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笑道:“放心,有你們兩個玩的,不過今天下午不行,我要去見一個人,你們若是不想跟我去,我就先把你們送回去吧。”
“去去去,我纔不回去呢,回去一定憋死。”安雨軒的家裡沒什麼好玩的東西,小鹿本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怎麼能忍受在安雨軒的別墅裡待一下午呢,若非是繫着安全帶,小鹿一定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忽又想到一事,問道,“你該不是去見那個簡世明吧,我也覺得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
楊震不由樂了,笑着問道:“小鹿,你怎麼知道簡世明不是好人呢?”
“哼,他綁架過雨軒姐姐,當然不是好人了。”小鹿小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差點又把楊震逗樂了。在這麼多女人中,論相貌,小鹿不比聖戰洋子和文玉蕾;論對楊震的幫助,她幾乎連任何人都比不起。但是,在楊震的心目中,小鹿的地位也僅僅在冷清寒和文玉蕾之下,連姜芷雲和聖戰洋子都不能跟她比,其原因有三,第一,楊震體內的熱流或者熱氣,對小鹿的身體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究竟是什麼原因,楊震自己也不知道;第二,小鹿的性格,冷清寒、文玉蕾、姜芷雲、聖戰洋子、曲蘭月、劉明佳、劉嫂,甚至於魏玉茹和司徒妙,差不多都是歷經生活滄桑的人,只有嚴菲菲和小鹿像是長不大的孩子,整天快快樂樂,高高興興,瘋瘋癲癲;第三,就是小鹿的年齡,在諸女之中她絕對是最小的,今年才只有十九歲,跟倒數第二位的嚴菲菲相比,還差了三歲呢,是以,在一衆姐妹中,小鹿絕對是小妹妹。
小鹿呢,也能認清自己的優勢和劣勢,也善於撒嬌,每每撒嬌都恰到好處,也是楊震的女人中最擅長撒嬌的,相比而言,嚴菲菲是最不善於撒嬌的,也最不受到楊震寵愛的,曾經因爲不知進退而惹得楊震發過幾次脾氣。
楊震又笑着問道:“你知道簡世明爲何要綁架雨軒嗎?”
“嗯……,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楊震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小鹿登時有種上當的感覺,一臉不滿道:“你既然不知道,幹嘛說簡世明是個好人啊,哇,我明白了,肯定是因爲他借給你汽車的緣故。”
這時,連冷清寒都聽不下去了,笑着說道:“你這個丫頭,有小蕾在,什麼樣的汽車買不起啊,你以爲楊震就值這一輛汽車啊。”
楊震一翻白眼,笑道:“清寒,你這是罵我呢,還是誇我呢,我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啊。”
冷清寒白了他一眼,笑道:“你當誇你就是誇你,你當罵你就是罵你,總之是隨你心意了。”冷清寒本來以穩重見稱,但是,因爲備受楊震寵愛,加之又經常跟小鹿、姜芷雲和嚴菲菲這幾個比她年輕的女孩在一起,是以也學得幾分俏皮,偶爾也會跟楊震撒撒嬌。
楊震一陣苦笑,輕輕搖了搖頭,嘆氣道:“夫綱不振啊,夫綱不振啊,你們莫要神氣,今……過幾日待我找到那個不讓處女膜修復的辦法,有你們向我求饒的時候。”楊震本來想說“今天”,卻又忽然想到了魏玉茹,兩個人在一起的機會不多,這幾天就先餵飽她吧,至於冷清寒和小鹿,日後有的是機會。
誰想到,二女聽了楊震的話,非但不害羞,反倒皆是一臉的期待,小鹿更是急急問道:“楊大哥,司徒門主有沒有找到辦法啊?”
“快了,估計這次咱們回去就會有辦法了。”楊震哪裡敢說司徒妙已經想出辦法了,只不過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一直沒有時間試驗,更因爲這幾天要陪魏玉茹,所以才只能冷落她們兩個的事情,一句話支吾過去。
“太慢了,我都快等不及了,真羨慕芷雲姐姐啊。”冷清寒、小鹿、文玉蕾、嚴菲菲以及姜芷雲五女都是處子之身,年齡都比楊震小,可謂是楊震心目中舉足輕重的五個人,嚴菲菲則是還沒來得及與楊震有過親密關係不說,其餘四女中只有文玉蕾和姜芷雲兩人跟楊震發生過關係,文玉蕾卻因爲一吻而自動修復了處女膜,而冷清寒和小鹿也在無意中擁有了這個讓她們又高興又痛苦的能力,唯獨一個姜芷雲,因爲舌頭被楊震咬破而沒有得到那一吻,所以便能像正常女人一樣,成爲了冷清寒三女羨慕的對象。
“你這個瘋丫頭,咱們能在京城待幾天啊,有什麼等不及的。”一個個女人都想獻身給他,楊震不知被感動過多少次,尤其是文玉蕾和司徒妙,都是修復後再次主動跟他做那種事情,忍受過再次破處的痛苦。
“對了,楊震,你要去見什麼人啊?”冷清寒忽然想起了正事,急忙問楊震。
楊震嘆了口氣道:“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的,一年前我在京城行刺楊玉璞失敗,被華夏龍組的人重傷的事情嗎?”
