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鳥語花香的深山裡,這裡表面上只是普通的山脈,甚至還是旅遊景點,不過大家卻都不知道,這深山之中卻有一座建築,不算豪華,但卻十分的古樸,尋常人是看不到的,因爲被地形高科技裝備給掩蓋了。
古樸的建築中,大廳之內,正坐着幾個人,正前方坐的是一個老者,旁邊坐的則是稍微中年男女,此次他們正在討論着桓州徐家的事情,不錯,這裡正是兵者孫家的地盤。
孫家家主孫者微沉道:“許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爸,許家被寧高手給佔領了。”說話的是孫者的大兒子孫安,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怒火,“這個寧高手太過猖狂,他真以爲擊殺了那麼多兵者芯片的高手,就覺得自己牛逼的不行麼?”
“寧高手確實是有點實力,這次來桓州,動了許家,目的應該是直指我們孫家。”孫者的二兒子孫馬,他嘴上似是在提高寧濤,但臉上卻是充斥着不屑。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儘管寧濤表現出了驚人的實力,但那不過是兵者世家派出去的一點小嘍羅罷了,比起偌大的一個世家,寧濤那點實力根本不夠看。
對於常年高高在上的孫家人來說,寧濤不過是有點難對付的螻蟻罷了,最多就讓寧濤多跳一會兒,遲早還是得被他們拍死。
只不過,他們需要忌憚的是寧濤的身份,寧濤終究是鳳凰戰隊的副教官,雖然這一塊區域並不歸鳳凰戰隊,但寧濤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
孫琪也在場,她聽到寧濤,俏臉略顯古怪,不過很快就露出了一絲蔑視,一個月前,她花一百億買命,可回到孫家之後,基本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當然,她也有跟孫家提過,但得到的都是不屑和蔑視。
孫琪也沒太把寧濤放在心上,她可不相信寧濤真的能上門要債,不過這次寧濤的行爲,顯然是來要債的,不過並沒有上門要債,而是直接吞掉了許家,許家雖然沒有百億資產,卻也是數億資產,雖然對於孫家來說,損失許家,不痛不癢,但顏面無存啊。
“呵呵,所謂的江北巨頭,你終究還是太高估自己了。”孫琪心中冷笑,兵者世家能傳承百年,豈是一個小小的寧高手可以應付的?
“許家被佔領,這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孫者的食指輕瞧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麼,很快,他又補充了一句,“派一個人出去吧。”
“爸,寧高手的實力您又不是不知道,派一個人出去的話,估計也只有被殺的份。”孫馬搖搖頭道。
“放心吧,只是讓派個人去談判。”孫者倒是沒太大擔心,“兩方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規矩,他破壞不得。”
“萬一他破壞了呢?”孫琪忍不住道,她可是見過寧濤殺人啊,那簡直就是惡魔,沒有絲毫手下留情,就跟一個收割機似的。
“住嘴!”孫馬呵斥道:“這裡豈容你一女子開口?”
孫琪頓時委屈,不說話了。
別看孫琪參加了這次會議,可她之所以會參加,還是因爲一個多月前,孫琪的一百億買命,而這種會議,女人是不允許插嘴的,只能乖巧的坐在那裡旁聽。
“派個人去吧。”孫者揮了揮手,做了決定。
“是。”孫家的其他人都是點頭應道。
……
寧濤的手段,已經在桓州頂級富豪傳開了,而蕭家也開始接手許家的產業,異常的順利,畢竟寧濤的威嚴在,誰敢反抗?不過徐家家大業大,要一下子全部接手,顯然有些不太可能,尤其是出面的還是蕭詩詩這樣一個女子。
在一個清吧中,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頗爲年輕的男子,正在喝着酒聊着天,中年男子一身藍寶石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儼然一個成功人士,年輕男子則是帥氣非凡,身上也是藍寶石西裝,一顰一笑中,還帶着一絲邪魅。
這個安靜的清吧,這兩人成了衆人的焦點,尤其是那年輕男子,更是引來了不少女子的關注,帥氣,有錢,典型的人中龍鳳啊。
“季少,那寧高手以血腥手段,掌控了徐家集團,不知道你有何打算?”中年男子開口詢問。
這個被稱爲季少的男子,輕輕抿了一口酒,輕笑道:“這個寧高手實力超羣,他要掌控許家,我又阻止不了,只要不要斷了我的利益就好。”
“哈哈,季少,現在蕭家已經開始全面接接手,過兩日,你的利益就沒有了分毫啊。”中年男子哈哈一笑。
季少微微皺眉,但很快就鬆開了,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他寧高手以雷霆之勢,進入我桓州,可他有一點做錯了。”
“哪一點?”中年男子閃爍着眼睛。
“他不該讓一個女人去接手許家。”季少淡淡道:“偌大的許家,牽扯了太多人的利益,區區一個女子,如何能接手的果然?縱然那女子背後是蕭家,可蕭家比起許家而言,只弱不強。”
“季少,你打算怎麼辦?”中年男子問道。
“我沒有打算怎麼做。”季少搖搖頭,“和寧高手這種殺伐果斷的人作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你打算將這樣的一塊大蛋糕,拱手相讓?”中年男子有些不可思議的道,在他印象中,季少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啊。
“拱手相讓?”季少失笑道:“他寧高手何德何能讓我拱手相讓?憑藉他那殺人之術?”
頓了一下,季少的語氣中有一絲不屑:“這個世上不缺殺人的高手,那些高手到處都是,可經商天才又有幾個?是,在戰場上,我承認會被寧高手秒殺,但在商場上,我能秒殺他寧高手!”
在說這話的時候,季少的口中夾雜着無比的自信,在商場中,寧高手在他眼中彷彿就是螻蟻一般。
“那季少你打算怎麼做?”中年男子飛快的問道。
“不用怎麼做。”季少搖搖頭,“許家偌大的集團,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割讓出自己的蛋糕的。”
中年男子聽到這話,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也是浮現了看好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