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給你懲罰,我後來爲什麼封你經脈,就是懲罰,雖然懲罰得有點晚了。何小仙冷笑道:“以後你再犯錯誤,我就會繼續給你懲罰,也許當時不給,事後也會給你清算。你小子就是這個月太順利了,所以你纔會這麼肆無忌憚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纔會這麼容易就遇到心魔爆發,幸好這個女人有所顧忌,如果她大吵大嚷起來,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你就徹底毀了!”
陸晨陽凜然聽受,然後端坐在牀上,運轉純陽功,慢慢恢復純陽真氣。
他這次被賞善罰惡令的器靈何小仙剝奪完仙力、真氣,經脈、丹田沒有真氣的充盈,萎縮如初,這意味着陸晨陽從頭開始積蓄真氣、仙力。
從古武后天九階巔峰狀態瞬間跌落到一階初級,陸晨陽倍感挫敗,但他不能跟何小仙爭辯什麼,畢竟他對蔣豔琴用強是不對的,是違揹他做人的原則底線,是應該受到懲罰的,而且自己當時心魔爆發難以剋制,爲了避免自己產生很大的破壞力,何小仙剝奪自己的仙力、真氣也是無可厚非的。
陸晨陽冷靜下來,向何小仙提出一個問題:“那我以後該怎麼應付類似於蔣豔琴這種情況呢?”
“如果你能說服引誘她同意和你發展那種關係,那就不算用強了,”何小仙咯咯笑道:“情投意合男歡女愛無可厚非,要是你不能征服她的心,就別惦記她的身。”
“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是很難的,特別是一個浪漫的女人,”陸晨陽苦笑道:“很多時候女人是願意和男人發生一夜情的,但那並不代表她愛那個男人。”
“好了,不求你俘獲她的心。至少要她說可以或者默許,你才能把她推倒,”何小仙想到複雜的社會,笑道:“如果她在你進入之後還是抗拒的,那你就是強迫她了,你就會得到賞善罰惡令的懲罰。”
陸晨陽明白了,他嘻嘻笑道:“只要我在進入之前,用我的**手段把她的**勾起來了,讓她自願跟我發生關係。就不算強迫了?”
“是這樣的。”何小仙再次重申自己的原則:“我這次之所以給予你這麼重的懲罰,一方面確實是刻意想讓你遭遇挫折,不想讓你總是那麼順利,不想讓你小小年紀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另外一方面是想讓你知道我做女人的底線。絕不容許任何男人強迫女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情,這是一條鐵律,你以後再敢這樣幹,我拼了不要塑成實體也要讓你灰飛煙滅!”
何小仙最後幾句話說得疾言厲色,迥然不同於她以往笑語嫣然的樣子,嚇了陸晨陽一跳,他凜然聽受:“請您放心。要不是心魔作祟,我也不會如此下作!”
何小仙那酷似白百何的虛幻靈體漂浮在空中,仔細地端詳陸晨陽,她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心魔並沒有佔據你的身體。你現在看起來很是平靜很是正直。”
何小仙畢竟是涉世未深的小神仙,她並不知道那股心魔就是一抹未曾釋放的**,當陸晨陽釋放億萬子孫時跟着一起釋放了,但在釋放之前已經嚴重地影響了陸晨陽的心智。此後陸晨陽行事不拘小節,邪氣得很。都是拜心魔所賜。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陸晨陽茫然地問道。
何小仙望了一下昏迷不醒的蔣豔琴,笑道:“忘了告訴你了,她還是一個三陰之女,活不到五十四歲,她之所以之前一直對那方面沒有**,純粹把做那種事情當成謀取官職的交換品,就是受她體質所限,雖然她年紀大了,但你和她做那種事情比一般正常的年輕處子還要好,你能夠用純陽功煉化她體內瘀滯的元陰真氣,煉化後的元陰真氣一氣變成二,一者留在她體內爲她可以自行支配的先天元陰真氣,再者到了你的體內成爲你的先天純陽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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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我繼續和她保持這種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陸晨陽苦笑道:“我以爲只是這一次就徹底結束了呢?”
“別說的這麼難聽,你們是忘年戀,你現在體內沒有什麼純陽真氣,不會那麼快就能煉化她體內的元陰真氣,最起碼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分攤到晚上,就是三晚的時間,爲了掩人耳目,你可以認她做乾媽,”何小仙呵呵笑道:“你做她乾兒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入她的家門,和她白天是母子,晚上是修道的夥伴。”
何小仙的話正中陸晨陽下懷,他嘻嘻一笑,繼而想起自己好不容易纔得到的十二萬點仙力和十五萬點純陽真氣全都被何小仙吸收到了賞善罰惡令裡面,他就有些慼慼然。
何小仙笑道:“放心了,只是暫時剝奪,給你一年的考察期,如果你在未來一年時間內表現良好,從未出現強迫女人的情況,我就會在恰當的情況下把這些仙力、真氣再還給你。”
陸晨陽聽到這話,大喜。
何小仙消失不見,陸晨陽的意識回到現實,開始想辦法說服蔣豔琴接受自己這個乾兒子。
蔣豔琴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條從澳大利亞帶回來的羊毛毯,她在最快樂的時候陷入昏迷,整個人陷入了深度睡眠,只睡了半個小時,精氣神都恢復好了。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陸晨陽體內自動運行的純陽功煉化了她體內淤積的部分元陰真氣,這些先天元陰真氣自動運轉,加速了她精氣神的恢復。
蔣豔琴悠悠醒來,覺得心情從未有過的舒爽,她看到一雙手正在溫柔地撫弄她36f飽滿胸部,感到那裡被撫弄得很舒服,禁不住又嗯哼起來。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陸晨陽的聲音,蔣豔琴,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牀的盡頭,雙手拉住毯子擋着身體,慌亂地看着坐在牀尾一臉和煦笑容的陸晨陽。
陸晨陽燦爛笑容之中帶着淫邪:“蔣媽媽,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
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蔣豔琴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暴,自己不光會丟臉,還有可能丟掉現在的肥差,更何況自己比他大二十六歲,說他強迫自己,估計會有很多人不相信,畢竟自己是能做他母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