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來這麼快,是因爲來的途中已經給斐奇打過電話,斐奇告訴他們當時的位置,並把速度降低。
而楊兆清則駕車狂追,就在剛剛不久,兩輛車的距離已經相距不足一公里。
斐奇他們停車時,還在跟他通電話,所以,幾人的位置,楊兆清很清楚。
等車子停好,楊兆清從車上跳下來。
同時,副駕的門也被一個高大威猛的女人打開,那女人一下車便嚷嚷道,“我不幹了我不幹了,你拉我來這荒郊野外,到底想幹什麼,我是正經的站街女,只出賣肉體,不出賣靈魂,絕不與你們幹違法的事情。”
楊兆清拉着那女人,“虎姐,你怎麼能臨時變卦,來的時候,我都告訴你情況了。我們也是正經的抱負人,來這荒郊野外,錄視頻才比較隱秘嘛。”
“我不管,反正我不幹了,你們太壞了,都把人弄到荒郊野外,你們這事的性質肯定很嚴重,萬一惹上官司,我可就慘了。”
“這視頻不會公開,而且,視頻拍好,我們會給虎姐你打上馬賽克,就算公開,也不知道你是誰啊。”
“不幹不幹,堅決不幹。”
“要不這樣,我再給你加五千塊錢。”
虎姐猶豫片刻,再次叫道,“不幹不幹,這事的性質太嚴重了。”
斐奇一直聽着兩人對話,既然虎姐肯和楊兆清過來,就說明她有心裡準備。之所以忽然變掛,只能說明她太貪。
因爲楊兆清剛說加錢的時候,虎姐猶豫了。
斐奇走上前,笑道,“虎姐是吧,大偉兄弟說給你多少錢?”
“一萬,怎麼了?”
楊兆清補充,“現在是一萬五。”
虎姐道,“一萬五我也不幹。”
斐奇道,“虎姐你開個價吧,多少你幹?”
“這事的性質太嚴重了……”
這是虎姐今晚第三次重複這句話,斐奇還等着拍完視頻回家睡老婆,那有功夫跟她在這磨嘰,語氣變得嚴厲,“廢話也別說了,都是明白人,虎姐你開價吧。”
虎姐猶豫片刻,伸出三根手指頭,“再翻一倍,三萬,你知道的,這事的性質……”
斐奇打斷她,“別廢話了,我給你五萬,趕緊的。”
“爽快,幹了。”
幾人走到旅行箱旁邊,除虎姐外,四人套上斐奇準備的絲襪。
杜遠海架好攝像機,楊兆清負責打燈,江子文過去把旅行箱打開。
旅行箱剛一打開,金龍魚便從裡面彈了出來,雙眼發紅,十分恐怖。
斐奇知道是純藥的緣故,趕緊叫道,“虎姐,撲他,快撲他。”
虎姐稍稍猶豫了一下,便立刻朝金龍魚撲上去。
她猶豫,是因爲這傢伙眼睛紅的太可拍。
再則,讓她沒想到是,這傢伙好帥,幹了這麼多年的站街女,還沒被這麼帥的男人上過,更沒上過這麼帥的男人。
當下也就沒想這傢伙爲何帥的眼熟,心裡只剩一個想法,上,狠狠上他。
至於旁邊還有人圍觀,以及拍照,這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又不是沒P過。
而金龍魚,在純藥的刺激下,神智已然恍惚,被虎姐撲倒後,根本沒做什麼抵抗,便與她交纏在一起。
視頻剛拍幾分鐘,斐奇幾人便打開攝像機的夜拍功能,回了車裡,沒意思啊。
半個小時後,杜遠海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杜遠海接完電話,看着斐奇道,“傑哥,朱芭婕那邊有情況。”
剛纔杜遠海接電話的內容,幾人都有聽到,斐奇道,“表弟、大偉,你們在這守着,視頻拍完,把金龍魚裝回箱子,送回他住的地方,我跟遠海去朱芭婕的別墅。”
“明白。”
駕車回市區,斐奇開的極快。
本來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足足縮短了一倍多,只用了半個小時,便趕到朱芭婕所住的別墅。
斐奇把車子停在別墅外,和杜遠海跳下車,等在別墅外的朱芭婕和一個斐奇不認識的傢伙,趕緊迎上來。
“杜少,人被我們制服了,現在在別墅裡。”
杜遠海點點頭,
幾人走進別墅,斐奇看到兩個猥瑣的傢伙被綁成人肉糉子,嘴裡塞着衣服,躺在別墅大廳的地上。
除此之外,別墅裡還有另一個人,那人看到幾人進來,便恭敬的給幾人行禮。
斐奇知道,這人也是杜遠海找來保護朱芭婕的,看來杜遠海還蠻上心。
斐奇吩咐隨他進來的那兄弟,“去把門關上。”
那人過去把門關上,斐奇看着朱芭婕道,“小朱,你去樓上,一個小時之內最好別下樓,因爲等下場面可能會很血腥,我怕你受不了要吐。”
朱芭婕一臉擔心,欲言又止,不過最終什麼也沒說,乖乖去了樓上。
等朱芭婕離開,斐奇看着旁邊兄弟,“去廚房把菜刀拿來。”
那兄弟雖然被他的豪言壯語所震撼,不知他要幹嘛,但卻沒半分猶豫,轉身便走向廚房。
至於地上被綁成糉子的倆人,早被嚇的魂不附體,身子忍不住顫慄。由於嘴巴被塞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斐奇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等那兄弟把菜刀拿來後。斐奇接過菜刀,走到被綁成糉子的兩人,揮舞着菜刀,臉色冷峻,道,“你們兩人,只能活一個,說,誰指使你們對付朱女士的?”
