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冰雪聰明,豈能不知陸晨陽冠名堂皇之下的小伎倆,她莞爾一笑,抓住陸晨陽的手掌:“你那麼會按摩,不如以後你經常給我按摩,好嗎?”
她說最後那句好嗎的時候,媚眼如絲,聲音嬌滴滴的,這個女漢子現在變成了一個溫柔嬌弱惹人憐惜的美嬌娘。
陸晨陽呵呵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沈明月倒在陸晨陽的懷裡,美眸流盼道:“我既然是你女朋友了,就是你的人了,幫我維護胸部的健康,是你義不容辭的義務,你捨得推脫嗎?”
陸晨陽輕撫着世間最美好的恩物,嘻嘻笑道:“我怎麼捨得呢?”
沈明月又笑問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呢?”
陸晨陽笑道:“嗯,要保持規律的睡眠,睡眠不僅有利於平衡內分泌,更給體內各種激素提供了均衡發揮健康功效的良好環境,良好的體內環境會降低各種乳-房病變的發生機率。
注意調節內分泌,保持大便通暢會減輕乳腺脹痛,可以對乳腺增生的預防起到一定作用。
要保持好心情,最怕的就是心情不好,因爲心情好了,卵巢的正常排卵就不會被壞情緒阻撓,孕激素分泌就不會減少,乳腺就不會因受到雌激素的單方面刺激而出現病變,已病變的乳腺甚至也可能在孕激素的照料下逐漸復原。”
說到這裡,陸晨陽的聲音低沉下來,望着沈明月的眼神炙熱如火:“最要緊的是,要有和諧的性生活。和諧的性生活首先能調節內分泌,刺激孕激素分泌,增加對乳腺的保護力度和修復力度。當然,性-愛也會刺激雌激素分泌,不過在孕激素的監督下,雌激素只能乖乖豐胸。不會產生不良的病變。另外,性高潮刺激還能加速血液循環,避免乳-房因氣血運行不暢而出現增生。”
沈明月聽陸晨陽這樣一說,粉臉漲得通紅,她雖然鼓起勇氣到陸晨陽的房間,但真正不可避免要做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裡還是有幾分嬌羞。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發生關係。
一個平素冷豔酷絕的霸王花,現在露出嬌羞難當的神情,在陸晨陽眼裡更有誘惑力,他一時之間看得目瞪口呆。
沈明月躺在陸晨陽懷裡,被他這樣直勾勾地看着,覺得有些難爲情。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連忙推了推他:“我還是回去睡吧!”
陸晨陽愕然,這馬上就弓上弦刀出鞘了,沈明月竟然想臨陣退縮,他連忙問道:“我們馬上要迎來最快樂的事情,你爲什麼要回去呢,難道大姨媽還沒走。都好幾天了!”
沈明月看了一眼陸晨陽那漲得好大的玩意,赧然道:“大姨媽前天就走了,不過我看你這根東西這麼大,而我又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擔心那裡開了,今天不能復原,我剛纔忘了告訴你了,我今天晚上還要在江城參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陸晨陽驚問道:“你是春江市的警察。又不歸江城市警察局管,爲什麼要參加他們的任務,我還想明天咱們一起去江城大學玩玩呢。”
“我雖然不歸江城市警局管,但我隸屬於江北省警察廳,警察廳昨天就給我命令,讓我參加一項特別任務,聯合抓捕一個潛入到江北省的國際毒梟。”
“奇怪了。江北省警察廳和江城市警察局的人還不夠嗎,爲什麼還要從市級警察局調人呢?”陸晨陽的快樂興致被打斷了,滿臉不高興。
“上級領導懷疑警察廳內部有內奸,就沒有從警察廳內部調人。而是全部從外面調人,今天下午五點鐘,我們就要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集合,開始執行任務,這次不僅僅是抓獲那個國際大毒梟,更是想一舉覆滅春江市最大的販毒集團。”
“那個販毒集團不會是龍虎會吧?”陸晨陽凝眉問道,他想起來龍虎會暗中爲江北省政法書記武達昂訓練的一批殺手,竟然連火箭筒都有,極爲恐怖,他很爲沈明月擔心。
“不是龍虎會,”沈明月看出陸晨陽眼眸裡對她的擔心,但她並不清楚陸晨陽幾個小時前在路上的發現,陸晨陽也沒告訴她,便笑着安慰陸晨陽道:“江城市這麼大,不是一個龍虎會能吃得下的,龍虎會這些年靠參與城市強拆就賺翻了,沒有必要再涉足毒-品,有一個名爲忘憂會的團伙是專門做毒-品交易,我們這次行動就是要徹底覆滅忘憂會。”
“忘憂會?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奇怪。”陸晨陽皺眉想了一下:“好像罌-粟花又名忘憂花。”
“一開始這個忘憂會是開酒吧的,一年時間在江城市開了十座酒吧,開始看起來很正規,菸酒價格都很低,去的人很多,幾乎吸引了江城市一半年輕人去泡吧,但他們賣的菸酒裡都摻了料,經常去的人都慢慢染上了毒癮,後來忘憂會就慢慢地提高價格,等到菸酒裡面的含量不能滿足那些癮君子的時候,他們再偷偷地引着那些人去吸食純度更高的毒物。”沈明月嘆道:“這個忘憂會在江北省警察廳和江城市警察局都收買了高層人士,經常有人舉報,總是被壓了下來,這樣過了好幾年,後來有人繞過江北省警察廳,直接向帝都警察部舉報,恰逢此時警察部得到國際刑警的通告,說有一個國際毒梟前來江城跟忘憂會的人接頭,就授意沈廳長調集江城市以外各市的警察精英,突襲忘憂會。”
“沈廳長?他是你爸爸吧!”陸晨陽笑問道。
沈明月到此也不再隱瞞:“嗯。但你因此把我當做靠父母餘蔭而得以升遷的紈絝,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陸晨陽摸着沈明月因整天摸槍而有着厚厚老繭的手,再摸摸她那因風吹日曬摸爬滾打而曬成小麥色的略顯粗糙的皮膚,還有她身上幾處槍傷癒合的傷疤,感嘆道:“我相信你比有的紈絝女更有資格說,你沒有一個有權的爸爸,你可能爬得更高。”
沈明月輕輕搖搖頭,苦笑道:“我也不能否認我爸爸在我仕途上的幫助,如果沒有他,可能我現在只是派出所的一個戶籍民警,根本不可能實現我匡扶正義的理想。”
陸晨陽突然緊緊地抓住沈明月的雙手,認真地凝視着她的眼睛:“你真覺得你做警察就真的能匡扶正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