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琨玉和春絮伺候林知寒洗漱,接着寶珠又進來爲她梳髮,林知寒吩咐琨玉,“去聯繫她,篩選梧州可疑的社團或者人羣。”
沈言輕在一旁遞着簪子,心想這個她是誰,林知寒卻從鏡中瞧她一眼問道:“言輕,你的碧璽佩呢?”
“我瞧太過貴重,怕弄丟了,所以放起來了。”
“戴上吧,我相信你。”
沈言輕看着她笑了一笑,當即便去了。
用過早飯,林知寒讓她們不必再去翻閱書籍,便又去了議事廳,這無事可做了,那不就又得聽課,沈言輕趁着林知寒已走,便與秋霜道:“我肚子不舒服,去趟茅廁,你們先去吧。”
秋霜讓她別想着跑,便和春絮寶珠走了。
沈言輕在她面前連連應是,結果這人一走,她立馬溜進小廚房,洗了些葡萄拿碗裝了,抱着坐在廊下吃着。
當真是歲月靜好。
但何爲世事無常,就在沈言輕靜靜享受閒暇時光之時,突然眼前一黑,她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便是在一個破舊茅草屋裡,她愣住了。
面前幾個黑衣蒙面人看着她,一人道:“太子在何處?”
沈言輕終於艱難地反應過來了,她是被綁架了。
怎麼回事,這是被綁的對象竟然不是林知寒,而是她了,她忙揚聲喊着,“救!命!啊!!!”
結果有人把一團不知是否乾淨的白布往她嘴裡一塞,沈言輕手被綁住,舌頭又推不出去,只能嗚嗚嗚地扭動着。
饒她想說再多的話也沒法說了,那人繼續道:“別怕,只要你告知太子在何處,並且幫我一個忙,必定保你榮華富貴。”
沈言輕又嗚嗚嗚着,示意他將東西取下,那人道:“你不叫,我便取。”
她拼命點點頭,便有人上前來將布取走了,結果嘴一空,沈言輕又大聲喊着,“救!命......嗚嗚嗚。”
她的聲音才一出來,布瞬間又堵了回來,那人眼中似乎帶了幾分無奈,“我們公平交易,你助我們將這瓶軟筋散下到太子飯菜中,我們便完成你的願望。”
沈言輕又拼命點頭,示意他們取布,那人道:“若你這次再叫,便別想再取了。”
有人將布取了,沈言輕當真沒有再叫,而是看着面前只露出眼睛的一羣人,突然問話,“你們不覺得白天這樣很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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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回話。
片刻後,那人掏出一個小瓶子來,與她解釋,“這是軟筋散,你想辦法讓太子服用,有什麼願望,我們皆會滿足。”
沈言輕聽他這話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又不禁奇怪道:“等等,你們爲什麼不直接給我毒藥呢,直接毒死不是更直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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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人沉默着,沈言輕又繼續說着自己的猜測,“難道你們背後的人看上了太子?所以不忍傷他,又因爲他是太子無法在一起,所以要囚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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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他們在想自己抓的不是個小丫鬟,而是說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