“嗚嗚嗚!”
斐奇拉開其中一人嘴裡的衣服,那人趕緊說道,“是楊戩讓我們做的……”
斐奇上去便是一個耳光,“*,還楊戩,你怎麼不說是他舅舅玉皇大帝啊。”
那人委屈的想哭,本來就是楊戩,誰TM知道他爲何不起名叫玉皇大帝啊。
“我說的是實話,就是楊戩讓我們做的。”那人看斐奇沒阻止,便繼續說下去,“楊戩給了我們十萬塊,讓我們非禮朱女士,並錄下視頻。至於錄視頻要幹嘛,我就不知道了。”
斐奇把綁住他手臂的繩子割斷,說道,“給他打電話,立刻。”
雖然那人說的誠懇,斐奇可不信。
果然,聽到他讓打電話後,那人開始猶豫。
斐奇上去就是巴掌侍候,一直打了十多巴掌才停下來。而那人早就開始求饒,斐奇停下後,那人趕緊道,“我打,我現在就打。”
斐奇卻阻止住他,冷冷說道,“我的耐心有限,所以,你最好少耍花樣,我問你,是不是向華東指使你的?”
“不是,是楊戩。”那人看斐奇又要抽,趕緊道,“楊戩是向華東的人,所以,應該是向華東吩咐他,找我們做的。”
挑戰他的耐心,必須要付出一定代價。
斐奇給那倆兄弟打個眼色,倆兄弟立刻會意,上來便是拳打腳踢。
足足修理十多分鐘,斐奇示意他們停下來,然後看着那被修理的鼻青臉腫的傢伙道,“打電話給向華東。”
那人不敢猶豫,電話打給向華東。
等向華東接通,斐奇從那人手裡奪過電話,冷笑道,“喂,向總,幾天不見,最近過的很安逸是吧?”
“你……你是……”
“怎麼,才幾天不見,就忘了我是誰了?”
向華東很快冷靜下來,道,“你打電話找我幹嘛?我掛了。”
斐奇笑道,“向總智商越來越讓人捉急啊,看清楚號碼是誰的?”
“號碼?我不認識這號碼。”
“不認識最好,我就是想告訴向總,我這個很有原則,恩怨分明,念在咱們同事一場的份上,上次你找人打朱芭婕,我不與你計較,這次你找人給她拍小視頻,我也放你一馬。但是,你必須親自給她道歉,還要賠償五億作爲她的精神損失……”
“五……五億……”
“你他媽給我閉嘴,等小爺把話說完。”斐奇不爽的罵道,“五億少一分,我會親自去你家要,而且,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去跟佛主懺悔吧。”
“法……法制社會,你敢……”
“傻逼,小爺有的是人,當然不會親自動手。”
“……”
“先這樣,我勸你最好長點心。”
斐奇並不知道,秦正陽找過向華東。
而向華東掛斷電話後,想到他最後一句話,“長點心?難道他知道我現在跟秦少合作?那句話的意思,是提醒老子別被秦少利用?”
向華東非常煩躁,因爲對方表現的越自信,他心裡越沒底。
他雖然也有些錢,但跟豪門世家比,卻連根毛都不算。
作爲一個血腥男兒,他不怕出身未捷身先死,怕的是被人當了炮灰,冤死。
向華東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他決定去找叔叔,問問叔叔的意見。
另一邊,斐奇解下皮帶,對那兩人噼裡啪啦一頓猛抽。抽了一百多下,把皮帶交給杜遠海,杜遠海抽完又交給那兩人,等四人一輪抽下來。
兩人早被抽成豬頭,昏厥過去。
斐奇道,“扔出去。”
杜遠海的倆兄弟,一人拖一個,走出別墅。
斐奇則跟杜遠海去了二樓。
朱芭婕一直非常擔心,特別是聽到樓下不停傳來劈里啪啦的聲音。她雖然恨那兩人,差點把自己那啥了,還錄像,可這要鬧出人命,卻非是她所願。
等樓下安靜後,朱芭婕走出房間,剛好看到兩人也上了樓。
朱芭婕擔心道,“斐總,你們把那兩人怎麼了?”
“廢了。”
“廢了?”朱芭婕一時沒明白廢了是不是幹掉了,小心問道,“斐總,你把他們殺……殺了?”
“我是那麼血腥的人嗎?”
朱芭婕點點頭,等反應過來,又趕緊搖頭,“斐總,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是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
斐奇大手一揮,“你不用擔心,他們沒事,只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頓。”
朱芭婕“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