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寧濤一愣,顯然沒反應過來這個石局怎麼會認識自己,自己似乎也沒見過這人吧。
“我是警局的副局長石錦江,今天你在我們警局捐了五百萬,我還目送過你呢。”對於寧濤不認識自己,石錦江也沒生氣,畢竟今天目送寧濤離開的還有局長在呢。
錢多多有些懵了,這個石局似乎認識寧濤,而且關係還不錯,重要的是,這個小子竟然給警局捐了五百萬,這可是五百萬啊,即便是他,也不可能說捐五百萬就捐五百萬,能捐個五十萬就不錯了。
可是,眼前這個他認爲沒有自己有錢的小子,竟然捐了五百萬,這已經十分明顯對方比自己有錢的太多了!
錢多多意識到,他今天和一個真正有錢的主幹上了,想想也是,無論是砸車還是用錢砸自己,這都不是普通人所爲,要麼是傻逼,要麼是真正的富家公子,很顯然,對方是後者。
這時,寧濤將餘光瞥向了錢多多,然後對石錦江說道:“這個錢多多開車撞了我舅舅,事後還逃逸,被我抓了回來,爲了防止他逃跑,所以我把他的車給砸了,竟然石局來了,那就將這罪犯帶回警局吧。”
石錦江有些鬱悶,他本來是錢多多叫來的,現在反倒要去抓錢多多,這多少有些讓人吐血,不過,在兩人的選擇上,毫無疑問,他絕對會站在寧濤這邊。
“錢多多,是你撞了寧先生的舅舅了麼?”石錦江看着錢多多,沉聲問道,連稱呼都改了。
“是我撞的,可是,我沒有……”錢多多欲哭無淚,正要解釋,可卻是被是錦江打斷了:“你承認你撞人就行,帶走!”
命令一下,那年輕的警察便將錢多多給反手扣住了,然後帶進了警車內。
“我沒有逃逸,你這是冤枉我!”
“我要叫律師,我要投訴!”
“石錦江我要告你,你肯定收了那小子的錢……嗷!”
被帶進去的時候,錢多多大喊冤枉,還揚言要告石錦江,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年輕警察打了一拳,就老實了。
“寧先生,那我先回警局了。”石錦江也打算告辭了。
“嗯……這樣吧,我會再給你們警局捐五百萬,以表示我對你們警局的支持。”寧濤想了一下,便開口說道。
“啊……”石錦江是真沒想到寧濤竟然又會捐錢,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連忙感謝:“那真是太謝謝寧先生了,我替我們全警局上下的人隆重的感謝寧先生。”
“這是我該做的,我會讓我的律師去你們警局辦一下捐款手續的。”寧濤擺了擺手。
就這樣,警察來的快,走的也快,而周圍圍觀的人下巴卻掉了一地,他們很想大罵一句:這他喵的什麼情況?
錢多多報的警,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可是,警察來了,抓的卻不是寧濤,而是報警的人,這太匪夷所思了,這不是更加的說明,這個看起來**絲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一個超級大人物!
而一些離比較近的人,自然也隱約聽到一些對話,令他們驚訝的是,那年輕人竟然給警局捐了五百萬,這是變相的賄賂麼?
就算是賄賂也是合法的賄賂,只是,大家不由的同情起了錢多多,車被砸,還被人用錢砸臉,雖然他們很想被人用錢砸,可是,那錢多多顯然不缺那點錢,真是太可憐了。
寧濤呼了一口氣,轉身走進了醫院,而由於那掉在地上的二萬沒有撿回,導致周圍的人一擁而上,瘋狂的去搶那錢,顯然狼多肉少,不過即便是蚊子,那也是一塊肉。
同樣的,沒有一絲意外,剛纔所發生的事情,直接上了頭條,還屠版了。
“鬆雲市第一醫院驚現土豪,砸車?用錢砸人?”
“黑白通吃,神秘土豪驚險!”
“神秘大人物,這是捐款還是變相的賄賂?”
“土豪扔出二萬,導致現場的羣衆瘋搶,十分粗暴,不少人因此受傷!”
……
醫院四樓窗戶邊上,正有三個人正目睹了剛纔所發生的一切。
一個年齡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穿黑色筆挺西裝,頭髮梳的油光鋥亮,他的整體形象給人一種精明,幹練,成功人士的感覺。
一個正坐在輪椅上,比較年輕,穿着病人衣服,他的臉上十分的陰沉,如果寧濤在這裡,絕對會認出這個人,因爲他正是韓文。
另一個年齡和韓文相仿,穿着黑色西裝,站在中年男子的旁邊,面無表情,手裡拿着一個公,文包。
“爸,就是這個人,就是他讓那個黑人把我打成這樣的!”韓文手緊緊握成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想起之前的恥辱,他恨不得把寧濤碎屍萬段!
這也難怪,韓文是含着金鑰匙出生,又是家裡的獨生子,自然沒有受到任何委屈,可是,就在今天,他被寧濤狠狠的侮辱了一番,那種恥辱來自骨髓中,無論如何,都要把這恥辱加倍還回去!
而這個中年男子正是韓慶鶴,他微微蹙眉,他覺得寧濤有些眼熟,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了一樣:“我想起這個年輕人是誰了,不正是唐山的繼承人寧濤麼。”
“什麼?!”韓文有些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他就是寧濤?”
寧濤這個名字在千葉集團的高層,尤其是股東沒有沒聽過的,唐山的繼承人,擁有千葉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韓文自然也聽過這個名字,但沒有見過,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那個羞辱他的人竟然就是寧濤!
寧濤手上所持有的股份可是比他父親還多,說句直接的,對方是比他們韓家還有錢,想到這裡,韓文就一陣不甘,這代表着他不能洗清這恥辱了。
“原本我還以爲寧濤可能有點本事,沒想到唐山那看老東西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韓慶鶴卻是笑了出來,只是笑的有些陰險。
“爸,可對方的股份比你還多,看來這個仇我沒法還了!”韓文不明白父親爲什麼笑,可他知道,寧濤不是他可以惹的起的。
“放心,我會幫你教訓他的!”韓慶鶴拍了拍韓文的肩膀。
“爸,你的意思是?”韓文神色有些激動,忙問道。
“小文,記住,商場如戰場,即便讓你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沒有能力守護,到最後也不過給他人做嫁妝。”韓慶鶴冷笑了一聲,然後對另一個男子吩咐道:“去調查一下,寧濤近日來的所有行動。”
“是,老闆。”那男子恭敬的應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