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才突破的第六層,這段時間恐怕是很難有進展了,除非寧濤將身邊的女人,全部都雙修一遍,不定可以突破至第七層,不過這個想法,他也只是想想,並沒有真的去實行。
第二天,寧濤就開着光明騎士,前往江清市。
程雪和他本來是遊戲裡的夫妻,之所以會碰面,還是因爲童夢靈以前在江清市唸書,他來找童夢靈,碰巧就遇見了程雪,接下來就是引出來了一些古武家族。
那都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那些古武家族,在寧濤眼中,其實就和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tz策劃公司。
tz乃是江清有名的策劃公司,幾乎一些策劃的都想進入這家公司,不過真正能進入的,卻又是少之又少。
程雪就在這家公司上班,其實程家也算是家大業大,不過程雪雪的是策劃專業,所以,她並沒有選擇自己家的公司,而是在外面找了一家公司上班。
她面試這家公司很順利,不過她也清楚,能進這家公司的主要原因,並非是自己的能力,而是那精緻的容貌。
是以,她不想當花瓶,而是努力的工作,她要告訴大家,自己並非因爲漂亮,才面試成功的。
過完年之後,大家也都陸續的來上班,公司也恢復了年前的狀態,而且休息一段時間,這剛上班,活自然是比較多的,大家都在忙碌之中。
程雪也不例外,她也是埋頭苦幹,二期她的才能確實不錯。
“雪啊,不錯不錯,你的策劃案我都很滿意,這樣吧,待會下班,我們一起去吃個飯,談談這策劃案的事情。”話的是總經理張謙。
這個張謙年紀三十歲左右,長的帥氣穩重,不少公司女同事的暗戀對象,只可惜已經結婚了,還有孩子,不過公司也有不少女同事被他睡過。
就是他親自面試程雪的,在看到程雪的第一眼,他就已經決定應聘程雪了,就算程雪沒能力也無所謂,但沒想到的是,這個程雪不但漂亮,能力還出衆。
不過這些他不在乎,他在乎的還是程雪的美貌,與那嬌柔的身軀。
“不用了張總。”在這個公司上班了好幾個月,她自然是知道張謙在想什麼。反正每次都是婉拒,她也決定了,過段時間就辭職,主要是這個張謙讓她有些反感。
“我可是隻談公事的,莫非你都不願意?”張謙笑着道。
程雪猶豫了一下,就頭道:“好吧。”
“那待會記得帶上你的策劃。”張謙十分高興,然後就離開了。
張謙這一離開,公司裡不少人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快看那個程雪,張總可真是照顧她啊,纔來公司幾個月,就連升了兩個職位。”一個女子酸酸的道。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漂亮嘛。”旁邊一個女子陰陽怪氣的道。
“也是,咱們公司的一枝花,難怪張總會被迷的死去活來的。”前面那個女子更是把音量給提高了。
這些人的話都非常的難聽,程雪聽完也是微微蹙眉,心想還是趕緊辭職了吧。
“程雪,你別在意他們的話。”一個年紀和程雪相仿的男子走了過來,相貌也很帥氣,安慰着程雪道。
“杜溪,謝謝你,我不會在意的。”程雪感謝了一句。
程雪怎麼也是公司裡最漂亮的一個,暗戀她的人可不少,這個杜溪就是其中一個。
“我幫你一起整理吧。”杜溪笑着道。
“程雪,你不要臉!”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清秀的女子走了過來,將一個文件砸在了程雪身上。
“鍾豔紅,你幹什麼?”杜溪朝着這個女子呵斥道。
“呵呵,我在打這個狐狸精!”鍾豔紅尖聲道。
公司的人都是一臉幸災樂禍了起來,誰都知道,這個鍾豔紅喜歡的是杜溪,自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杜溪喜歡的卻是程雪。
不過誰又知道,杜溪會不會對這個鍾豔紅做什麼呢,畢竟鍾豔紅長的也不賴,雖然比不上程雪,但也有些清秀,指不定杜溪沒能忍住呢。
不然的話,鍾豔紅此時也不會在公司裡發這樣的瘋。
所以,大家都是極爲肯定,這個杜溪肯定和鍾豔紅有一腿的。
“幹什麼呢?”張謙這纔剛進辦公室,就聽到了一陣吵鬧聲,於是就走了出來,看到鍾豔紅用文件砸程雪,也是微微皺眉,臉上充滿了不悅。
“張總。”鍾豔紅看到張謙,也是害怕了起來。
“這裡是公司,不是你發瘋的地方!”張謙呵斥道:“你自己收拾東西,去結算一下工資人,然後走人。”
“張總……”鍾豔紅臉色煞白。
“去結算工資吧。”張謙一副沒得商量。
鍾豔紅咬了咬牙,目光怨毒的盯了一眼程雪,然後就去結算工資了。
張謙走到了程雪的面前,噓寒問暖:“雪啊,有沒有被嚇到,要不,你現在就下班吧,我待會帶你去吃東西。”
“沒事,不用了。”程雪搖搖頭。
“雪,你應該下班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外響起,卻是一個頗爲帥氣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程雪看到這個男子,眼眶直接就溼潤了。
“你是誰,進來做什麼?”張謙呵斥道。
年輕男子沒有去理會張謙,徑直的朝着程雪走去,在程雪的跟前停了下來,溫柔的擦了擦程雪的眼淚:“讓你受委屈了。”
“這是誰啊?”
“不知道啊,好像是程雪的男朋友。”
“不會吧,程雪有男朋友?”
“看她來公司幾個月了,也沒見有什麼南朋友啊。”
“……”
公司的人議論紛紛。
那個杜溪嫉妒的看着寧濤,尤其是看到寧濤和程雪如此親暱的樣子,他更是妒忌,不過他知道不用自己出手,因爲旁邊還有一個張謙呢。
“你算什麼東西,敢闖進我的公司?”張謙怒道,他也是看到寧濤如此親暱的對程雪,而程雪卻是沒有半分反抗,更是怒火滔天啊。
“什麼破公司。”寧濤不屑一哼,“直吧,多少錢,你這個破公司,我買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