憤怒了起來。長劍再次橫掃。
宛若一輪新月祭出,劈斬一切。
天地在那一瞬間都被撕裂了。
而羅宇屹然不動,如同一株不老鬆一般,一拳狠狠的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