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帆感覺身體裡的靈氣和真氣越來越多,多得好像他這個身體有些裝不下承受不住。整個身體像是一個被打了過多氣的氣球,身體隨時都有可能爆裂。
與此同時,餘小帆感覺到除了靈氣和真氣,整個身體裡的血液和骨骼,都像是被擠壓到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血管爆裂,骨頭斷裂。
熱!餘小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感,再也坐不住了,餘小帆直接起身,飛快的跑到小河旁邊,一下子就跳了進去。冰冷的河水立馬讓餘小帆感到一絲絲的涼爽,身體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疼痛了。
餘小帆以爲這一切都快要結束時,一同趕來的穆青青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太不可思議了!原本餘小帆周圍冰冷的河水,此時像是被煮沸騰了一般,散發出熱真氣,而且時不時的冒出幾個大大的氣泡。
再看餘小帆,他的眉毛已經擰成了一團,似乎格外的痛苦。
“小帆,你還好吧!”儘管一直壓抑着自己不出聲,穆青青還是忍不住了,大聲喊了一句。
餘小帆並沒有應聲回答,而是眉頭皺得更緊。他明明聽到了穆青青的聲音,可是他現在連發出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的每一處骨骼似乎都在自我斷裂中,每一處血管也在爆開,然後又迅速的癒合,連讓血液趁機流淌出血管的時間都沒有給。
所有的細胞,不管是真處於活躍狀態,還是已經死亡的細胞,全部統統換了一遍。餘小帆這次是真正感受到了一次重生的感覺,太痛苦了!
等到餘小帆再次睜開眼睛時,穆青青驚訝的發現,餘小帆的眼睛裡充斥着血紅的血絲,猙獰而可怕。
“你沒事吧?”穆青青關切的問道。
餘小帆終於有了力氣恢復道,“沒事。”
餘小帆緩緩的從河裡走上岸,他也迅速的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原本快要充盈得可以溢出身體的靈氣和真氣,此時依舊悠閒的在他的丹田處。他的丹田處,似乎一下子擴充了很大一片地方。
餘小帆認真的用神識探索一番,再次睜開眼,激動的握住穆青青的手,“青青,我居然一下子蹦到築基層了!太不可思議了!”
穆青青聽了也有些詫異,不過她更加好奇的是,餘小帆會不會也有金黃色的皮膚,仔細打量了一番,穆青青發現,餘小帆除了皮膚的顏色比以前黑了一些,似乎並沒有出現笑笑那種情況。
這下,穆青青終於露出欣喜的笑容,“小帆,祝賀你!你一下子就跑到我前面去了!米這是連跳好幾級吧!”
餘小帆心中甚喜,嘴上還是謙虛道,“哪裡哪裡,你原本的修爲就比我高。如果你吃了山娃娃,說不定修爲漲得比我還厲害!”
穆青青似乎對於修爲上升沒有太大的興趣,“你上升了就好,我怎樣都無所謂!”
“那怎麼行呢?”餘小帆並不滿意穆青青這樣的態度,“你難道不想早點擺脫那靈氣瓶自由的在仙界行走嗎?說實話,我一刻都不想多帶着那玩意。”
穆青青這纔想起這茬,“也是哦,好吧,我也努力提高修爲。”
“朝着纔是我的乖青青嘛!”餘小帆像是哄小孩一樣哄着穆青青,“我真沒想到山娃娃居然對修爲有這麼大的提升,早知道的話,我就應該早一點去那裡把山娃娃給摘回來。話說回來,黑龍應該知道山娃娃對於修爲有提升的功效,這傢伙爲什麼沒有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了!”
穆青青想了想,爲黑龍辯解道,“我覺得他有可能也不是故意隱瞞着我們。你想啊,黑龍的修爲多高,估計漲的這點修爲對他來說,就是小兒科,他估計壓根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純粹因爲山娃娃的味道好吃而已。”
餘小帆對穆青青的看法持保留意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哪裡是變黑了,明明是外面太厚一層污垢。餘小帆重新跳入冰冷的河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順便也忽悠着穆青青嚐了一片山娃娃的葉子,沒想到穆青青果然晉升的速度比他快,他纔是築基一層,穆青青則直接升到築基三層,讓餘小帆又偷偷的鬱悶了一番。
總體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成功,餘小帆決定,等到爸媽和妹妹的修爲再上升幾個等級後,也讓他們嘗試一下山娃娃的葉子。餘小帆害怕,山娃娃的功效只是讓修爲的人連着突破幾級,如果級別太低,連着突破也無法達到築基的話,說不定以後上升到築基對於爸媽和妹妹就是一大難關,餘小帆不得不考慮到這些問題。
兩人開心的從空間裡出來,餘小帆決定帶着笑笑到縣城一趟。其實餘小帆完全可以把笑笑留在鄉下給穆青青或者春嬸中的任何一人教導。不過他得找一個好的理由到縣城,餘小帆藉口將笑笑交託給縣城的農家樂,因爲那裡還有那條小白蛇,通過觀察小白蛇每天表演,笑笑將更快的學習到更多的技能。
將笑笑留在農家樂後,餘小帆便飛快的開車到了郭婷婷家,正好趕上郭婷婷一家人準備去拜訪他們的大伯。
餘小帆自然跟着他們一起去走訪親戚,見到郭婷婷的大伯郭開國後,餘小帆忽然一下子就笑不起來了。
郭開國住在市裡面,聽他和郭叔叔聊天的口吻,當的官也明顯比郭叔叔的官大。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兩人聊天時郭開國明顯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依舊處於一縣之長的位置不滿意,“弟弟啊,你這縣長什麼時候才能再往上升一升,你明明上面有我這個親哥在,爲什麼就不能求一求我,幫幫你呢?”
郭縣長並不願意接自己親哥哥的這個話題,而是扯開了話題,“哥,這位叫餘小帆,是婷婷的男朋友,今天特意帶過來見一見大夥。”
見到餘小帆後,郭開國更是發揮出了他那百般刁難的性格,“你叫餘小帆,和我們家婷婷是同學嗎,現在在哪所大學讀書?”
餘小帆的笑容有些僵硬,“大伯,我現在還在重讀中,明年六月才能知道上哪所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