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楊震的話,馮幺鳳哪敢不聽啊,何況她也不想尷尬地在這裡等着,畢竟有些侷促,應了一聲後,便離開了餐廳。
偏偏馮幺鳳離開的時候將餐廳的門關住了,聽着那一聲“砰”的關門,雖然很輕微,但司徒妙的心卻一下子提了起來,心跳也陡然間加速,俏臉也突然紅了起來餐廳裡只有她和楊震了,楊震會不會對她動手呢?
這個念頭剛有,司徒妙便感覺到自己左邊的大腿上多了一隻手,嬌軀突然顫抖起來,更是差一點叫出聲來。
“妙姐,我餵你吃吧。”還沒等司徒妙轉過頭來,楊震突然的一句話更是讓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通透,但是,這句話確實誘人得很,讓自己的男人喂吃飯,司徒妙從來沒敢想過,不過她卻是有點擔心,“楊震,別…別……,清寒和菲菲一會兒就可能來到。”
楊震笑道:“我體內的那股熱流換成了熱氣,現在我的聽力比以前厲害多了,只要她們離開菲菲的臥室,我就能聽到,怕什麼呢?”楊震說着,竟然雙手摟住司徒妙的纖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差點又使得司徒妙叫出聲來。
“妙姐,我先餵你喝奶吧。”楊震左手端起司徒妙的碗,喝了一口,輕輕吻在司徒妙的櫻脣之上,一點一點地度入她的口中,司徒妙知道無法阻止楊震,只得閉着眼睛接受着楊震的這份柔情蜜意……
一口接一口,慢慢地,司徒妙漸漸迷失在了這種郎情妾意的美妙之中,現在的司徒妙的感覺只有一種,那就是幸福,而且遠比她想象中的那種生活要幸福得多,這個男人雖然風流多情,但對於他的每一個女人,都是用心去愛護的。
先是餵奶,接着就是煎蛋,蛋糕,反正只要是司徒妙盤子裡的食物,都是用這種方法吃下去的。嘴巴忙,楊震的手更忙,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司徒妙已經身無絲縷,渾身上下都在楊震的魔爪範圍之內,她也幾乎完全癱成了一團,身上沒有絲毫的力氣。
終於,司徒妙的那份早點全都進入到了她的肚子裡,但楊震依然沒有將她鬆開的意思,司徒妙也不想起來,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或者說太少了。女人,沒有一個不爲自己的身體能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癡迷所高興的,司徒妙也不例外,已經空耗了多年,自然不能再孤芳自賞下去。
“楊震,我不是在做夢吧?”雖然真真切切有這份感受,但司徒妙仍是不敢相信,愛情竟然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她還沒有一點思想準備。
楊震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做夢了。”楊震確實對司徒妙的身體很迷戀,倒不是說司徒妙的身體之美在所有女人之上,實在是心理因素在作祟,古語有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以楊震目前的情況而言,冷清寒是他的妻,曲蘭月、劉明佳和劉嫂是他的妾,那麼司徒妙與他之間的關係便是偷了,偷當然就不是正大光明瞭,偷情更是刺激又緊張,而且機會也不會很多,每偷一次就會覺得倍感珍惜。
“楊震,你說清寒會怎麼跟菲菲談呢?”幸福中,司徒妙沒忘了她的徒弟,心下也有些擔心起來,畢竟冷清寒與嚴菲菲已經談了十幾分鍾了。
司徒妙既然問話了,楊震答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清寒很可能打算接受菲菲了,只是不知道菲菲能不能接受沒有名分的情人身份。”
突然,楊震將頭擡起,豎着耳朵聽了一下,急聲道:“快,她們出來了,趕緊把衣服穿上。”
“啊”,司徒妙正感受着美好,聞言不由大吃一驚,急忙站起身來,將褲子提上,又把睡衣穿上,更是整了整頭髮,深吸一口氣,將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下來。剛剛準備好,餐廳的門就開了,冷清寒先一個進來,隨後是眼睛通紅但臉更紅的嚴菲菲。
“咦,楊震,你怎麼才吃這麼一點?”冷清寒進門之後,見司徒妙正收拾着她的餐具,楊震卻在低頭吃飯,心下微微奇怪,已經十幾分鍾了,楊震竟然連一個煎蛋都沒吃完,碗裡的奶更還是滿滿的,反倒司徒妙竟然先吃完了。
這確實是一個漏洞,很大的漏洞,聽冷清寒此言,司徒妙心頭一震,手一鬆,筷子登時掉在了桌子上,心下更是緊張之極,以爲冷清寒看出了破綻。其實,這只是司徒妙的做賊心虛罷了,她是嚴菲菲的師父,年齡又比楊震大了不少,冷清寒怎麼可能突然懷疑他們兩個有姦情呢。
司徒妙的緊張和害怕自然被楊震看在眼裡,心中一聲暗歎,女人畢竟不如男人能沉得住氣。
“呵呵,剛纔我擔心你們會打起來,所以就偷偷到你們門口聽了一會兒。”看到嚴菲菲的羞狀,楊震不用問也知道冷清寒與嚴菲菲都讓了一步,冷清寒同意楊震接受嚴菲菲做他的女人,嚴菲菲也同意不與冷清寒爭位,或者說做第二夫人,所以纔敢找出這麼一個藉口。
果然,這麼一來,冷清寒再也不覺得奇怪,不由笑道:“你可是聽到了什麼?”
