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輛車中是譚老的那個庭子,現在正在醫院當中昏迷不醒。出手傷人造成人身傷害的正是我家那個兔崽子。兩側那兩輛也都是高官子弟,現在已經被我派人秘密拘留隔離,事情的詳細經過我已經派出人去調查,不過這件事情似乎驚動了譚老,譚家的人也在調查事情的經過。如果憑譚老的一世英名,事情還不是那麼無法挽回。我只是擔心譚老那個心浮氣燥的不屑兒子譚國中會咬住這件事情不放手,那樣一來,迫不得已,我們也只能與譚家撕破臉皮,這種情形是我們都不希望看到的!”秦劍表情嚴肅的分析着事情的重點,的確如他所說,現在這種情勢正是z國應該團結一至的時刻,偏偏出了這等事情,對國對家都是有害無意。
“我也希望譚老能平息事端息事寧人,否則的話追究起來,到底是他譚家有錯在先,以楊兆清現在的身份的秘密性和重要性,絕對有權力處決一切意圖危害他的人。正像你所說,就怕譚國中這個人不能輕易善罷甘休,如果譚老真要是心疼庭子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那樣一來,一世英名盡毀於旦啊!”吳家國長嘆一聲,語氣有些惋惜。
“我想譚家不久之後就會興師問罪來吧,有些事情擺上檯面來說也好,譚家那個庭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爲早就把譚老的英名敗壞得一乾二淨,是該清洗一番風氣的時候了!事情調查清楚後,就算他譚家息事寧人,我也會提議政治局招開一次秘密會議,研究探討這件事情的處理,如果錯在兆清,就算他是我的親外庭,我也不會姑息!反之,我也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來試圖傷害兆清!斐家以及四大世家已經過國家做過太多的事情了,就連兆清都被我們推到了最危險的浪潮尖端。*第七特別行政處,呵呵,權夠大職夠大,可是他纔多大的孩子就要承受這麼多的責任!有時候想想,我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婉兒!”
秦劍的語氣漸漸有些悲涼,爲了國家的安寧和發展,自已也參與將自己唯一的外庭推向暗濤洶涌的浪尖的衆人之一,特別是斐奇這一次歸來,雖然依舊像小時候一樣玩世不恭,但他明顯的從斐奇和他周圍的人身上嗅到了這些年斐奇過的是怎樣的血腥生活。斐奇雖然沒有在他面前表露絲毫的報怨,但他明顯的感覺到斐奇心中的不甘,人生之悲莫過於此。更可嘆,有些人爲了爲自己謀求一點私利,竟然仗着家族的勢力爲非作歹整日花天酒地胡作非爲,讓他怎麼能夠容忍!
“好了老夥計,你的心情我理解,別說這件事情牽扯到玉琢,就算是沒有,爲國爲民爲家我也不會讓斐家那小子受一點委屈!說把他推到危險的浪尖,不僅僅是你,我、斐勝等人又哪一個不是參與者之一?!可是,有些事情我們也都迫不得已,否則的話,又有誰忍心把自己的親人往刀口上送?我相信兆清那小子不會讓我們失望,我們能做的,就是在背後全力支持他!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處理好,算是償還一點對兆清的愧意吧!”
室內沉默,一股難言的壓抑籠罩着整個室內,過了好久,秦劍才長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隱隱之間,老目之中竟然蘊含着幾滴清淚……
“阿嚏……!”正在吳玉琢完美引誘的嬌軀上撫摸探索着的斐奇突然憑空打了一個噴嚏,驚醒了激情過度昏睡過去的吳玉琢。
“你醒了,玉琢!是不是驚動你了!”斐奇愛憐的撫摸着吳玉琢臃懶無力的嬌顏,溫柔的替她整理着凌亂的長髮。
“嗯嚀……壞蛋,不要亂動……臭弟弟,手還那麼不老實!”感受着斐奇的溫柔愛撫,吳玉琢心中涌現濃濃的蜜意,卻被斐奇不停遊走在身體上的魔手弄得渾身酥麻不已,嬌嗔道。
“嗯……呵呵……哈哈,那個……習慣而已習慣而已!”聽到佳人嗔怪,斐奇這才發現自己貪戀佳人引誘肉體遊走不停的魔手,尷尬的一笑,急忙老實下來,吳玉琢這才轉嗔爲喜,摟住斐奇的脖子,在他的脣間輕吻了一下。
“老公,玉琢知道你愛憐人家沒有盡情,不過玉琢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下一回再補償你好不好!玉琢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吳玉琢敏感的看到了斐奇眼中又重新燃起的慾念,爲自己能讓愛郎癡迷感到欣喜的同時,也不由爲斐奇的強悍感到一絲害怕,雖然斐奇除了剛開始的粗暴之外極盡溫柔,但自已初經雲雨的身體承受斐奇兩次溫情蹂躪已是極限,再來一次,她真怕自己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沉墜。
