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擋住宋瑞的人臉色十分的冷淡,看着宋瑞開口道:“令牌!”
這個人的這兩個字突然把宋瑞給打蒙了,什麼令牌自己怎麼知道!自己要是知道的話,早就大搖大擺的進來了,何苦需要什麼令牌呢!
這一下突然把宋瑞給問蒙了!
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雙眼睛不自覺的慌亂了起來,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滴落,站在門口的那個詢問令牌的人看到宋瑞的如此作態,眼睛不自覺的眯了起來。
他已經確定面前的這個小子絕對是有古怪,剛準備把這個小子攔下來,細細盤問的時候,身後的一個人,突然站了出來,伸出自己的右手,很是自然的攬住了宋瑞的肩膀,同時扭頭看着這個人說道:
“我看你是瞎了你的狗眼,連我的人你也敢攔!”
宋瑞擡頭看了這個人一眼,頓時臉上露出了很是吃驚的表情,這個人竟然是自己剛纔鬆綁過後的衛東。
此時的衛東看着旁邊的那個保鏢,一臉的怒色相向,只見這個時候,這個保鏢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的神色,看着衛東很是恭敬的一陣點頭,臉上飽含着濃濃的歉意,同時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衛先生,我不知道這個人是您的人,但是他不知道令牌,您看!”
這個人的一番說辭頓時把衛東給激怒了,當即便擡起自己的雙手,對着這個保鏢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着一邊開口說道:
“令牌令牌你就知道令牌,現在我就告訴我的令牌,現在你知道令牌了吧,你要是不知道令牌,我再告訴告訴你令牌長什麼樣!”
旁邊的宋瑞沒有做出任何的阻攔,因爲他知道衛東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站在一邊看着衛東,對着這個保鏢拳打腳踢,又不是打自己的人,他愛打到什麼時候打到什麼時候。
身邊左右白袍人看到衛東發了如此大的脾氣,連忙上前走了過來,對衛東進行一番勸阻。
緊接着這個時候的衛東身形一抖,把所有人的胳膊都甩到了一邊,看着在場的所有人開口說道:
“你們這些小子們心裡抱得什麼主意我都知道,不就是想早早的把我擠下去代替我的位置嗎?告訴你,只要我在這一天你們休想!”
說完之後的衛東趾高氣揚的走進了這個廢廠區裡,身後的宋瑞看到之後,連忙緊緊的跟在衛東的身後,也同樣的走了進去,留下了身後的一羣白袍人,面面相覷。
被毆打過後的看門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怨毒,看着離去的宋瑞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會有一絲不對勁,不光是他覺得,甚至連宋瑞覺得都有一點不對勁。
開始的衛東還一副不合作的模樣,怎麼現在突然變成了如此好說話,竟然還幫自己渡過了一道難關,心中藏着很多的疑惑,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說。
衛東帶着宋瑞走到了這裡的一間辦公室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示意宋瑞坐到了另一邊,拿起桌上的茶壺,爲自己還有宋瑞倒滿了一杯茶之後,親手遞給了宋瑞,同時開口說道:
“你別說話了,我知道你心中是什麼樣的思想,是不是覺得心中感到很納悶,我爲什麼會幫你?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我腦袋抽風了吧,知道嗎?這間辦公室你是除了我手下之外,第一個朋友進來。
就像你剛纔所說的那句話一樣,你拿我當朋友,所以說我也拿你當朋友,就這麼簡單,沒有什麼其他的,不要再問那麼多了,知道了嗎!”
宋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端起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之後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便插了插嘴角殘留的茶漬,開口對着衛東說道:“那麼吳老六跟劉院長他們兩個人在哪快點把我領到他們兩個那,我要把他們給帶出去!”
聽到宋瑞這麼說,衛東臉上的神色露出了一絲難堪。不知道怎麼對宋瑞說。
宋瑞看到衛東如此的神色,心中頓時浮現出了一絲不祥的預感,當即便站了起來看着衛東一臉的嚴肅,質問道:
“難道發生什麼其他事情了嗎?我勸你現在最好原原本本的告訴我,要不然的話,發生什麼後果我可不敢預料!”
衛東聽到之後,對着宋瑞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你可省省吧,這個廠區裡有多少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你一個人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既然你問到這兒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其實吳老六跟劉院長他們兩個人,怎麼說呢?已經出賣你了!
你的這雙眼睛很特別對吧!放心吧,別擺出那一種如臨大敵的表情,也就是你最親密的人不知道,至少吳老六跟老劉他們兩個人知道,也告訴了我們組織,頓時便引起了我們組織高層的注意。
所以說,上面指名道姓的要與這雙眼睛做什麼用,我也不知道,給了吳老六跟老劉什麼樣的好處,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你現在要去救他們的話,絕對是十死無生,甚至於你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衛東這麼說,宋瑞臉上的神色一變再變,直到最後,變得一臉的鐵青,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袍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做這麼多,到底是爲了什麼?
辛辛苦苦來救人家,人家竟然出賣了自己,就等着自己上鉤,收漁翁之利,宋瑞心中越想越氣,越想越氣不過,擡起自己的右手,猛然拍向了旁邊的桌子,發生了一聲巨響,雙眼露出了赤紅之色,擡頭看着衛東,開口說道:
“麻煩你跟我說一下,他們兩個人在哪,我想殺人怎麼辦!”
看到宋瑞如此的模樣,衛東就知道此時的宋瑞心情很是不好,心中猶豫了一陣之後站了起來,走到宋瑞的身邊,伸出右手拍了拍宋瑞的肩膀,開口道:
“爲了勾引你的到來,其實我對你說了一個假消息,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在這裡,具體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