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二寶躺在醫院裡過着愜意的時光,調戲小護士,參觀夜總會,跟兄弟們喝酒之時,樑志蘭通過潛規則已經把校董事之一週柏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心裡,隨後又通過周柏的活動,再加樑志蘭的這麼多年,在學校的苦心經營,雙重的作用下,六個的校董事中三人,都明白的表示,對於樑志蘭的當校長的事情,給予大力的支持。
這也樑志蘭最希望的看到了結果,在此之前,她每天晚上都做着當校長的美夢,通過學生鬧事的事情爲由頭,徹底把校長的勢力給連根拔出,當然,王伯然在紫金中學當了這麼多年校長,也不是白當的,要想把他徹底的掃地出門,也不會那麼容易,這次對於樑志蘭的出手,卻是完敗。
整個事情經過,還要從昨天上午的開始說起,王伯然在校長辦公室處理的着公務,而校董事之一的周柏卻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以王伯然的對周柏的瞭解,這傢伙仗着自己有幾個錢,整天不務正業,而且舉止粗俗,一副爆發戶的嘴臉,實在讓人覺得噁心。
對於這傢伙的出現,王伯然雖說有些意外,但卻沒有太放在心上,只禮貌的朝着他招呼道:“周董事,今天不知道刮什麼風,把您給刮來了?”
周柏見王伯然跟自己客客氣氣的,卻沒有領情,只是皮笑肉不笑,嘴角抽動示意了兩下後,便開門見山的問道:“王校長在紫金學校工作幾年了?”
“幾年?”王伯然覺得周柏問這話有些奇怪,一時半會兒,沒能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是在心裡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好的感覺,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快,仍然謙虛的說道:“從學校建立就來這裡了,已經十年了。”
“十年!你在這個位置也該撈夠了吧?”周柏環顧四周牆上掛得一些名家的墨寶,毫不留情面的說道:“應該是時候收手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王伯然聽到周柏話裡有話,而且意思也很明顯,便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沒有證據,就別血口噴人,要知道,咱們熟歸熟,我一樣可以告你誹謗。”
“呵呵,別激動,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嘛!”周柏見王伯然發怒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身正不怕影了斜,何必動怒呢?”
“清者自清,但也不能讓人,隨隨便便的往我身上潑糞。”王伯然對周柏的誣陷,憤怒的下着逐客令道:“我這會兒還有事要忙,請你出去吧。”
“哈哈哈,好好好!”周柏笑着連說了三聲好,並沒再多言語退出了王柏然的辦公室,而他剛出門的那一剎那,眼睛裡透出兇狠的模樣,轉頭望着低着忙碌的王伯然,心道:“老傢伙不識相,我已經給你機會,讓你自己提出辭職,保全自己聲譽,沒想到你竟然還跟老子,玩清者自清的鬼把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伯然對周柏這樣的人,向來沒太放在心上,雖說自己也是替校董事幾個董事長打工的,但畢竟,自己既然能坐上校長這個位置,如果沒什麼能耐和背景,那也不太現實,王校長自憑有所依仗,所以也並沒把周柏這個暴發戶放在心上。
王伯然沒放心上,周柏卻牢牢的記在心裡,他從樣長室走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下定決定,憑着自己的在校董事會,還有幾分話語權,要把王伯然趕下校長的寶座,趕出學校。
他隨後便聯繫了幾名校董事會的成員,除了一個董事會主席不表態以外,其他的人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六個人有三個人支持,有一個站在出來,這讓周柏更加的堅信把王伯然趕出學校,不是辦不到的。
而他當然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除了跟樑志蘭潛個回規則以外,把樑志蘭扶持到校長這個寶座,也就等於在學校安插了一個自己的親信,以後自己的話語權,也大大的提高,再往後獨霸整個學校,也是可能的。
當然周柏獨霸學校,自然不是爲了更好的辦學,而是想把利用這個學校的資源,畢竟,這是一所貴族學校,在這裡上學的學生什麼人都有,他們社會資源可以說相當豐富,如果能利用的好,那麼,以後做什麼事情,也只能用順風順水,無法無天來八個字形容了。
想到這些,他做事的積極性也提高很多,積極聯繫了半數以上的董事會成員,根據過半的原則,也就可以開校董事會,並在下午通知王伯然參加會議。
校董事會主席卻沒出席,但並不影響周柏的計劃,當各個董事會委員都到齊後,會議也就正常的開始,會議既然是周柏組織,當然也是他主持,他當仁不讓坐在了主席的位置上。出席會議的不光有幾個董事,還有樑志蘭和王伯然,還其他一些資格比較老校方的領導。
對於這次的行動,樑志蘭一直處於保密的狀態,通過一系列的收買和威脅,讓很多人都歸附了自己的手下,以此來架空校長,但也有些人明確表示要完全效忠校長,讓樑志蘭氣得牙癢癢的,表示得權以後,一定要收拾這幫人。
當大家都召集以後,除了王伯然被悶在鼓裡以外,其他人都是心照不宣,居心叵測的在等着看好戲,膽小怕事的明明知道悲劇的發生,卻不敢言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我要彈劾王校長!”樑志蘭見人都到齊,也不等周柏說些場面上的話,就迫不急待跳了出來。
“什麼理由?”周柏對樑志蘭的唐突,似乎不覺得奇怪,淡淡地的笑着說道:“你爲什麼要彈劾王校長?”
