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拜原本就想在自己表弟這兒討得一些便宜,這便宜還沒有討到,他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棄。既然兩個人都給他臺階下,王拜立馬順着臺階就下來,重新坐回沙發,撩起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樣子,“好,我不生氣了,反正我醜話說在前頭,王川你同不同意去學習我不管也不關心,反正我的話,打死我也不去學習,表弟你還是儘快給我安排工作吧。”
餘小帆想了想,這個表哥既然自己不求上進,他也不會強求,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強煲的湯不香。還是把他放在父母的眼皮底下他比較放心,餘小帆清了清嗓子宣佈道,“行,那我現在剛好有一份工作需要你去做,就是我有十幾畝的西瓜,需要你去守護,還有銷售。”
王拜一聽,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表弟,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我千里迢迢趕來投奔你,你居然讓我去賣西瓜?那和我在農村幫我爸幹農活有什麼區別?”
餘小帆有些生氣了,“我本來也是一個農民,自然做的事情都是農民做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難度不大,一個月給你六千的薪資,包吃包住!”
王拜聽說是六千的薪資,有些小小的心動,可一想說出去不好聽,還是個賣瓜的,繼續提要求,“小帆,你別說笑了,你又不是真的農民,你不是有兩個農家樂,立馬又要開第三家了嗎,把第三家給我管理唄,我保證給你管得好好的。”
餘小帆還真不信,讓一隻老鼠管着一罐大米老鼠會不偷大米,立馬拒絕道,“第三家農家樂的管理人我在去你們家之前就早已商定下來,而且人員培訓工作都已經培訓到位,可以直接上崗。”
王拜還想說些什麼,王川扯了扯他的衣袖,王拜只好閉嘴了,哼,賣瓜就賣瓜,反正這西瓜是在夏季的時候成熟,他要忙也就那一兩個月比較忙,其他一年的十個月,他還可以領着六千的工資過清閒的生活,這小日子也不錯。
王拜打着兩月打魚十月曬網的想法,終於同意了餘小帆安排的工作。
餘小帆見王拜同意他的提議,繼續解釋道,“我的西瓜和別人家的不同,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西瓜基本上一個月就可以成熟一次,而且西瓜時不需要更換騰苗,所以你省去了培育種苗的過程,只需要按時澆水,然後每個月定時將西瓜安培車輛和人員銷售出去即可。”
王拜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一看坐在一旁的王川,也不可思議的望着餘小帆,這才明白他沒有聽錯,“小帆,你種的西瓜是成精了嗎?居然像果樹一樣可以一直結果子。可果樹也才一年結一次,你的西瓜騰居然可以每月結一次?”
餘小帆之前也不太瞭解西瓜結果的進度,直到這幾個月他才摸清它們的規律。想當初,他在這西瓜地上可是投入了不少的金玉,那可是一筆不菲的龍幣。現在是他坐收成果的時候,餘小帆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地方。
“西瓜爲什麼會每月結西瓜,這個原理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即可。”
王拜現在很是煩惱,原本想得美美的生活,看來都要被打破。一想到每個月都要爲西瓜的銷售忙碌,王拜只覺得心中有一股不甘,這樣算來,他那每月六千的龍幣壓根不算多少錢。
說完王拜的事,餘小帆又開始問王川,“二表哥,你是怎麼想的,是像大表哥那樣直接工作,還是接受我的建議,先學習好知識再開始工作?學習的話,每個月給你的工資估計不會太高,只能每月五千龍幣。”
王川沒有多想,“小帆表弟,我在家的時候就想好了,我年紀還小,現在學習還學習得進去。等我學習完你安排的那些專業知識再工作也不遲。”
餘小帆讚許的點點頭,還好老媽孃家的侄子也不全是如王拜那一類,不然以後王家估計真的就敗落了。
王拜一聽王川每個月的工資沒有自己多,有些得意起來,心中暗笑王川就是個傻子,一把年紀了,還學習個毛線。
“學校得正月十五以後纔開學,放心,我會和校方聯繫好,等正月十五過後,你再去學校不遲。這些日子你就安心留在我們家好好做客。”
“那我呢,也是正月十五以後開始工作嗎?”王拜心切的問道。
“不,你從明天開始就得工作了。我估摸着西瓜現在正是處於長大的時候,需要的水分比較多,你多多給它們澆灌水,這樣生產出來的西瓜會更甜。”
王拜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d,早知道一過來就要開始工作,他就應該在家裡再好好玩耍幾天,怎麼也不該聽老爹的慫恿,來的這麼早。
和王川又聊了幾句,王拜起身要回房睡覺,王川也趕緊跟上去。
終於把這兩個表哥的工作給安排好了,餘小帆只覺得一身輕鬆。可一想到剛纔大表哥索要房子的事,餘小帆又覺得頭大,這來的可不是一個善茬,希望以後自己不在的日子裡,老媽老爹千萬別被這個表哥牽着鼻子走。
第二天早上,餘小帆一家人都起牀了,王翠鳳把早飯都已經做好了,王拜依舊賴在牀上呼嚕打得很響。同他一起睡的王川也早就起來了。
王翠鳳尷尬的望着餘小帆,“小帆,你大表哥估計是昨天趕路累壞了,就讓他再多睡會兒吧。”
餘小帆皺了皺眉,“媽,昨天和大表哥說好了,今天開始就工作,早上澆水是最合適的。”
王翠鳳臉色更加尷尬,小聲數落道,“小帆,這就是你不懂事了,你大表哥二表哥昨晚纔到我們家,他們現在是客人,你怎麼能讓客人一來就開始工作呢?多給王拜幾天適應的時間再開始工作吧!”
餘小帆昨晚擔心的事情這麼快就發生了,餘小帆很是擔心,老媽這麼慣着自家侄子,如果等他離開以後,說不定他就是每月花着六千龍幣,在自家養了一個白吃白喝的懶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