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喜帖,你就叫那個什麼安影的人出來。”寧濤淡淡的說道。
那旗袍女子心想這個年輕人也太囂張了吧?開口就是讓她們的董事長出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以爲你誰啊?當然,表面上,旗袍女還是很禮貌的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
“他大爺。”寧濤隨口道。
旗袍女有些生氣了,這根本就是來鬧事的嘛,她的聲音立馬就冷淡了:“這位先生,如果你是來鬧事的話,我立刻就叫保……”
安字還沒有出口,旗袍女子就愣住了,卻是寧濤的手上拿着好幾沓的鈔票,分外刺眼。
“如果你從這裡辭職的話,那這十萬就是你的了。”寧濤看着旗袍女子,淡淡的道。
旗袍女子吞了一口唾沫,她作爲旗袍,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千左右,而這十萬就是她三年的工資啊,沒有再猶豫,接過寧濤手中的錢之後,她就直接離開了。
酒店門口還有幾個保安,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你們也是,只要你們肯辭職,那我就給你們每人十萬。”寧濤目光看向了那幾個保安。
“沒問題!”那幾個保安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可以說,寧濤這一路是非常的順利,凡是攔他的人,都用錢解決了。
“你好像敗家子。”安貝貝在一旁嘀咕道。
“你這話說的我太愛聽了。”寧濤很是牛逼,“我勵志就是成爲一個超級敗家子。”
兩人走到了婚禮上,人非常的多,寧濤想了一下,他也不是來破壞婚禮的,於是就拉着安貝貝走到一旁去,輕聲說道:“貝貝,你應該餓了吧?隨便吃。”
安貝貝看着這些食物,食慾也大漲了,只是還是不敢去吃。
“放心吧,有濤哥在,隨便吃。”寧濤鼓勵道。
安貝貝白了寧濤一眼,淡淡道:“我不吃,那是因爲女人的矜持。”
寧濤:“……”
婚禮還在繼續,安影正在招待着客人,這時候,他的司機走了上來,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了一句之後,安影的臉色就微變了,隨即也在司機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那司機就直接離開了。
安影則繼續招待客人。
寧濤此刻已然成了部分人的焦點,因爲他的吃相非常的難看,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一旁的安貝貝都刻意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深怕被別人知道她和寧濤認識一樣。
“這人不會是進來騙吃騙喝的吧?”
“我看很有可能。”
“和這種人同一個空氣裡,我都感覺丟人。”
“哼哼,還是叫保安吧。”
“……”
周圍的議論聲很多,在這個婚禮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非常注重自身的形象,食物雖誘人,但他們是有涵養的人,吃東西也要吃的有風度,可眼前這個,根本就是餓死鬼投胎啊,就好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一樣,這也讓大家覺得這人就是進來騙吃騙喝的。
“喂,你是哪個?”一個大約十八歲的少年走了出來,眼毒的人立馬就認出來了,這是安影的兒子安明宇。
寧濤瞥了一眼安明宇,就收回了目光繼續吃東西了。
安明宇有些惱火了起來,他可是安家大公子,安爾集團的未來繼承者,竟然被人給無視了,怒視着寧濤:“我跟你說話呢,你耳聾嗎?”
寧濤這回終於停下了動作,擡眼看着安明宇,淡淡的道:“怎麼,有事?”
“我在問你是誰?”寧濤的態度,讓安明宇很不爽。
“你大爺。”寧濤說道。
“次奧!”安明宇大怒了,“我看你就是進來騙吃騙喝的,保安呢,給我叫保安!”
周圍的人也是忍俊不禁啊,這人進來騙吃騙喝也就罷了,還敢這麼囂張,重要的是,這可是安家的大公子安明宇啊,未來安爾集團的繼承人,對誰囂張不好,翩翩對安明宇囂張,這下有的受了。
只是,安明宇叫喚了保安,卻沒有一個保安進來,他冷喝道:“保安呢?保安都死都哪兒去了?”
大家也是很奇怪,對啊,這保安跑哪裡去了?
“你的保安好像很不給力啊。”寧濤輕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吃東西了。
安明宇感覺臉面有些掛不住了,叫保安沒叫到,眼前這個混蛋還如此的無視他,這裡還這麼多人看着呢,他的臉面往哪裡掛?當即氣急敗壞的道:“你給我出去,你這個騙吃騙喝的!”
寧濤不理他,繼續吃東西。
安明宇氣炸了,他很想衝上去揍寧濤一頓,但現在這個場合告訴他,不能動手,可如果不能讓寧濤滾出去的話,那他就會感覺非常的沒面子。
“安少,交給我吧。”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安明宇聽到這聲音,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父親的司機。
“老三,快把他轟出去!”安明宇指着寧濤,哼哼道。
這個叫做老三的司機走到了寧濤的面前,用着只有他和寧濤能聽到的聲音道:“這位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們安董願意給你一百萬,只要你帶着那個女孩離開就可以了。”
“你說話這麼小聲,是心虛了麼?”寧濤淡淡的問道。
“先生,一百萬可不少,可以讓你擁有很多現在所沒有的,何必要爲了一個女孩趟這攤渾水呢?”老三低聲道。
“哈哈,一百萬!”寧濤大笑了起來,周圍的人都是有些奇怪了,什麼一百萬啊?
“快把他趕出去啊!”安明宇有些不悅了,他是想讓這個司機直接把寧濤轟出去,可結果老三似乎和寧濤還商量着什麼。
老三的臉色微變,用着威脅的語氣道:“先生,你這是打算趟這攤渾水了麼?”
“貝貝過來。”寧濤朝着安貝貝招了招手。
老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安貝貝猶豫了一下,就走到了寧濤的身邊,寧濤牽起了她的小手,然後打了一個招牌式的響指,州長提着一個帆布包走了進來。
“一百萬很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