“他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煽動學生鬧事,對我進行打壓。”樑志蘭裝出一副氣憤的模樣,顛倒黑白的說道:“我爲學校可以說是鞠躬盡瘁,勞心勞力,沒想到,他竟然怕我對他的位置有威脅,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此時的會場竟然出現奇怪的靜默,大家雖說心裡都有數,但誰也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望着樑志蘭的表演,而王伯然也算見過風浪的人,很快就從最初的震驚中,緩了過來,一下子明白樑志蘭和周柏兩人之間演得猴戲,完全是衝自己來的。
等想明白,自己反倒不擔心,而是靜靜的望着他們進行表演,心態平和,也不辯解,坐在一旁就像旁聽別人的事情一般。
“有證據嗎?”周柏裝出公正嚴明的模樣,警告樑志蘭說道:“要知道平白無故的誣告別人,最終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證據?我當然有!”樑志從口袋裡拿出早就準備,由陳志偉偷偷交給她鬧事同學的名單,交到周柏的手上,說道:“這些學生就是受校長的蠱惑,纔敢鬧事的。”
“光憑這些名單怎麼證明?你還有其他證據嗎?”周柏似乎想把雙簧跟樑志蘭演到底,便裝模作樣繼續追問道
“我當然有!”樑志蘭似乎也早有準備,對着門口喊道:“陳志偉,你來給大家說明,那天是誰煽動你們鬧事的。”
陳志偉進來後,畢竟還是有幾分心虛,望着學校那麼多的領導,嚇得腿肚子有些打戰,尤其見到王校長,嚇得更像鵪鶉一般,把頭都縮到脖子裡,不敢說話。
樑志蘭自然料到陳志偉會怯場,朝他的方向上前走了幾步,故意大聲說道:“陳志偉,你不要害怕,只要你大聲的把事實說出來,我保證這裡任何人都威脅不了你!”說罷,拍陳志偉的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肩,暗示他儘管說。
陳志偉想到樑志蘭許給他的承諾,保證他在學校的利益的同時,還能利用手頭上資源,保證他能上東江最好的大學,而這一切代價,就是讓他在衆人的面前,指認王伯然,那天偷偷示意秦二寶挑頭鬧事,目的是想把樑志蘭逼走。
“……”陳志偉還是很緊張的,努力的清了清嗓子,始終說不出話來,讓在一旁樑志蘭急得是滿頭大汗。她怎麼也沒想到陳志偉會這麼沒用,關鍵時候會掉鏈子,腦筋一轉,計上心頭,問道:“陳同學,那天要你們去鬧事的人,現在在會場嗎?”
“呃……”陳志偉聽樑志蘭會這麼問,意思他讓儘量少說話,只要說是和否就可以了,這會兒,人已經到這兒來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便胡亂的點了點說道:“有!”
“嗯,很好!”樑志蘭見自己的誘導成功,便再接再勵的道:“能幫我們指認一下嗎?”
陳志偉迫形勢,舉起顫抖的手,哆哆嗦嗦的朝王伯然指了過去,而他這一指,整個會場立刻譁然了,大家都沒想到樑志蘭,會把事情做絕到這一步。
“嗯,樑同學你做得很好!”樑志蘭臉上故作鎮靜,但心裡卻樂開了花,她甚至天真的認爲,扳倒王校長,自己坐上校長的位置,已經不遠了。
當陳志偉指認王伯然後,王伯然輕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而他出人意料站了起來,讓樑志蘭嚇了一跳。
“你們的戲實在太精彩,你們不去拍戲實在屈才了!”王伯然對於這場鬧劇,有了讀書人特有的清高“你們真讓我覺得,跟你們在一所學校工作,是一種恥辱。”
“王伯然,你不要氣極敗壞亂咬人!”
“我氣極敗壞?”王伯然淡淡笑了起來,對樑志蘭說道:“小樑,你不就喜歡我這個位置嗎?沒關係,我辭職讓你還不行了嘛!”說罷,便頭也不回朝會場外走去。
當王校長進去會場的那一刻,原本死寂的會場又再次的譁然起來,而校長要辭職的消息,不久,就傳遍了學校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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