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戰甲,寧濤立馬拉開了物品界面,稍微瀏覽了一下,就找到了戰甲行列了。
荊棘之甲(增加略少防禦力的同時,還具有百分之十的反彈效果)兌換積分:六千五百萬
幽魂盔甲(可以防禦刀和槍)兌換積分:一億兩千萬
冰脈護甲(可以防禦炮彈的攻擊,可以低於寒冷,可降低周圍環境一定的溫度)兌換積分:一億五千萬
赤炎火甲(可以抵禦炮彈的攻擊,還能給周圍造成一定的傷害)兌換積分:兩億
……
霸王血愷(可以防禦核武器的傷害)兌換積分:十八億
守護天使(擁有一次重生的機會)兌換積分:二十億
看着這上面戰甲,寧濤眼睛都綠了,尤其是是最後的兩個,霸王血愷和守護天使,一個是防禦核武器,一個是重生,這簡直就是牛逼啊,之前他怎麼就沒來看這個戰甲呢?
寧濤先走所需要的正是霸王血愷,如果能兌換出這霸王血愷的話,那他豈不是可以無敵於地球了?
只是這霸王血愷的積分太貴了,竟然需要十八億,他現在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積分,還有這個守護天使,重生一次,厲害了,等於擁有兩次的生命啊。
這兩件雖然變態,但寧濤暫時也只能看,不能摸,畢竟離兌換這兩件的積分,還差的遠呢,他只能看前面幾件,只是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要每人一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目前他的積分也就只有五億多了,得慎重兌換,最前面的荊棘之甲和幽魂盔甲,他基本是不考慮的,這兩件的作用太小,因爲就現在的衆女們,一樣可以防禦刀和槍了。
所以寧濤就將主意打在了冰脈護甲和赤焰火甲上,赤焰火甲明顯是比較適合他自己,倒是可以將冰脈護甲兌換給衆女,暫時性的用一用。
只是他的積分只能兌換一兩件而已,而且他還留着積分給加勒比海那邊,這就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想來想,眼下還是先給徐婉柔兌換一件,然後自己兌換一件,至於其她人,只能等以後他有積分了再說。
“兌換冰脈護甲!”
“兌換赤炎火甲!”
“消耗一億五千萬積分,冰脈護甲兌換成功!”
“消耗兩億積分,赤炎火甲兌換成功!”
冰脈護甲看都沒看,直接被寧濤丟進了儲物空間裡,他首先想試的是這個赤炎火甲,這是他兌換出來自己用的。
一件充滿金色火焰的戰甲,就這樣立在他的面前。
“穿上!”寧濤輕喝了一聲。
這赤炎火甲就到了他的身上,準確來說,這是由金色火焰形成的戰甲,而他整個人都被這金色火焰給包圍住了,猶如火人一般,而且璀璨奪目。
就好像是一個赤炎戰士一般。
關鍵是這金色火焰沒有給寧濤帶來一點傷害,反而是覺得溫暖,不過這個金色火焰確實是可以給周圍帶來一定的傷害,因爲寧濤看到別墅院子的花草都慢慢的燃燒了起來。
也就是說,這金色的火焰,會燃燒到周圍的一定範圍。
接下來就有一件苦惱的事情了,寧濤總不能一直這樣穿着這件赤炎火甲吧?這樣豈不是靠近他的人,都會被這赤炎火甲給燒死。
“小白,這赤炎火甲,總不能是我需要的時候穿上,不需要的時候脫下?”寧濤有些鬱悶的問道。
“可以將這個赤炎火甲設定成一件隨身佩戴的物品。”小白淡淡的道。
“哦,還可以這樣。”寧濤眼睛一亮,然後就想着將赤炎火甲設定成什麼呢,過了好一會兒,他就決定將赤炎火甲設定成手錶,就這樣佩戴在了手腕上,至於那個時空之輪,直接被寧濤丟進了儲物空間裡去了。
非常方便的是,寧濤只要用意念一想,這個赤炎火甲就會出現,然後包裹住了寧濤,形成了一個火人,不需要的時候,也是用意念,瞭然後這火甲就變成了手錶。
“看來這玩意還是蠻好用的。”寧濤很滿意,兩億積分兌換出來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不過因爲兌換了冰脈護甲和赤炎火甲,導致寧濤的積分急劇減少,就剩下兩億左右了,這個積分還真是快啊,這兩億積分,寧濤是打算花在名揚帝國上,就是不知道夠不夠用。
要是能兌換到霸王血愷的話,他哪裡還要去忌憚什麼核武器,直接將對付九大星空那樣,將這些國家一掃而盡,不過還有一點顧慮的是,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他的身邊的親朋好友,就會受到牽連。
即便華夏是他的祖國,可這個祖國也不允許他這樣亂搞的。
稱霸地球的任務時間,只有一年的時間,寧濤必須加快腳步,而且誰又知道這個地球上有沒有一些高手呢。
華夏的武道、日本的忍術、泰國的拳術、美國的變種人等。
目前寧濤碰見的都是一些菜鳥,完全不值一提,或許地球上的這些人都是不值一提,但也有可能,是那些真正的高手沒有出現罷了。
比如日本忍界之神雷藏,他前段時間就聽到了這個名字,可能只是傳說,也可能真實存在。
寧濤也懶得去想那麼多,他立馬去徐婉柔的房間,將冰脈護甲給徐婉柔穿上,冰脈護甲的模樣是冰塊形成的,只是徐婉柔卻是感覺不到半分寒冷,而且房間的溫度也瞬間就降低了。
當然,這個溫度,徐婉柔是可以控制的。
隨即徐婉柔將冰脈護甲變成了一條精緻的手鍊。戴在了手上。
“遇到危險,一定要佩戴這個冰脈護甲。”寧濤叮囑道。
“放心吧,我會的。”徐婉柔甜甜一笑,然後摸了摸肚子,“希望能生一個像你一樣棒的男孩。”
徐婉柔的思想比較古老,骨子裡是男尊女卑的,所以生孩子也是想生男孩。
“生一個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孩。”寧濤笑了笑。
而此時此刻,在一座山脈上,這座山名爲武當山,上頂上正站着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白髮白眉白鬚,他俯瞰着天下,那目光淡漠無比,彷彿天下在他眼中,不過是玩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