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想玩就算了,我跟胖子玩兩把,你做你的事就可以了。”看姐姐實在對這個沒興趣,唐飛也只好讓姐姐玩自己喜歡的東西去,太勉強也沒意思。
“……!”楊穎點點頭,她對這個天賦是真不高,這玩意,真的是跟弟弟沒共同愛好,無奈,楊穎只好退出來,不玩了。
而姐姐不玩了,唐飛就對胖子道:“胖子,我帶你打排位去了,我姐姐不玩這個。”
“靠,剛不是玩的好好的嗎?怎麼就不玩了?”
“不想跟你解釋,你就說玩不玩排位,趕緊的,帶你打幾把排位去。”
“玩……玩……”死胖子還真捨不得楊穎走,曾經的女神陪自己打遊戲,那得多有興趣,多開心,多幸福,楊穎走了,胖子頓時失落了好多,排位的興致都沒以前大了。
唐飛換了號,重新登錄遊戲,帶死胖子玩,自然用許秋的小號,他那個號,現在都玩到了黃金三,馬上就要跳段到黃金一了,就這麼瞎玩都給玩上來了。
楊穎在邊上玩連連看,就是QQ遊戲裡的東西,以前她工作閒暇下來,就玩這個消磨下時間,玩多了,很熟悉,也玩的很好,而快中午了,網吧的人才稍微多一些,回頭看弟弟跟汪洋兩個人,在遊戲裡還還打的蠻火熱了,做什麼事,還是要興趣一致纔好,一個人確實就沒那麼有味道,興趣不同的人,勉強感覺也總是味道不對。
不過網吧人多了,很多青年也是都來上網了,在網吧,大呼小叫的打着遊戲,因爲楊穎很漂亮,周圍,一些3B青年,也是玩的熱火朝天,還故意大呼小叫的,想引起楊穎的注意,反正男孩子嘛,就那心裡,看到漂亮的女孩子,都有種表現的慾望,楊穎也懂,不過她也不跟那些男孩子一般見識,不看他們,隨便他們去。
從讀大學到現在,整整八年了,一直力求做一個上進,認真,努力的女孩子,其實看這些青年打着CF,在那組隊語音裡,不停的吆喝,雖然感覺有點幼稚,但是什麼東西,也就是個樂趣吧,偶爾,楊穎還蠻羨慕他們的單純的,而弟弟跟汪洋在遊戲裡,也是聚精會神,兩個人還開了語音,嘻嘻哈哈的,那是真有伴,而自己跟着他們玩,弟弟還顯得沉悶了許多。
有伴玩,弟弟那樣子也好調皮,現實的失落,也徹底被遺忘了一半,難怪弟弟在學校,老是沉迷網絡的,有些東西,也是種麻醉,就跟失落的人,總是借酒消愁一樣。
哎,想到弟弟被學校趕出來,院長對着弟弟搖頭的樣子,那一個覺得弟弟無藥可救的樣子,楊穎都感覺傷心,他不該那樣的,也不是那樣的人,現在的他,纔是一個青年本該有的快樂。
玩到十二點,外面的太陽好熱,不過該吃飯了,停止遊戲,唐飛又琢磨着,怎麼跟寶寶道個歉,信該怎麼寫纔有用,很無奈,楊穎看弟弟有傻呆呆的琢磨寫信的事,楊穎也是笑,這呆瓜,玩的時候,還蠻瘋狂的,就跟周圍的青年一樣,幼稚,可愛,不過那樣活的簡單,也活的開心,但是沉思的時候,又很深沉,很感傷。
想來想去,唐飛不停的醞釀,最後,還是起筆寫道:寶寶,抱歉,因爲我的事,讓你很傷心,我猜得到,你一定又偷偷的躲起來哭了,非常對不起,我知道,你在外很要面子,肯定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你難過,甚至還會怕別人笑你會網戀,會幹這麼幼稚的事。
你就是這麼調皮的一個女孩子,表面要裝的很優秀,很成熟,其實背後,調皮搗蛋,而且還任性的厲害,就你那性格,一個人的時候,肯定會哭,而且還是躲起來哭,說真的,我也很心疼你,可是無奈!也許你說我是渣男,騙你,但是我要說的是,我真沒騙你。
你希望我是高富帥,其實我一直都不是,你認爲我是喜歡你漂亮,其實我根本不是因爲這個,是因爲我一個人很孤獨,你帶着我玩,給了我很多快樂,我一直都記得這個,我跟我姐姐都說,我就像是個孤獨,病入膏肓的老人,生無可戀,卻在這時候,你闖入了我世界,在我身邊嘻嘻哈哈,其實我知道你很調皮,很搗蛋,但是我喜歡看你笑,我也不圖你什麼,就是想看你在我身邊笑,只要你圍着我笑,把你的開心分享給我,我就會很滿足。
記得曾經,也有幾個女孩子陪我玩遊戲的,爲什麼她們總是沒那麼讓我回味,因爲她們沒你這麼有靈性,沒你這麼活潑,她們那幾個女孩子,就像一個木訥的呆瓜,純粹是爲了玩遊戲而玩遊戲,爲了找朋友而找朋友,而你就像個調皮鬼,胡鬧,任性,搗蛋的搗蛋鬼,但是搗蛋的同時,你又非常清楚,哪些是你值得珍惜的朋友,哪些是過眼雲煙的過客。
在你之前,我也認識一個女孩子,高興的時候,拉着我玩,但是有別的男孩子哄的她們開心,就立刻走了,就算不走的,感覺也呆呆的,根本不會像你這樣特別有靈性。
而你呢,雖然搗蛋的一塌糊塗,但是非常清楚,我們是遊戲的情侶,哪怕別人黑我,說我垃圾,你也根本不理那些男孩子,你自己也經常氣我,但是你非常清楚,他們是過客,我們纔是朋友,吵也是一起,鬧也是一起,生氣還是一起,開心也是一起,彼此一起珍惜那份快樂的時光,有說有笑,有打有鬧,你是個非常有靈性的女孩子,也非常的調皮搗蛋。
可惜,也許是你生活的環境吧,我也知道,這些年,你那邊的文化,越來越實際了,拍電影,少了九十年代談的那種義氣,搞音樂,那時候,那邊的黃家駒,也是我很敬佩的歌手,總是提倡原作,提倡做一個純粹的音樂人,而不要爲了錢埋沒這種音樂的文化,包括他寫的那首歌,那首卑面派隊,就是諷刺爲了商業而泯滅音樂文化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