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此刻的李陽背後有這孫佩德還有黃忠明撐腰着,而且本身自己擁有超級曖昧系統幫助,在很多事情之上,基本上都是能夠做到有恃無恐的狀態,就比如說是現在面對着那個張啓生的時候,他都沒有絲毫的畏懼,以至於他在這個時候,能夠大聲的吼叫着張啓生。
但是其實在這個李陽的內心裡面,一直都對那陳瑞欣的老哥陳瑞展比較忌憚,或許真是因爲自己曾經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在很多事情之上,都會選擇以這樣害怕的心裡方式去接觸,其實這李陽之所以一直不肯去答應這個陳瑞欣的主動追求,一方面呢,是因爲自己早就已經心有所屬,自己怎麼可能揹着心愛的夢中情人秋夢兒,從而輕易的與其他女孩交往呢?
而第二個方面,在李陽的內心裡面,可以說是佔據了很大比重的事情就是,這個陳瑞展。
那尼瑪這陳瑞展是誰?
可是名副其實的黑道大哥啊,不僅僅是在這外江市抖一抖腳都會震動好幾番的超級大哥大,即便是這整個華夏國之中,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那麼最後的結果,必然就是死路一條。
雖然說是這陳瑞欣喜歡自己,會對於自己的開脫有所幫助,但是要是自己哪天把這個陳瑞欣給得罪了,就比如說是今天這樣的局面,那麼保不準按照這個大小姐的脾氣,一旦輕易的告訴給了她老哥,自己欺負了她的話,那麼自己的後果真的是有難以想象的嚴重,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一點是答應了和這個陳瑞欣交往的話,按照陳瑞欣那樣的脾氣和性格,別說是要讓自己隨意的去結交其他的女性朋友,估計是連看一眼,連想一下,都是變成了極爲奢侈的事情。
身爲一個男人,一般正常的情況下,會在對於一個女人對視了許久,絕對會產生厭惡的心理情緒,這個世界上,坦白說,真心的是沒有什麼至死不渝,忠貞不二的轟轟烈烈的愛情,男人在正常的情況下,偶爾的去逢場作戲,偷偷腥的話,那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情,但是一旦要讓自己和這個陳瑞欣交往了的話,那麼估計自己這個很是大衆的心願,從此就會被完全的扼殺,只怕這個陳瑞展的納西小弟弟一天到晚的跟着自己晃,而且自己還不敢輕易的去招惹那幫小弟,這尼瑪想起來就受不了啊,那簡直是把身爲一個男人應有的權利給全部剝奪了,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喲。
所以,此時此刻在見到了這個陳瑞展,尤其是他剛剛明明的口氣就是要來探望自己,既然是來探望,自己以前和他並沒有任何過多的交情,那麼唯一能夠溝通起來的橋樑,必然就是他的好妹妹,掌上明珠陳瑞欣,我了個擦,難不成,現在這個陳瑞展已經是知道了自己和陳瑞欣那丫頭的事情了?在他的內心認知之中,已經是將自己當成了小舅子來看待了不成?
“我滴個神吶,老天,不是吧?您要玩我也要換一個方式啊,我不要,我不要當陳瑞欣這黑道大哥的小舅子啊,這尼瑪的真要是讓自己和那陳瑞欣結合走在了一起的話,那老子的小弟弟從此就是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保不準兒哪天自己真要是得罪了陳瑞欣那丫頭,然後被這個陳瑞展知道了的話,估計就非得把自己閹了不可,按照這個陳瑞展對陳瑞欣疼愛的程度,這絕對是有可能的事情,她一個女人沒有了男人還能夠再找,但是自己一個男人,沒有了致命的殺傷武器,那尼瑪不就是成了一個太監了麼?不管你長得再帥,再有錢,再有本事,那也不是一個完全的男人了啊,這樣的話,可叫我怎麼還有勇氣活下去啊?”
