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庭玉麗,先不管她跟庭玉麗關係如何,庭玉麗現在才十五歲,還是未成年,如果他敢說另一個小老婆是她,對不起,你讓姐姐徹底失望了,姐姐收回之前的話。
斐奇玉麗頭,“都不是。”
“那是誰?”
“你不認識,如果你有興趣,我以後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沒興趣,一點興趣也沒有,最好永遠也不見。”
斐奇有些失落,說道,“寒煙,你媽媽哪裡……”
慕容寒煙和斐奇有一樣的擔心,皺着眉頭想了一會,“我們可以舉辦一場假的婚禮。”
“這樣也行?”
“隨便辦一下就行了,結婚證什麼的,我相信對你來說也不是問題。”
斐奇沉默。
如果像她說的那樣,辦一場婚禮,就算可以瞞過慕容寒煙的媽媽,能瞞過有心人的眼睛?如果別人借題發揮,這事就不好收場了。
看他不說話,慕容寒煙皺眉道,“怎麼了,有問題?”
斐奇不想她擔心,便說道,“寒煙,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現在答應你,絕對會跟你舉行一次舉世無雙的婚禮,而且不是假的。”
假的跟真的又有什麼關係,如果非要舉辦假的,還不如直接來真的。
事在人爲,不就舉辦個婚禮嘛。等京城局勢穩定,如果還不行,小爺就去國外辦。
當然,還有警花姐姐她們!
慕容寒煙沒想到做小老婆還有這種待遇,她當然願意了,欣喜道,“真的?”
“我除了大學給你下毒藥,騙過你一次,還有騙你過?”
聽他提起舊事,本該強烈反感的慕容寒煙,這次不但沒有反感,反而還很開心。
慕容寒煙很少對他說謝,看着他真誠道,“謝謝你,斐奇。”
說完,忍住羞澀,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斐奇不是初哥,即使面對絕世美女,還是有一定的定力。
不過,這次他卻激動了,因爲慕容寒煙從來沒主動親過他。
激動之下,斐奇心情大好,忽然覺得她媽媽不要說只是精神有點問題,就算是不折不扣的神經病,也不是那麼難對付。
至於承諾她舉世無雙的盛大婚禮,那更是小意思。
斐奇心情大好,魔爪再次撫上慕容寒煙的爆滿,揉啊揉。
頭一低,找準她的紅脣,便吻了上去。
慕容寒煙很配合他。
其實,這也算是她實際意義上的第一次,她又如何沒有渴望呢。
修長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激烈的迴應着他,任他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慕容寒煙配合的把兩腿……,噯姐姐的腳好痛啊!
斐奇立刻發現她的異常,趕緊鬆開她,擔心道,“寒煙,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們剛纔太瘋狂……”
慕容寒煙羞澀的在他胸口砸了一下,指着兩隻白嫩的玉足,皺着眉頭道,“我腳好痛。”
腳痛?怎麼會是腳痛?
斐奇一直關注的是她上半身,聽她說腳痛,帶着疑惑,把目光投向她的腳。
這一看頓時讓斐奇擔心起來,因爲她兩隻本該白皙的腳脖,此時卻變成烏紫色,而且浮腫的嚇人。
斐奇對此並不陌生,上次警花姐姐腳崴了,還是他幫揉的。所以,斐奇明白她這是崴傷腳了。
這就讓他困惑了,剛纔幫她“解毒”,一直是他在上面,要崴也是他崴,她怎會把腳崴了?還崴了兩隻。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斐奇鬆開她,關切的說道,“寒煙,你先坐別動,我去給你弄點熱水泡泡。”
慕容寒煙“嗯”了一聲,沒有阻止他。
斐奇從牀上跳下來,跑進廚房,用水壺接了一壺水,開始用電磁爐燒。
燒水時,斐奇聽到旁邊衛生間有動靜,走過去,把門打開。
此時,楊逍剛剛醒轉過來,發現衛生間的門被鎖上,正試圖打開。
等斐奇忽然把門從外面打開,嚇的楊逍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發現是他,楊逍立刻想到不久前,被他拽着頭髮撞馬桶的場景,擔心他又來修理自己,楊逍腿一軟,居然跪了下去,“傑哥,我錯了,求你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上次老婆同學會,斐奇有做自我介紹,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足爲奇。
看他這麼沒出息,居然下跪,斐奇心裡極爲鄙視,冷冷道,“你麻個痹,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還給她下純藥……”
“寒……寒煙……”
斐奇上去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寒你麻痹,寒煙你也配叫。”
聽他意思,慕容寒煙是他女人,馬丹,這怎麼可能,他老婆不是喬紫若嗎?
“傑哥,你說寒……是你女人?”
“怎麼,不行啊?”