“怎麼會呢,是老公不好,不要瞎想!”感受到吳玉琢語氣中的歉意,斐奇心中升起一絲愧疚,愛憐的輕輕擊打了一下吳玉琢挺翹引誘的*。
幾件薄薄的衣服,斐奇整整用了十幾分鍾才替吳玉琢穿戴完畢,衣服穿好之後,吳玉琢早已被斐奇挑逗得渾身酥麻沒有一絲的力氣,軟倒在斐奇的懷中。穿衣的過程中,斐奇自然難免肆意輕薄一番,弄得吳玉琢羞嗔不已。眼角掃過車上的時間,吳玉琢這才發現在斐奇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征伐下,自己竟然陪着他瘋狂荒唐了近兩個小時,現在早已是午夜時分。
“怎麼了玉琢?”眼角掃過吳玉琢古怪的表情,斐奇擔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嗯……”吳玉琢早已羞得擡不起頭,雖然不捨,但還是掙扎着要掙脫斐奇溫暖的懷抱,不料用力之下,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巨痛,立刻讓她痛呼出聲。
“是不是弄痛你了?哪裡痛,讓老公看看!”看到吳玉琢臉上一閃而沒的痛苦表情,斐奇若有所悟,卻還是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出聲問道,眼中滿是戲謔。
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得出口,吳玉琢臉色一紅,大羞之下剛要側過頭,卻剛好看到斐奇眼中閃過的一抹戲謔,這才知道這個傢伙故意爲之,當下惱羞成怒,一雙粉拳雨點一般的擊落在斐奇的胸膛,猶自憤憤不已。
“讓你壞,挑逗人家,都是因爲你,讓人家回去怎麼交待!臭傢伙,臭弟弟,臭楊兆清,臭老公……”
眼看吳玉琢眼眸微紅,斐奇這才知道吳玉琢真的有些惱羞成怒了,心下大冤,如果不是自己顧忌懷中佳人身體承受不住,恐怕吳玉琢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不會有,哪裡還會像現在這樣揮舞着粉拳討伐自己這個‘惡人’。不過眼下這種情況,斐奇也不敢再挑逗下去,任由吳玉琢雨點一般的粉拳落在自己的胸間發泄着自己的委屈,享受着吳玉琢似嗔似怒的撒嬌,直到吳玉琢拳聲漸息這纔將吳玉琢擁在懷中愛憐的替她撫順着凌亂的秀髮。
就在這時,高速公路上突然駛來幾輛轎車,爲首的日產豐田經過吳玉琢這輛深藍保時捷時顯然沒有料到這麼晚了還會有人停留在這種偏僻之地,與深藍保時捷擦肩而過時,明顯的緩速慢行,同時一個人搖開車窗探出頭向着車內打探着,發現車擁抱在一起的斐奇和吳玉琢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轉而變得猥瑣,回頭對車裡的人低低的說了些什麼,一臉詭笑揚長而去,與其後跟隨的幾輛車一起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在幾輛車出現的那一刻,斐奇看到爲首的車輛表情就是一冷,兩車交錯的時車內人伸出腦袋打探時,斐奇臉上的表情已隱隱有些殺意,雖然豐田車中的人聲音極其輕微,又隔着一輛密封的車體,斐奇刻意運用的敏銳感知還是將那個人回頭對車內沒有露面的人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凝視着幾輛車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麼了楊兆清?是不是玉琢弄痛你了,玉琢不好,不要生玉琢的氣好不好?!”感覺到斐奇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趴在斐奇懷中的吳玉琢一驚,擡起頭看到斐奇不善的表情,更是慌亂不已,連忙柔聲說道。
曾經清高孤傲的京城四大美女之一吳玉琢,竟然因爲一個‘愛’字變得如此嬌柔,讓斐奇大感憐惜,連忙收起不由自主散發的氣勢,狠狠的擊打了一下吳玉琢的*,哭笑不得。
“傻丫頭,老公怎麼會對玉琢生氣呢?再瞎想,就狠狠的打你的屁股!玉琢不痛,老公當然也不會痛了!”斐奇佯裝嗔怒,最後一句一語雙關的話卻是讓吳玉琢臉色一紅,心中更是升起無限幸福,她自然感覺得到斐奇心中對她的愛憐,這才知道自己因爲太在乎眼前愛郎誤解了斐奇的表情。對於自己的變化,連她都感到不可思議,只能在心中暗歎情之一字害人不淺!至於斐奇的‘冒犯’,則早就被她融化於柔情之中。
“好了琢兒,老公送你回家好不好?”斐奇捧過吳玉琢傾城嬌顏,輕輕在她柔軟的脣間親吻了一下,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