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華從初中開始就發育得很好,她對男人望着自己胸部的炙熱目光很熟悉很敏感,當她低着頭鞠躬的時候,她能隱約感受到陸晨陽望着她胸部的時候那恨不得一頭扎進深溝裡面的眼神。
當段春華慢慢擡起頭的時候,她的眼神掠過陸晨陽的胯部,她驚訝地瞪大嫵媚明亮的眼睛,張大紅豔的嘴巴,啊,好高的帳篷啊,這個男孩子身高不過一米七幾,不算很高,但他躺着應該很高,絕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伴侶。
段春華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那個男人,那個位高權重的男人,他可從來都沒有這樣自然地搭過帳篷,每次都要吃藥才能豎起來,哎,算了,別想了,連那樣一個男人現在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段春華剛纔還在懊惱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恩人對自己的恩情,她現在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種報恩的可能性,既然陸晨陽看到自己的胸部能起反應,要是自己讓他摸到自己的胸部或吃到自己的胸部,他肯定會很滿足,那樣自己也能報恩了,而且也能填補自己沒有男人的空白,嗯,好主意。
段春華想到一箭三雕的好事,心裡正高興的時候,耳邊卻響起陸晨陽冷淡的聲音:“段老師,你爲什麼要騙我?”
段春華驚訝地擡起頭,媚眼含春,凝望着陸晨陽:“我哪裡騙你了?”
陸晨陽剛纔和段春華交談的時候,趁她精神有些鬆懈的時候,用攝魂**侵入她的意識裡,探測到她的真實經歷。
段春華今年二十五歲,從五歲開始學舞蹈,芭蕾舞、民族舞、古典舞、現代舞、爵士舞、踢踏舞她都通曉。拉丁舞裡面的倫巴、桑巴、恰恰以及摩登舞裡面的華爾茲、探戈、狐步舞她都跳得不錯,最爲擅長的是爵士舞,堪稱國家級的,能夠到美國跟當地高手一決高下,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出國比賽,只能留在華夏國,而在華夏國里民族舞最受看重,她的爵士舞沒有多少表演空間,只能留在省舞蹈學院做爵士舞老師。
段春華二十二歲的時候遇到了省府一個大人物。那個大人物四十出頭,年富力強,斯文俊朗,權高位重,權力對於某些女人來說就是春-藥。何況那個男人還很溫柔細心,很快就俘獲了段春華的芳心,明知道他有老婆可能還有其他的女人,卻心甘情願做了他的二奶,被他金屋藏嬌。
當段春華的孩子出生才一個月,段春華剛做完月子,被那個大人物的老婆發現了。這個所謂的大人物的老婆是一個地位更高的大人物的女兒,這個大人物的仕途多半要仰仗他老婆,他儘管很捨不得段春華,還不得不當着他老婆的面。逼迫段春華離開江城。
段春華看透了那個大人物色厲內荏的醜態,也厭倦了做人二奶遭人鄙視的感覺,就回到春江,想要回到父母身邊。當她父母知道她被那個大人物趕走,知道家族再也得不到那個大人物的照拂。惱羞成怒,逼迫段春華無論如何都要再回到那個大人物身邊。
段春華對那個大人物已經因愛成恨了,也畏懼於那個大人物的老婆,不知道那個大老婆會做出什麼歹毒的事情,就堅決不回江城,段家很失望,就拒不接納段春華,段春華滯留在高鐵站。
段春華茫然無助的神態落入那兩個女販子的眼睛裡,她們覺得這種失魂落魄的女人的孩子最好拐走,便想故伎重演,拐走段春華的女兒,卻不幸遇到了火眼金睛的陸晨陽一眼就識破了她們。
陸晨陽本來對這樣屈身於貪官污吏的二奶沒有什麼好感,但念在她們孤女寡母挺不容易的,只得收留這對母女。
當段春華驚問陸晨陽“我哪裡騙你了”的時候,陸晨陽冷冷地說出了那個大人物的名字,段春華驚訝地睜大眼睛,張大嘴巴:“你怎麼知道?”
她和那個大人物的事情一直隱瞞的很好,一直隱瞞到昨天才被那個大人物的老婆發現,她想不到自己從未見過的陸晨陽竟然能夠一口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陸晨陽淡淡地說道:“我有次去江城的時候,看到你和他開房,他經常上電視的,我記得,而你的外形比較出衆,所以我也記得,我猜想你是被他金屋藏嬌的,然後被他老婆發現了,對不對?”
段春華被恩人發現自己的真面目,她羞愧難當,頭埋在自己高聳的胸部上。
段春華以前還頗爲她男人是大人物而自豪驕傲,可當那個大人物的老婆趾高氣揚地給她幾個耳光而那個大人物還勸她乖乖忍受的時候,可當那個大人物疾言厲色地讓她從江城滾走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自豪驕傲都是那麼虛妄,都是那麼可笑。
陸晨陽腦海裡傳來何小仙的聲音:“陸晨陽,你什麼意思,明知道還望別人傷口上撒鹽啊!你現在應該是好好地安慰,讓她從目前的各種危機裡掙脫,重新振作,重新做人!”
“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被她欺騙罷了,”陸晨陽也覺得自己剛纔那樣有點不太厚道,這個女人的虛榮固然可鄙,但她的遭遇也值得同情,便道:“好了,我會好好安慰她的。”
陸晨陽淡淡一笑道:“你不用難過,與狼共舞的經歷很多美女都曾有過,你並不是最慘的一個,我給你講個故事。
一天,一位其貌不揚的男士,帶着一位美豔小姐,來到一家愛馬仕店。
他爲小姐選了一款價值565000元的包包。付款時,男士掏出支票本,十分瀟灑地簽了一張支票,店員有些爲難。男士看穿了店員的心思,十分冷靜地對店員說:‘我感覺到,您擔心這是一張空頭支票,對嗎?今天是週六,銀行關門。我建議您把支票和包都留下。等到下週一支票兌現之後,再請你們把包送到這位小姐的府上。您看這樣行不行?’店員放下心來,欣然地接受了這個建議,並且大方的承諾,送包的費用由該店承擔,他本人將親自把這件事情給辦妥。
星期一,店員拿着支票去銀行入賬,支票果真是張空頭支票! 憤怒的店員打電話給那位男士,男士對她說:‘這沒有什麼要緊啊! 你和我都沒有損失。上星期六的晚上我已搞定那女孩! 哦,多謝您的合作。’
想必那個大人物已經給了開了很多空頭支票,現在我能幫你把那些空頭支票一一兌現,你願意讓我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