當聯想到了這個非常嚴重的後果之後,這李陽的臉色頓時就是變得惶恐不安了起來,整顆心都是懸在了嗓子眼兒上,但是現在在面對着這個陳瑞展的時候,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生怕自己稍微一個言行舉止引起了陳瑞展的不滿,馬上就要被對方碎屍萬段一般的可怕。
看看這陳瑞展的一副凶神惡煞的形象吧,雖然說是穿的比較正規西裝,但是這尼瑪好死不死的竟然連一件襯衫都沒有穿,完全着袒露出那條看着就讓人感覺心裡被深深震撼的龍頭紋身,還有衣服袖子也是被他高高的捲起,眼睛上戴的墨鏡並非是純黑色,而是稍微有些黑色的透明,面龐能夠若隱若現的看到,好像是恨不得將哪個誰直接的吞嘴巴里面,而且手上的動作都是屬於那種大搖大擺的類型,着實讓得有人小心肝兒嚴重的承受不了啊。
李陽刻意的將自己的目光,朝着旁邊的方向挪動了一點,好像是故意裝作沒有將這個陳瑞展看到一般。
而這個時候,那黃忠明還有孫佩德兩個人,顯然是對於這個陳瑞展的出現,都頗爲有些驚異,他們之前已經是算到了這個張啓生應該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會出現的,但是印象之中,這個陳瑞展貌似和這幫人都沒有什麼太過多餘的交往,即便是黃忠明是國安局的,而這陳瑞展是黑道的,一個是兵,一個是賊,但是因爲這個陳瑞展別看人長得粗狂,凶神惡煞的,但是其實心思縝密着呢,這些地面上的事情他不便摻和,但是地面之下的那些事情,卻是被他操控得井井有條,而這也是爲什麼國家一直都沒有去動他,就這樣繼續維持原來的狀況就行。
本來這孫佩德雖然說是擁有超級富豪前面十名的頭銜,但是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商人,一個商人要想把自己的事業鞏固的話,什麼三教九流的人物都得要結交才行,所以這纔有了呢陳瑞欣姐妹倆和這孫佩德家裡聯姻的事情出現,而除開這個的話,其實基本上,在私下裡的時候,這個孫佩德都並不是太願意和這個陳瑞展有任何過多的深入交往的。
既然孫佩德這個親家都沒有和這陳瑞展有什麼過多的交往,那麼可想而知,向來就是官匪不同道路的黃忠明,肯定也是私下裡面和這個陳瑞展沒有什麼太高深的交情,而他們兩個人自然也不是傻子,看到這陳瑞展之後,馬上就是能夠聯想得起來,他今天之所以會來到這裡,肯定是專程爲了那陳瑞欣和李陽的事情,看來醜媳婦終於是要見公婆的,不知道這李陽面對着未來的大哥,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呢?
當聯想到了這個事情的時候,本來這孫佩德還有黃忠明內心之中還稍微有些陰霾的心緒,馬上就是瞬間變得高漲了起來,嘿嘿,李陽你這傢伙,看你平時在我們這兩個老傢伙這裡拽來拽去的,怎麼樣,這回總算是遇見剋星了吧,反正他們是現在心裡存在着一種幸災樂禍的態度的。
“哎喲,這不是瑞展麼?今兒這是吹的什麼風啊,沒想到把你給弄來了,嘿嘿。”
孫佩德還有黃忠明兩個人都是不由對視了一眼,隨後這黃忠明便就是笑嘻嘻的朝着那陳瑞展的方向走了過去,因爲是出於基本的禮節,這黃忠明還順便的將自己的右手伸了過去。
“喲?這,這不是黃隊長麼?”
