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春江市一個酷似貧民窟的破舊小區裡的一個房子裡,蔣江瑤在自己的房間裡上網,她在淘寶網上建立了一個二手店,專門售賣各種名牌化妝品、護膚品、包包、衣服、首飾,這些東西幾乎全部來源於陸晨陽的紅顏知己們。
蔣江瑤一邊建着淘寶店,一邊生着悶氣,她一想到陸晨陽現在的紅顏知己已經多到能夠開一個淘寶二手店去販賣她們的二手名牌化妝品、護膚品、包包、衣服、首飾了,她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曾經專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男人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竟然變成了那麼多女人的男人,自己曾經是他的女神,現在卻在乞求着他的愛。
蔣江瑤真的很想離開陸晨陽,但她已經把自己給了他,甚至還爲了取悅他,和自己的大姨蔣豔琴一起光着身子取悅他,這樣的經歷生生地改變了這個本來心思就不單純的女孩,她已經進了陸晨陽的後-宮,成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裡面的一個,她根本無法離開。
她的心裡像是有條繩子一樣,緊緊地把她拴着陸晨陽,她的理智再怎麼告訴自己這一切都那麼荒唐,可她就是離不開他,可她就是看其他的男人如糞土。
蔣江瑤看了一下媽媽蔣芬芳的房間,從她開始記事的時候,她媽媽就說她經常要加班,經常晚上不回來,她爸爸江福臺也無可奈何,因爲她媽媽是在一個醫院裡做護士長的,經常加通宵班是很正常的,但蔣江瑤明顯地感覺得到她媽媽蔣芬芳有時候加的班不是正常的,但作爲女兒的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媽媽的過錯。
蔣江瑤想起了她大姨蔣豔琴,突然在心裡萌生了一個荒唐至極的想法,既然陸晨陽連她大姨蔣豔琴都能看得上。那美豔程度絲毫不次於大姨蔣豔琴的媽媽蔣芬芳是不是也會被陸晨陽惦記起來,既然陸晨陽能夠成功地搞定比他大二十六歲得濟大姨蔣豔琴,那搞定比他大二十三歲的媽媽蔣芬芳是不是也有可能。
蔣江瑤陷入痛苦的想象中,如果有朝一天,媽媽蔣芬芳和自己的老公陸晨陽滾在一起,她該如何是好,嗯,蔣江瑤最後想到一個答案,有錢人都很變態的。正常的男女關係已經不能讓他們興奮了,如果有姐妹花,他們會喜歡,有些有錢人還會搞母女花,嗯。也許自己把媽媽拉到一起,一起服侍陸晨陽,也許會在陸晨陽那日益龐大的後-宮裡佔有一席之地。
江福臺在另一個房間裡面,他在睡覺,他在做夢,他夢到自己又換了一頂帽子,跟以前一樣是綠色。但這次的綠色明顯深多了。江福臺並不是不知道他老婆跟他堂兄江福東私下勾搭了,但他又能如何呢,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廚師,如何鬥得過身爲春江市黨羣書記的江福東呢。只能接受命運,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要帶點綠。
卻說在凌雲別墅裡,浴室裡面江福東躺在浴缸裡昏睡不醒。他在睡夢裡也夢到自己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那帽子很新。特別新。
而在臥室裡,一個十五歲的少男趴在一個三十九的中年美婦的身上。
那三十九歲的中年美婦蔣芬芳心裡的疑惑一閃而過,就被十五歲的少男陸晨陽帶給她充實的飽滿的幸福所沖毀,她全身心地感受陸晨陽帶給她的快樂,根本不去。
陸晨陽不想讓她有思考質疑的時間,他體力強悍,下面金槍不倒,他知道以蔣芬芳這三十九歲正處於三十如四十如虎的虎狼之年的中間,在那方面的要求屬於最鼎盛的時候,體力也不錯,她既然能承受得起自己的巨物如此貫通到底,那她也能經受得起狂轟亂炸。
陸晨陽的體力很充沛,今晚暫時只需要對付蔣芬芳這一個女人,陸晨陽也想從女人的動物性上征服蔣芬芳,所以他在這個美豔的三十九歲成熟美婦身上不惜氣力,比在她女兒蔣江瑤身上更賣力,畢竟蔣江瑤跟陸晨陽的時候是第一次,嬌柔難以承受陸晨陽更多的狂猛,蔣芬芳就不一樣了,粗俗一點地說,她耐操。
陸晨陽和蔣芬芳做的時候,能明顯地感受到她在有意識地夾緊雙腿收緊小腹縮緊桃花道,這點給了陸晨陽很大的刺激,讓他的幹勁越來越高昂。
陸晨陽知道這不是蔣芬芳自己的身體特質,而是她刻意爲之。
細細分析不難看出問題的端倪,本來蔣芬芳的合法丈夫江福臺和情夫江福東的玩意都是又短又細,進入蔣芬芳的身體裡面,就像蚯蚓爬入火車隧道,再加上蔣芬芳生蔣江瑤是順產,難免會把隧道撐破了,蚯蚓爬入隧道之後上不挨邊,下不挨地,空空洞洞,毫無感覺,蔣芬芳意識到江福東對自己的冷淡了,她便苦練縮陰法,經過她不懈的努力,她終於練成了縮陰**,當她刻意地縮陰的時候,都能把麪條夾斷,即便是江福東的玩意軟小二如蚯蚓,也能得到充分的快感。
當蔣芬芳刻意地縮陰的時候,陸晨陽簡直難以動彈,好像整個人都被她束縛起來,蔣芬芳很快就意識到以自己身上男人的尺寸,她無需做那麼大幅度的縮陰,她就放鬆了一點,兩人磨蹭來磨蹭去,終於達到了魚水盡歡的地界。
兩人交換了好幾個姿勢,什麼觀音坐什麼蓮,什麼老樹盤什麼根,什麼老漢推什麼車……前前後後換了好幾個姿勢,總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蔣芬芳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其實在陸晨陽讓蔣芬芳騎在自己身上像端莊嬌豔的觀音坐在蓮花上的時候,蔣芬芳已經確定下面的男人不是江福東了,因爲江福東這樣的官僚平時作威作福慣了,最不喜歡女人騎在他的身上。但她已經陷入到陸晨陽給她的瘋狂快感裡面,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蔣芬芳到達第四次快樂巔峰的時候,陸晨陽也纔到達快樂巔峰,他炙熱的能量猶若熔漿燙得蔣芬芳哀鳴嬌啼,全身戰慄,昏厥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