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陽花了半天的時間確定了雲蓮公司的廣告,又花了半天時間確定了天使投資基金和慈善基金會的發展方向,把相關人員安排到位,隨後他負責的就是對這些主要人物的監督,別的老闆要時刻緊盯着,他有攝魂**,他只用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跟進一次就行了,他做的是世界上最悠閒同時又是最高效的老闆。
陸晨陽把更多的時間放在泡妞感受快樂的人生上,此外還有對付自己的敵人,有時候把一些礙眼的敵人除掉,比泡妞還有快感。
這一晚,陸晨陽決定去江家的凌雲別墅去一趟,那裡據說有江家的很多秘密。
陸晨陽開車到達觀音山下,然後施展隱身術和凌波微步,向凌雲別墅趕去。
凌雲別墅位於觀音山的半山腰,是春江市海拔最高的別墅區,裡面住的幾乎都是貪官污吏以及跟貪官污吏勾結的奸商,如果陸晨陽願意清查的話,整個凌雲別墅區裡面所有房產裡面都能找到讓人觸目驚心的東西,但他的時間很有限,只能放在對付那些曾經對自己不利的貪官污吏身上。
凌雲別墅裡面的人心裡都有鬼,擔心自己的貪腐證據被政敵或上面得到,所以凌雲別墅的安保措施比起下面的市委領導別墅區要嚴密十倍以上,真正的十步一崗五步一哨,而且都是荷槍實彈,高牆上拉的都是電網,就是飛進去一隻鳥都會被電死。
門前的安保人員嚴格審覈進去的每個人的身份,堅決不讓任何身份可疑的人進去,他們嚴格搜尋進去的每個車輛,連車輛底部和後備箱都查一番,難怪叔叔陸君輕掌握的秘密情報組織無法滲透進去。
幸虧陸晨陽得到了仙術隱身術,可以趴伏在一個貪官的公務車上進去。
陸晨陽小心翼翼潛入到江福東的凌雲七號別墅門前。他看到別墅裡面亮着燈光,他之所以選擇這一晚來,就是因爲他知道這裡是江福東的淫窟,這一天的上午,江福東被他暫時用點穴控制了生死符帶給他的癢痛之後,他便會帶女人過來淫樂,好發泄他內心的鬱悶之氣。
陸晨陽飛身躍上別墅的三樓陽臺,潛入到這個七號別墅。
陸晨陽驚訝地發現別墅裡面的女人竟然是蔣江瑤的媽媽蔣芬芳,陸晨陽明白江福東爲什麼沒有找一個新鮮的小妞過來。就是因爲他不想讓那些新鮮的同時又是可疑的小妞知道他凌雲七號別墅的秘密,蔣芬芳跟他有過十多年的關係,現在保養的還可以,江福東對蔣芬芳很信任,他之所以總是送贗品包包給蔣芬芳一是他吝嗇二是他想要用張這樣的招數來控制住蔣芬芳。
江福東和蔣芬芳剛剛到達七號別墅。蔣芬芳已經洗完澡,光着身子躺在大牀上,等待着江福東,江福東正在洗澡。
陸晨陽忍不住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準丈母孃蔣芬芳,她已經三十九歲了,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豐乳肥臀。腰肢纖細,原來蔣江瑤的細腰是遺傳於她媽媽的,蔣芬芳柳葉細眉,桃花眼。眼含媚意,嫵媚動人,她的肌膚通體雪白,肌膚細滑。一點不比她十六歲的女兒蔣江瑤差,好像二十多年的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嗯,能夠看出她的年齡的也只是她的身體整體比蔣江瑤稍微豐腴一點,她的臉蛋笑起來的時候有些笑紋。
陸晨陽本來是拘泥於基本人倫,想着蔣江瑤已經算是自己的女朋友了,蔣芬芳算是自己的準丈母孃了,搞自己的丈母孃確實是有點禽獸不如了,但他又想起來幾天前自己慘遭蔣芬芳那合法丈夫江福臺的羞辱時心底深處暗暗發下的誓言,想起來自己將蔣芬芳的族姐蔣豔琴和蔣江瑤一併搞定放在一張牀上的情況,更重要的是,她不但是陸晨陽很討厭的江福臺的合法妻子,也是陸晨陽很憎惡的江福東的情婦,她的兩個男人都是陸晨陽討厭的人物,而且她玉體橫陳在陸晨陽面前,陸晨陽對於美色特別是成熟美色抵禦能力很差,他禁不住誘惑,決定做點禽獸不如的事情。
陸晨陽看到浴室的門是敞開的,他飄然進去,懶得看江福東醜陋的身體,他施展一陽指,凌空一指點中了江福東的昏睡穴,江福東正在美滋滋地躺在浴缸裡泡澡,想着等下享受蔣芬芳這個幹了十幾年卻始終百幹不厭的女人,忽然身子一顫,有一股非常強烈的睏意襲來,他躺在浴缸裡睡着了。
陸晨陽疾步走出浴室,來到臥房,他關掉了所有燈,然後飛身上牀,抱住了蔣芬芳雪白滑膩的嬌軀。
蔣芬芳以爲是江福東關了燈,嬌喘道:“江書記,你以前不是喜歡開着燈做,你說你喜歡燈下看美人,看我雪白的肌膚你就來勁呢。”
陸晨陽刻意模仿江福東的公鴨嗓子:“老是那樣沒勁,咱們就換一個氛圍!”
蔣芬芳哪裡想到牀上的人已經換成了自己的準女婿,自己一度非常看不好的準女婿陸晨陽,她根本沒有留意到江福東嗓子上發生的一些變化,她咯咯笑道:“那就換一下氣氛吧!”
蔣芬芳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軀體結實健壯,不像江福東那麼臃腫肥胖,她錯愕道:“江書記,您怎麼瘦了那麼多?”
陸晨陽又裝成江福東的公鴨嗓:“最近我中了無影之毒,天天癢死了痛死了,生不如死,一下子就瘦了那麼多!”
江福東在過去的十幾天裡,確實因爲中了生死符之後天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簡直是生活在地獄的邊緣,特別在他看了那個曾經和他狼狽爲奸的看守所長邢志波從看守所樓上跳樓自殺一地血泊的慘景,他更是難以成眠,瘦了三四十斤。
那個看守所所長恐懼於陸晨陽所謂的師父的神通,按照老神仙的吩咐,把他的家產分了大部分給他老婆喬淑作爲補償,此後幾天一直等不到老神仙的消息,實在忍受不住那無影之毒帶給他的痛苦,從看守所的高樓上跳了下去,江福東在第一時間趕了過去,看到地上一大片血跡,他頓時起了兔死狐悲之念,對陸晨陽以及他背後那個神秘莫測的師父的恐懼更增強了幾分。
當他兒子江耀明曾多次提出僱傭槍手綁架陸晨陽的女朋友們來威脅陸晨陽給他解除無影之毒,江福東想起陸晨陽那個神秘的師父,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否定了江耀明的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