小鹿輕輕點了點頭道:“說過,好像是一個島國女人把你救了,哎呀,你不是想去見那個島國女人吧?”
楊震點了點頭道:“是的,我這次來京的第二個目的,就是想找到她,曾經,她爲了我,毅然從良,更是冒着生命危險把我救了,我怎麼能不報答她的恩情。她已經等了我兩年,我不能再讓她這麼無止境地等下去,我要給她一個家的溫暖。”
冷清寒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同意。”
“我也同意。”楊震的這個故事,其實也就僅限於冷清寒、小鹿、姜芷雲和文玉蕾四人才知道,她們四個都被這個島國女人所做感動過,不過,楊震沒有提及要如何報答這個島國女人的救命之恩,是以她們也沒有一個人敢提及此事。
“嗯,希望她也同意。”楊震輕輕點了點頭,冷清寒她們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雖然他身邊的女人不少,但這些女人不單是長得漂亮,更都是心地善良之人,否則的話,他的後宮之中早就明火三千丈了。只是,現在楊震有點捉摸不準那個島國女人的心意了,兩年前,她毅然離開那個酒店,孤身居住,爲的就是讓楊震看到她從良的決心,但是,一年前,當楊震受了她的救命大恩之後,她卻選擇了飄然離開。
冷清寒感覺到了楊震心裡的多愁善感,不由關切地問了一句:“你事先跟她聯繫過嗎?”
楊震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擔心給她打電話她會躲着我,反正我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不如直接找過去。”楊震明白那個島國女人爲何會在一年前將他送到廬山妙風道觀,更是在得知他脫離生命危險後悄然離開的原因,兩年前的那一夜,這個島國女人被楊震的強大所征服,爲了能留在楊震的身邊,毅然離開那個酒店,單獨居住,爲的便是能夠感動楊震。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年前,楊震在身受重傷,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給這個島國女人打了一個電話,卻不想還真是得了她的救助。也正是有了這場救助,使得這個島國女人對楊震有了救命之恩,也使得她明白,如果楊震醒來之後要帶着她遠走,肯定不是因爲喜歡她,而是因爲要報恩,這個島國女人不希望這樣的結果,所以纔會悄然離開。楊震醒來之後,到處找那個島國女人不到,便趕緊給她打電話,得到的正是這樣一句話,所以,楊震一直沒有找她,直到幾天前,楊震纔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纔會趁着北上見楊雷湯的機會,找一下那個女人,準備將她帶到HZ市。
人,近則緊,遠則淡,男女的感情也是如此,如果長年累月不見面,再深厚的感情也會慢慢變淡,如果整日相處,耳鬢廝磨,便會日久生情、楊震雖然想報答那個島國女人的救命之恩,卻又因爲那個顧忌而遲遲沒有去找她,那麼兩個人什麼時候也不可能產生感情。但是,如果楊震找到她,將她帶到身邊,時間久了,自然會感化這個女人,更會跟她產生一段深厚的感情,打開這個島國女人的心結。
一個小時後,楊震將汽車開到了郊區一個城中村的地方,停在了一個四層的小樓跟前,熄了火,推門下車。
“楊大哥,怎麼這麼偏啊?”這裡是京城的七環之外,偏得不能再偏了,小鹿下了車,發現這一條街上竟然沒有二十個人。
楊震微微一笑道:“這裡雖然很偏,但是住的人很多,京城的房子貴啊,不但買房子貴,租房子更貴,很多少租不起市區的房子,便選在這裡租房子住。雖然上下班的路程遠了,但是每月卻能節省下來不少的費用呢。而且,在這裡租房子的,十之是白領,現在正是上班時間,你當然見不到幾個人了,不過到了晚上,這裡卻會是很熱鬧,賣吃喝的小商小販也會選在那個時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