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裡面的槍手都是身經百戰,從死人堆裡面殺出來的好手,可以說是魏東郭手底下最強力的戰鬥力。
哪怕這些個小弟有家有底生活過得好了,現在沒那麼敢打敢拼,但在面對威脅的時候,仍舊是一羣嗜血的惡狼。
只是這些嗜血的惡狼今天要面對的,卻不是往日那些被他們欺負壓榨的小綿羊。
而是房子被無端炸燬,帶着一肚子怒火和殺意而來的兇獸。
當客廳內開始死人的時候,殺戮的盛宴便已經開始了。
或許是覺得面對這些傢伙不值得使用聖光,又或者是打算重溫一下往日那近勝負只在一瞬,生死不過一線的近身格鬥,墨誠這一次單純的用身體素質去進行一場屠殺。
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當他的身影再次被人們捕捉的時候,墨誠正倒立着以一根手指作爲支撐,點在其中一個槍手的脊椎上。
全身的重量集中於一點,通過這根手指造成極大壓強並且在瞬間傳達到整條脊椎。
格拉!
格拉!
格拉!
連續不斷的骨頭爆裂的聲音,密密麻麻聽起來更像是某種鞭炮連續爆炸的聲音,只見那名槍手連話都沒能說得出來,便癱軟倒地。
隨着槍手身軀的癱倒,胯下直接流出水漬和散發出難聞的惡臭。
在脊椎骨頭全數斷裂的瞬間,那槍手便失去了身軀的一切掌控能力,當一個人的脊椎遭受無法復原的重創之時,那麼他的下場便只剩下【廢物】和【死亡】之中二選一
而很多時候,兩個選擇其實就是一個意思。
得益於墨誠那對勁力入微級別的控制力,所以那名槍手哪怕脊椎徹底報廢,也依舊沒有死亡。
這是墨誠的仁慈,或者說是惡意。
要讓那名槍手在無限痛苦之中哀嚎着迎來死亡。
墨誠的身影以超過在場之人視力極限的速度移動着,他此時順手將桌子上用來削水果皮的小刀拿到手上,然後在自身對於人體結構及其瞭解的前提下,開始了一場凌遲。
客廳內,颳起了一陣刀刃的風暴。
每一縷狂風都是最鋒銳,最細薄的刀片,它們在不斷的切割着所有人的肉體,每一刀切下來的肉片薄如蟬翼,甚至透光十足。
究竟經歷了多少刀?
一百?一千?還是一萬?
這些人不知道,他們只能夠去感受墨誠賜予的痛苦,去等待作爲解脫的死亡到來。
不管是所謂的黑道巨擘,還是什麼新晉實業家,在那把削果皮的小刀面前,便只剩下一條道路,一個結局。
風暴過後,地面上便只留下十幾個被一層薄薄血肉包裹住,可以清晰看到內臟運行的骷髏。
他們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量,並且無法發出聲音,無法閉上眼睛,唯一能夠做的就只有等待。
等待着墨誠的慈悲。
慈悲的賜予他們一個痛快的死。
但這可能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墨誠從來不會給予什麼慈悲,至少不會對敵人露出那種東西。
而且,比起這些除了還活着之外已經死的差不多的傢伙而言,在客廳內還能夠保持大致完好的一黑一白二人組才令墨誠更感興趣。
此時兩人全身都覆蓋住一層薄如襯衫的金屬層,那金屬層彩光流轉,隱隱之中形成一股力場。
正是這股力場,讓這兩個人活了下來。
“非法機甲師?”
機甲師需要地球和平組織發放認證資格,並且每三到五年重新進行覈驗,對於人們來說機甲師這個職業本身就代表着階級跨越最快的方式。
所以獲取職業機甲師的資格也分外的嚴格,同時和平組織甚至還有法律規定,沒有機甲師資格的人或組織持有機甲屬於犯罪。
其罪名最低無期打底,最高當場擊殺無需審判。
但很多時候,你越是想要禁止什麼東西,就越會出現一些漏洞。
所以非法機甲師就誕生了,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獲得了機甲,同時也違反了法律不得不落草的傢伙。
非法機甲師有強有弱,弱的剛獲得機甲便被人幹掉,強的活到現在地球和平組織都沒能處理掉。
墨誠丟掉手裡已經卷刃的小刀,坐到沙發上,“出手吧,讓我看看你們有沒有資格活下來。”
來到這個世界時候第一次面對當地特色職業,墨誠也想知道現在的他能夠扛得住什麼樣程度的機甲類職業。
“你讓我們損失了兩百萬,每人。”
已經着裝機甲的白人臉色陰沉,魏東郭已經成了這副模樣,不管怎麼說任務都算是失敗了。
而且墨誠還是當着他們的面殺人,如果剛纔不是及時着裝的話,恐怕他們兩人都得和魏東郭一個下場。
“別說廢話了,用出伱們的全力吧。”墨誠手指指了指一旁的魏東郭等人,“不然你們的下場,不會比他們好到哪裡去。”
無需多言,兩個機甲從手部伸出槍膛直接火力傾瀉,噴吐出的火舌試圖將墨誠撕碎。
但……
一隻手,只見墨誠的右拳微微亮起光芒,接着那剛猛無鑄的暴力直接將那兩人貫穿,洞穿。
不管是機甲上足以正面硬接下坦克主炮連續發射的力場裝置,還是手腕上那足以撕裂一切非機甲造物的金屬風暴,都不能抵擋墨誠的拳頭哪怕一個瞬間。
最純粹,最恐怖的暴力徹底在兩人體內爆發,斷送了他們最後一點生命。
“最低級的【衫】級機甲,防禦力和攻擊力都在最底層。沒有相位轉移裝置,沒有反物質大炮,甚至連空間躍遷功能都沒有……”
緩緩將手臂抽出來,無視那兩句屍體,墨誠一邊走上二樓,一邊給出最後的評價。
“感覺還不如下水道的史萊姆威脅大。”
走到魏東郭的身邊,順手將他的整個頭顱連同脊椎一起拔了出來,結束他那無止境的痛苦。
走上樓,墨誠隨手對着一個方向彈出一點光點,接着光點穿越牆壁的阻隔,落到了這個屋子女主人的額頭上。
然後,她便失去了一切生機,沒有絲毫痛苦的失去了生命。
“阿姨好,第一次見面,送你無痛苦死亡好了。”
對於沒有拿起武器的人,墨誠自然會給予最後的慈悲。
然後,這個屋子內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了。
墨誠順着生命感應的方向,隨意的拆開被鎖死的大門,看着那渾身發抖的身影。
“魏強同學,我來讓你冚家鏟了!”
接着,魏東郭的脊椎纏繞着頭部,被墨誠以第一宇宙速度丟向魏強的頭部。
砰的一聲,血液和腦漿漫天爆散,父子兩人雙雙失去頭顱,下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