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啓生顯然是與孫佩德還有黃忠明這兩隻老狐狸之間具備着一定的交情,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雙方剛剛見面的時候,他們就表現出來瞭如此熱情的態度,這尼瑪要是不值得的,還以爲他們三個純粹就是搞基的好基友呢。
儘管說是李陽對於這個張啓生在才初次見面的時候,存在着那麼一定的好感,但是心中只要一想到這個張啓生因爲他的緣故,從而導致他自己對於這張啓生內心之中所有的完美形象,都要隨之而土崩瓦解,尤其是當看到孫佩德兩個人與這張啓生表現得極爲熟絡的時候,內心之中的氣憤程度,別提有多麼的糟糕了。
而那孫佩德還有黃忠明這兩個老狐狸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現在明明就知道自己對於這個張啓生肯定是心裡有很多的怨恨,按照一般的正常道理來說,應該說是對於這張啓生儘量的避讓一下子才正確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兩隻老狐狸對於張啓生根本就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牴觸情緒,真心讓李陽感覺有些受不了,但是沒有辦法啊,現在自己與這個張啓生在很多方面都並不是太熟,要是在這個時候直接的對人家大吼大叫的話,不管從哪方面來講的話,都不是太好的局面啊。
所以,他也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一直都是默默的坐在牀邊的方向,看着他們三個人熟悉的打情罵俏着。
這樣讓李陽自己都感覺到是無比尷尬的局面一直維持了差不多好幾分鐘的時候之後,李陽才漸漸的從耳邊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清晰度了。
“嘿嘿,我說孫總裁啊,我記得上次跟你見面好像還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吧,記得還有好幾次我想要打電話跟你預約一起去打高爾夫球什麼的,你好像都沒什麼時間,你是大忙人喲,怎麼,今天怎麼有空來到這裡了啊?”
這個張啓生雖然說是今天特地前來看李陽的,但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今天居然會在這個普通的醫院裡面,碰到了自己一直想要見到,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機會能夠碰到面的孫佩德,這倒是讓得他頗爲有些意外。
而更讓他感覺到極爲不解的是,在這個孫佩德的身邊還存在着另外一個牛人,而這個牛人很明顯,不是別人,正是現在在這整個華夏國裡面來說,都是掌握着比較強大權利的黃忠明。
雖然說是自己和他們兩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太過深厚的交情,但是曾經在以前的時候,也和他們打過交道,今天竟然是這麼湊巧的在這個地方碰到了自己一直夢寐以求想要結交到的兩個人的時候,一時之間,他真是興奮得顯得有些忘乎所以了,甚至於已經忘記了自己今天來到這裡的初衷具體是幹什麼,直到現在的時候,都是直接的將這個李陽給無視掉了,這還害得本來一直對於這個張啓生就不是太過感冒的李陽感覺到有些迷惑與氣憤了,這尼瑪的,這丫的今天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來看我呢,還是來和孫佩德這兩隻老狐狸來敘舊的。
而那黃忠明和孫佩德顯然是和這個張啓生並不是太過的熟悉,簡單的閒扯了幾句之後,那個孫佩德意識到事情已經是差不多了,覺得應該好好的談談了,但是他畢竟是個老狐狸,生意經啊,無論做什麼事情,想要說什麼話,基本上都多是會選擇拐彎抹角的那種意味,那就是不會把自己想要問的問題直接說出來,而好像是故意有所裝比似的拐彎抹角將話題給勾引出來了之後,讓對方把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自己主動的說出來,並且這還是要建立在一種潛移默化的狀態之中才行,所以現在即便是面對着這也算是商場裡面比較牛逼的張啓生的時候,也是沒有直接把話題給說穿,而是自始至終都是微笑着密封着那雙小眼睛,一臉笑嘻嘻的看着對面的張啓生,笑着問道:“呵呵,那個不知道張總裁今天來這個醫院幹嘛呢,我們來醫院看望朋友的,不知道你是具體來幹什麼的麼?難道是生病了?但是這裡可是住院部啊,你要就診的話,也不應該是出現在這裡啊……”
“對對對,你要是就診的話,得應該到外面的二樓樓上纔是門診部哦,我們這裡是住院部,對於任何想要接受治療的病人應該在這裡是不會被接納的吧,即便是要住院的話,也應該提前一些所必要的手續給弄過來了才行的啊。”