楊震笑道:“房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我啥都沒聽見。”這一句有點賭博的味道了,冷清寒去嚴菲菲的臥室,司徒妙出門來客廳,十有會把嚴菲菲臥室的房門關上,但是,也有那麼十分之一的可能沒有關。
冷清寒笑道:“反正是便宜你了。”說着,冷清寒走進廚房,端了一份早餐出來,放在桌子上,朝嚴菲菲笑道:“菲菲,來,這一份是你的。”
嚴菲菲急忙道:“清寒你吃吧,我自己去端就行了。”說罷,嚴菲菲急忙走進廚房,也端了一份一模一樣的早餐出來,更是放在冷清寒的身邊,兩個人開始吃起來,更是有說有笑,似乎楊震根本不存在一樣。
女人就是奇怪啊,剛纔還是生死大敵一樣,這會兒就成了親如姐妹的樣子,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楊震一邊吃飯一邊納悶着,不過他也明白,至於她們兩個人之間談了什麼,估計就算他問,兩個人也不會說的。
司徒妙也暗暗放下心來,看來冷清寒的確接受嚴菲菲了,至於她們達成了什麼協議,也就無所謂了,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冷清寒是楊震妻子的身份是不可能更改的。同時,司徒妙心下又有一陣失落的感覺,嚴菲菲與楊震之間的關係得到了冷清寒的認可,那麼她與楊震之間關係被冷清寒接受的可能性就更加微乎其微了。
雖然不知道過程是怎樣的,畢竟結果是皆大歡喜之局,楊震也就懶得想那麼多了,畢竟日後終會有機會打聽到剛纔冷清寒與嚴菲菲之間的談話內容的,何況,眼下讓楊震感興趣的是,這兩個大波女誰的更大一點呢,是冷清寒還是嚴菲菲?冷清寒的,楊震再熟悉不過了,看過,摸過,更是親過,如果現在給他一團面,他肯定能捏出一個大小形狀完全相同的來,但是嚴菲菲的他只見過一次,還是那次嚴菲菲在他家裡住洗完澡出門的驚鴻一瞥,根本沒看清,雖然剛纔雖然用胳膊感受了,但楊震不可能十分確定大小。
司徒妙將餐具送到廚房,哪裡還敢在這裡待一秒鐘啊,急忙就離開了,不過離去之前那勾魂的一眼,差點使得楊震有跟她回臥室的衝動。今日一番偷情,雖然沒有做下那種事情,卻也讓楊震回味無窮,更是期待下一次的偷情。
楊震的一雙眼睛不住地在她們兩個的胸前瞄來瞄去,冷清寒哪裡會不知道這雙色迷迷眼神的主人在想什麼事情,不由笑吟吟地問道:“楊震,你說說我和菲菲的,誰的大一些?”
呃……,偷窺被戳穿,任楊震臉皮再厚也不由一陣臉紅,“呵呵”笑道:“這樣看不出來,你們兩個得把上衣脫了才行。”冷清寒問得好,楊震答得更高,但是,楊震卻忽視了一個因素,那就是嚴菲菲的狂野與冷清寒的不服輸,因爲冷清寒向來就不認爲嚴菲菲的比她的大。
冷清寒轉首笑着對嚴菲菲道:“菲菲,咱們把上衣脫了,讓楊震比一比,你敢不敢?”
這時嚴菲菲反倒是不羞澀了,聞言將手中的筷子放下,笑道:“有什麼不敢的,幾個姐妹中,就咱們兩個的最大,比一下也是應該的。”說着,嚴菲菲竟然比冷清寒的動作還快,兩三下就把上衣脫掉了,楊震這才第一次近距離地看清了嚴菲菲的這一雙豐軟。
天啊,現在的女人真不得了,竟然連這也敢比。
嚴菲菲的動作快,但冷清寒也並不比她慢多少,最多也就是三四秒的時間。
四隻獨眼大玉兔呈現在了楊震的眼中,白花花一片,亂向他點頭致意,頓時讓他眼花繚亂,喉嚨裡面直冒煙,若非是他定力還行,只怕已經從餐桌上飛身撲了過去,即便如此,楊震也覺得自己的呼吸困難,兩雙這麼大的雪白同時呈現,還是頭一遭,楊震急忙丟下一句“一樣大,一樣大,清寒,快點吃,已經快八點了。”說罷,楊震將兩個荷包蛋一起塞到嘴裡,便急匆匆地逃走了。已經快八點了,端木鷹揚的追悼會九點鐘正式開始,如果楊震再不離開,絕對會淪陷了,端木鷹揚的追悼會肯定就會被扔到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