這陳瑞展雖然說是爲人比較囂張跋扈的,但是也能夠清得到,不會隨便亂來的,所以在面對着這個黃忠明主動示意友好的時候,他個人本身也沒有什麼太過的拒絕,而是依然將自己的右手朝着對方伸了過去,輕輕的握着對方手掌,笑着說道:“這還真是巧啊,我出來,就碰到你們出來了。”
“呵呵,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不如晚上就一塊兒到我家裡去吃個便飯吧,反正待會兒李陽要去,而且今天瑞欣也念叨着說你這個老哥很久沒有去看她了,正好你們兄妹倆可以好好的敘舊一番,也是好事情啊。”
伴隨着這陳瑞展還有黃忠明二人的交談,一旁的孫佩德也是在這個時候湊上前來,笑着說道。
但是當提到李陽的時候,那李陽的神色立刻就是稍微的變了變,心中暗自咒罵:這尼瑪的,這孫老頭搞什麼鬼,明明知道我對這陳瑞欣的老哥很不感冒,還叫他去吃飯幹嘛,我了個擦,要不是老子之前答應了,我絕對不會去的。
“好啊,我很久沒有見到瑞欣那死丫頭,上次碰到了一個傻逼,就給我打電話,結果我找人把那傢伙砍得五馬分屍,幫她處理了這件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這丫頭就會過河拆橋,今晚去你家,看我不好好的說說她。”這陳瑞展風輕雲淡的笑着答應道。
而一旁的李陽聽到這裡,則是暗自心驚:這尼瑪的,隨隨便便砍個人,就要五馬分屍,而且還只不過是因爲陳瑞欣的一句話,或許當時的陳瑞欣只不過是一時氣急,就讓這個陳瑞展幫忙好好收拾一下對方就可以了,但是這個黑道大哥,竟然直接派人將那傢伙給砍了,我草!這,這太誇張了吧?
完了完了,這以後要是我得罪了這陳瑞欣,她有腦子一時發熱去告訴她老哥的話,那麼我,我就……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這個李陽心中的惶恐,就是變得更加的濃烈了起來。
要是擁有一個這樣隨時隨地就要取了你小命的小舅子,那自己可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
不過相比於此此刻這李陽的緊張心情而言,一旁的張啓生也自然是好不到哪兒去,但是畢竟來說,他和這陳瑞展還是認識的,以前在很多事情之上,也有過深度交往,如今看到了這陳瑞展前來,尤其是那黃忠明和孫佩德,面對着陳瑞展的時候,態度都還算比較友好,相信之前所鬧出的不愉快都很快過去,剛剛湊上前去,正準備要和那陳瑞展說會兒話的時候,很巧的是,那個陳瑞展也是在這個時候,將自己手臂伸了過來,隨後便就是用那強勁的臂膀將這張啓生攬了過去:“喲,張總裁也在這兒啊?嘿嘿,難得,難得,真是難得啊,既然是這樣的話,倒不如今天晚上一起上我親家家裡去,好好的喝他娘個幾杯怎麼樣啊?”
“呃,這,這……”張啓生已經很陳瑞展打過很多次交道了,知道這個陳瑞展的脾氣性格是怎麼樣的,這傢伙向來都是說一不二,而且特別好面子,誰要不是不給他面子的話,那尼瑪純粹就是找死。只不過這陳瑞展是個人物,那孫佩德又何嘗不是個人物呢?現在聽到這陳瑞展這樣的邀請,也不知道那孫佩德是怎麼樣的想法,所以一時之間也有些拿捏不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答應下來。
“啪!”
當看到這張啓生如此扭捏的態度的時候,那陳瑞展不禁微微皺眉,旋即便就是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朝着那張啓生的肩膀重重的拍打了一下,顯得有些不滿的喝道:“怎麼,難道張總裁連我這點小面子都不肯給麼?”
“哦,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我,我……”
“哎呀,既然瑞展都這樣說了,那還有什麼說的,張總裁啊,不可能這點面子你都不給瑞展啊?就這樣決定了,今天晚上,一起上我家吃飯去,我待會兒給家裡打個電話,做一頓好吃好喝的等着。”當看到這樣的狀況之後,那孫佩德雖然說是對於張啓生這樣的角色不感冒,但是畢竟現在事情都趕到一塊兒去了,那麼這孫佩德也只好是勉強硬着頭皮的答應了下來。
“哦,那既然是孫總裁也開口了,那麼我要是再推辭,可就不好了,好吧,就這樣決定了。”
看到孫佩德都答應了之後,這樣也好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頓時就是連連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