也就是隨着這個孫佩德那種語氣之中,稍微帶着那麼一點點的嘲諷意味的說出,一旁的黃忠明也是跟着訕笑了起來。
其實要說的話,他們兩個人跟這個叫做張啓生的關係不過就是一些泛泛之交而已,並沒有像現在這樣表面而已,現在他們之所以和這個張啓生擺出這樣的關係態度來,其實也都是給李陽看的,而這個態度,其實也就是爲了接下來要在敘述這個幕後黑手的過程之中,所起到的具體作用有關。
當這張啓生聽到了那黃忠明還有孫佩德的問話之後,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他並沒有對於孫佩德二人好像是有些刻意詛咒他進醫院的時候而有所尷尬,本來這兩個都是自己完全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別說他們並不是故意要這樣說出來的,即便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就憑藉他們兩個一個是在商界,一個是在政界的超級大巨頭的身份,要是他們兩個人真正的聯合起來的話,那麼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抗衡得了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個張啓生便就是繼續保持着一種自我張揚的正確態度,立刻就是恢復到了之前的那種儒雅的風範和狀態之中,連連的搖頭微笑着說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不是這樣,我現在還好,這些年來,雖然說偶爾還是有那麼一些小病小痛的,但是真的說要說是有些大的病痛,我還從來沒有碰見過,要來醫院看病,這倒不如,其實我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是來看望……”
說到了這裡的時候,話鋒一轉,這個張啓生忽然聯想起來自己不知道自己今天要來看望的那個人的名字到底叫什麼都完全不清楚,只知道要不是因爲有這個年輕小夥子的話,那麼估計這周楚燕現在的情況就已經是非常危險了,更加重要的是,人家已經差點給自己當了替死鬼,所以於情於理,自己也應該過來看看他纔是。
但是因爲這個事情發生的很匆忙,而自己也是剛剛從外面返回出來,一切都還沒有準備就緒,並非是說他刻意的沒有將李陽的名字記住,而是真正的事出有因,所以纔會導致發生這樣的局面,但是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說到了這裡,根本就記不起來了李陽的名字,頓時就將目光朝着身邊的那個猥瑣的中年男子的方向看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中年男子,正是目光炯炯的朝着李陽的方向看着,好像是有些驚訝,根本就沒有聽到那個張啓生任何的問話聲音,這頓時就是讓得張啓生微微有些奇怪,現在這黃忠明還有孫佩德兩個人都是一臉訕訕笑容的看着自己,所以本身自己也有些尷尬,不由湊了過去,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那個猥瑣的中年男子的手臂,有些生氣的問道:“嘿,你幹嘛那子峰,我在問你話,我們今天來看望的那個年輕小夥子到底是叫什麼啊?我現在忘記了,趕緊告訴我……”
“呃,那個小夥子啊,他,他叫……”
當這個中年男子被張啓生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手臂,馬上就從與李陽兩個人的對視眼神之中抽離回來之後,不由一怔,然後就是微微愣神,這尼瑪說起來,他雖然說是見過李陽,但是就是連他自己也斌更不知道李陽的真正名字,所以現在在聽到了張啓生這樣的問話之後,他自己本身也是尷尬了起來,正當氣氛陷入了頗爲有些尷尬的時候,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的李陽頓時就是開口直接說話道:“你們今天要來看望的那個年輕小夥子,是不是叫李陽啊?”
“李陽?哦,對對對,就是叫李陽,就是李陽!”當聽到了李陽將他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了之後,這個張啓生立刻就是恍然大悟過來,雖然說是自己並沒有見過李陽,但是畢竟來說人家也差點給自己當了替死鬼,所以於情於理也應該對對方保持抱歉態度,也就是事先找人調查過李陽,只不過是因爲時間發生的太匆忙一時之間忘記了而已,現在經過了提醒之後,馬上就是醒悟了過來。
“嗯?不過你怎麼知道啊?”
那張啓生頓時就是回過頭來,看着剛剛說話的李陽,一臉奇怪的看着李陽。
“因爲,那個人就是我!”
李陽冷冷的說道。
語氣也是在瞬間加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