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外面等着,我一個人在這裡看着就行。”於悅對身邊的殺手保鏢說,保鏢們都退了出去。
於悅從自己的辦公包裡拿出來電腦,還有一系列的文件。
低下頭,於悅開始處理文件。
從今天起,於悅決定,直接在劉真的身邊處理公司的事情,她要存步不離的看着劉真,以免發生意外。
張晴衣送世德出去,跟着世德除了他經常去貼小廣告的大街上,張晴衣沒忍住,問他,“劉真現在需要的高人,您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小女孩,我挺喜歡你,但是這個事情我不好說,你要相信,一切都是看緣分的,等到時機成熟,高人自然就能找到。”
世德摸摸下巴,眯眯小眼睛,花白的頭髮隨風飄起來幾縷。
張晴衣沒看清怎麼回事,眼前的老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喂——”張晴衣喊一聲,哪裡還有世德的影子?
“看來這個人真的是個仙人啊。”張晴衣坐在路邊,託着下巴思考,“劉真現在昏迷不醒,我該做些什麼才能救他呢?”
想不出來到哪裡去找那位絕世高人,張晴衣也覺得有點困,便想着回家休息去。
一路上,張晴衣機敏的很,很快注意到有人在跟着自己。
“誰!”張晴衣走到一條衚衕裡,冷冷笑道,“有臉就出來見人,偷偷摸摸算什麼本事!”
沒有人回答,張晴衣四處看看,發現一個黑色的身影從衚衕盡頭一閃而過,張晴衣連忙追上去。
黑影跑的挺快,張晴衣會點功夫,她熟悉這片路,從黑衣人面前截胡了。
“面罩扒下來,我饒你一命!”張晴衣看這個人很不順眼,總覺得他對自己有敵意。
黑衣人沒說話,轉眼之間就來到張晴衣面前,一記勾拳上來,張晴衣一躲,纔沒有被打中,“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來要我的命!”
“小姑娘,沒事別多管閒事。”黑衣人說,“不然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是誰?你說的話什麼意思!”張晴衣直覺這個人和劉真有關,難道劉真就是這個人害的?
一股怒意充上腦門,張晴衣上前和黑衣人搏鬥,張晴衣外表看來是一個柔柔弱弱愛撒嬌的女孩子,其實她學過功夫,打起架來不是一般的人能與之匹敵。
幾個回合下來,黑衣人受重傷,一下子跳到房樑上,好像要逃走,張晴衣也不想戀戰,她現在精力耗竭到極點,“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別打劉真得主意,離他遠一點!”
黑衣人冷冷一笑,消失在房樑上。
……
“說!遺囑呢!”
黑暗的房間裡,一個男人穿着西裝,帶着金絲眼鏡,身上被五花大綁,表情看起來很恐懼。
這人是於慶山的律師。
昨天下班回家突然被人蒙了腦袋,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這裡。
“遺囑我已經給於悅,於xiao jie了。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律師看起來心理素質也真的不錯,明明已經害怕的要命,說話依舊是中氣十足。
“呵呵,那份遺囑我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其他的東西,你別裝了,告訴我到底在哪裡?”一個男人低沉着聲音,語氣很平靜,可是還是讓律師身體顫抖。
“我真的不知……啊!”
律師的右手被男人生生折斷,疼痛讓律師的表情扭曲,眼角流出來淚水,“我不知道……我……”
“你再好好想想?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起來,修長的雙腿立在律師面前,伸出一條腿狠狠地踢向律師的腹部!
只見律師瞬間倒下,弓着腰,吐出來一口鮮血,看來已經有內臟破裂。
“看着他,別讓他亂跑。”男人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寒意。
“是,大少。”身邊的一排手下低頭送別。
男人狠狠地看了地上縮成一團的律師,轉身離開。
看來真正的菜譜,於慶山也可能不知道,男人點一根雪茄,一邊抽一邊思考,看來還是需要從劉真那裡入手。
“大人,這個人好像死了。”這時,一個手下跑過來低頭彙報。
“死了?”這個人沒有什麼用,男人放下嘴邊的雪茄,呼出來一團煙霧,“扔進護城河裡。”
“是。”
……
”於xiao jie,有人找。”保鏢進來,看到於悅正在處理文件,猶豫着說。
“誰?”
“一個渾身溼漉漉的男人,說是於總的律師,要親眼看見於xiao jie。”
“?”他怎麼會來?於悅心想,擺擺手,“讓他進來。”
“是。”
不一會兒,律師被帶進來,於悅扭頭看了他一眼,驚呆了,只見這個人奄奄一息,渾身溼透,面色蒼白。
“你……”
“於xiao jie……救我……”律師說完這一句,就暈過去。
“請醫生過來。”於悅眼睛明亮,看來暗夜廚房的人已經對父親的律師出手,所有相關的人都不放過嗎?
醫生過來檢查一下奄奄一息的律師,皺眉,“多處內臟破裂,現在已經繼發感染,送進醫院搶救。”
等到把律師從鬼門關里拉出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律師慢慢睜開眼睛,看見於悅正盯着他的臉,律師笑笑,“謝謝於xiao jie,謝謝你救了我,看來……我的堅持是有價值的……”
“什麼意思?”
“你父親除外給你留下來的一份遺囑,還有一份,於總說到出事的時候讓你看一眼……”律師掙扎着坐起來,“在你父親生前房間書架裡藏着,我告訴你地方,你去找……”
“好。”
於悅回到家,對着圖紙在書架背面親手拿到一張紙,上面寫了三個字,“陸藥人”。
於悅重新回到醫院,盯着律師,“是誰做的?誰要殺你?”
“我不知道,我被人打暈蒙着腦袋,只知道房間很黑,那個打我的人個子很高,力氣很大,聲音……聽起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律師揉着腦袋,昨天徹骨的疼痛讓他不寒而慄。
如果不是撞死,被他們扔進護城河,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他們折磨死了。
“他們要的也是於總的遺囑……”律師說着,重重咳嗽起來。
“你小心一點,休息會兒。”於悅給他掖掖被子,轉身走出去。
看來,暗夜廚房的人是不找到《香滿天》,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