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的骨叔慢慢的扭過了頭,看着自己身後的人,開口說道:“兄弟們,聽我的命令!把他們全都給我抓起來!”骨叔身後的一行人聽到了骨叔下達命令之後,當即便衝着面前的宋瑞,吳老六撲了過去。
吳老六見狀剛想反抗,旁邊的宋瑞連忙對着吳老六使了個眼色,示意吳老六束手就擒,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因爲現在對面的明顯勢力比較龐大,自己這個小胳膊小腿兒的,就別再做那些沒有用的動作了,身後的一羣小弟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把宋瑞還要吳老六給制服下來之後,骨叔走到了兩人的身邊,伸出右手拍了拍宋瑞的臉開口說道:“宋瑞,你的後手呢?你的王猛呢?我就不信他現在能出來?有種你就讓他出來呀!”
被骨叔這麼嘲諷之後,宋瑞緩緩的低下了頭,牙齒緊咬着,沒有對骨叔做出一絲一毫的迴應,任由骨叔對自己的嘲諷,骨叔看到宋瑞如此的不抵抗,頓時也覺得有點沒有意思了,也便不去理會宋瑞了,反而扭頭看向了牀上依舊昏迷者的紅星,邁步走到了紅星的身邊,慢慢的閉上了雙眼,準備對牀上的紅星進行一番探查,所以即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搭上了紅星的右手。
默默地感受的紅星的脈搏,然後便伸出雙手摸着紅星的頭是查看了起來,也發現了紅星此時昏迷着的症狀,但是看着,臉上慢慢的皺起了眉頭,看到最後的時候突然大驚失色,連忙鬆開摸着紅星的右手向後退了好幾步,差一點就要坐到了地上,之後連忙扭過了頭,飛快的跑到了宋瑞的身邊,伸出自己的雙手攥着宋瑞的衣領,臉上露出了很是猙獰的神色,咬牙切齒地對着宋瑞說道:“紅星是誰給治的!那個人現在在哪兒!你最好趕緊給我說!”
宋瑞其實就在最開始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着骨叔的狀態,看到骨叔搭上紅星的脈搏,然後露出了那樣大驚失色的表情,心中頓時便明白了一點什麼,看到骨叔對自己急切的詢問,臉上頓時露出了輕蔑的笑容,開口說道:“你以爲我會對你說嗎?有種你就殺了我,那你就別再想知道了!”
說完之後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理會骨叔了,骨叔看到宋瑞的如此模樣,臉上猙獰的表情頓時變愣怔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轉爲了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很是陰冷,慢慢的放下了宋瑞,開口說道:“既然你不願意開口說,那是這樣吧,那你就永遠也不要說了,這個秘密還是跟着你一起下葬吧!”
然後便猛地擡起了自己的右拳衝着宋瑞的胸口砸了過去,由於出拳速度太快,空氣中都發出了一陣氣爆聲,拳頭快要進到宋瑞的胸口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怒喝聲,“白骨,行了!住手吧!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聽到這個聲音的骨叔,不對,應該叫白骨,聽到這個聲音了白骨頓時收住了自己的拳頭,慢慢的放了下去,扭頭看着這個說出聲音的人,頓時變站住了,沒有說出一句話,臉上露出了十分複雜的表情。
站在門口的華生也是一臉的尷尬,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站着,說不出一句話,良久之後,華生打破了寂靜,開口對着白骨說道:“額,你母親還好嗎?”白骨聽後怒極反笑,對着華生說道:“你竟然還有臉提我母親!你不配說我母親!”白骨說完之後,怒吼一聲,提起拳頭便衝着華生打了過去。
華生看到白骨對自己出拳,竟然沒有一絲反抗防禦的動作,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將頭扭到了一邊,似乎在任由白骨的這一拳打到自己的身上,只見白骨拳頭快要印到華生的胸膛的時候,突然收住了,擡頭看着華生說道:“如果你要是個男人的話,拿起你的拳頭跟我好好的打一架!”華生對於白骨的收手似乎感到很是欣喜,低着頭看着白骨說道:“我是不會打你的,你要是想打我,盡情的打就是了!”
聽到華生這麼說,白骨的拳頭收了回來,站在華生的對面,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華生,臉上露出十分掙扎的神色,右手也使勁的攥着,手指的指股都似乎有點發白了,兩人這樣對視了一會之後,白骨彷彿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扭過了頭,看着華生說道:“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還像以前一樣,讓我找不到你,下次再見你的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讓我後悔的事情!”
這時候的華生聽到白骨說了這麼一番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但是隨即便開口對着白骨說道:“我會答應你的條件,我會從這裡離開,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將那個叫宋瑞的帶走,希望你不要阻止我!”白骨聽後頓時轉過了頭,伸出右手指着華生說道:“我讓你走,已經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了,別在這兒跟我找存在感,宋瑞這個人,你帶不走!我跟你說,你最好趁現在趕緊找,要不然過一會兒,我改變主意了,你自己的安危,還得掂量掂量!”
華生聽到白骨這麼說之後,緩緩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宋瑞這個人很不一般,他我必須得帶走,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走上一條絕路,你的那個門派什麼狗屁掌門純屬是在哪裡當槍使,這個事情我會記得,到時候會上去好好的找他們算賬,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但是現在,宋瑞這個人我必須得帶走!”
白骨聽到華生這麼說,臉上頓時浮現了燦爛的笑容,但是這個笑容看在華生的眼裡,卻是難麼的寒冷,緊接着,白骨便對着華生說道:“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宋瑞就在我的身後,你帶一個試試!”同時,一雙眼睛兇狠地盯着華生,像是一個餓極了的野獸盯着自己的獵物一樣,只要華生一動作,白骨就敢直接出手。
華生看到白骨的這番模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