“那喬……”
“喬你麻痹,小爺這麼帥,不能同時擁有兩個以上老婆啊。”
等確定慕容寒煙是他女人,楊逍幾乎嚇死。
有一種恐懼,叫着死亡的威脅。
因爲女神喬紫若,自己拉上猴子一起算計他,只是想讓他出下醜,最後醜沒出成,還搭上了猴子的命。
現在自己給他女人下毒藥,妄想霸佔他女人,他會放過自己?
猴子被他整死,他卻一點事也沒有。
而且,如果他調查的那些信息屬實的話,眼前這人想弄死自己,根本就跟玩似的。
楊逍怕死,很怕死,所以,現在被死亡威脅,楊逍被嚇的有種魂不附體的感覺。
沒有任何猶豫,楊逍趕緊重新跪好,砰砰砰就是幾個響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道,“傑哥,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女人,如果知道,借我一百的膽子,也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我賠錢……”
不提錢還好,一提錢斐奇上去又是一通狠踹。
他本來就不缺錢,而且,發生這種事,是TM錢可以解決的嘛!
楊逍怕激怒他,被他暴力加身,卻根本不敢躲閃,只是不停哭訴,“傑哥我錯了,我發誓,如果再敢有下次……”
“我你媽,你還敢有第二次。”
“我那是假如,我保證,絕對不敢有第二次。”
斐奇暴力了好一會,發現他很老實,被打倒趕緊又爬起來跪好,繼續讓他暴力。
這態度,如果是別的事,斐奇或許可以原諒他。但這種事,萬萬不能,如果不是被他碰巧發現,這事的嚴重性,絕對超乎斐奇的想象。
特別是在慕容寒煙告訴他,她的身體只忠於一人之後。
想到慕容寒煙,斐奇知道,現在還不是跟楊逍算賬的時候。
看他這麼懼怕自己,想是應該因爲猴子的事。
斐奇現在也不擔心他會跑了,冷聲道,“去外面給我買瓶雲南白藥,你敢耍什麼幺蛾子,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楊逍不知道他爲何要買雲南白藥,難道是因爲自己現在被打的全身是傷,影響他的視覺了,打着不順手了?
沒敢猶豫,楊逍從地上爬起來,“明白傑哥,我現在就去。”
“十分鐘回不來,後果自負。”
“保證十分鐘之內回來。”
楊逍離開後,斐奇來到廚房,找了個水盆,把熱水倒進去,又化些鹽進去,水溫調的適中後,才端着熱水,走回臥室。
慕容寒煙現在還裹着毛毯,躺在牀上。
剛纔她有聽到外面傳來說話聲,知道是斐奇和給她下毒藥的楊逍。
慕容寒煙恨楊逍給她下毒藥,因爲萬一被他得逞,她這輩子就完了。
想穿上衣服,出去看下情況,可衣服已經被自己撕扯的破碎不堪,根本不能再穿。
而且,腳上的疼痛也越加嚴重,感覺像是廢了。
此時,看斐奇端着水盆走進來,慕容寒煙問道,“斐奇,剛纔跟你說話的是哪混蛋?”
斐奇明白她口中的混蛋是誰,也知道她現在必定很恨楊逍,說道,“寒煙,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說着話,斐奇已經來到牀邊,放下水盆,溫柔的抱起她,把她挪到牀邊坐好。然後自己則找了個小凳子,放在她面前,坐上去,把慕容寒煙兩隻秀足輕柔的放進水盆。
上次警花姐姐腳扭傷,便是他給揉的。
有了經驗,斐奇這次動作更加溫柔,分別把她的一隻秀足託在掌心,另一隻手則在扭傷處,揉捏起來。
慕容寒煙身子很敏感,哪怕已經被他霸佔了身子。可在被他握住秀足時,立刻感到一股電流,從腳心蔓延到四肢百骸,疼痛驟減,舒服的她不禁輕哼了一聲。
她的異常反應,立刻引起兩人的注意。
慕容寒煙羞不可耐,要死了,怎麼能發出那麼羞人的聲音,他肯定會覺得自己平時故作清高,骨子裡卻非常蕩春。
慕容寒煙緊閉雙眸,再也不敢看他。
斐奇並沒覺得她蕩春,只是覺得,這小妞好特別,那什麼點居然在足上。
斐奇不知道的是,天生敏感的女孩,身上任何地方都是那什麼點。
怕她抹不開面子,斐奇主動找她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寒煙,你現在已經是我女人,能不能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都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免得我擔心你。”
慕容寒煙“嗯”了一聲,問:“你是怎麼發現我被他帶走的?”
“我當時也在大富豪吃飯,上洗手間時,聽到你的聲音,然後又在酒店門口看到你的車子,確定是你,就一路尾隨而來。”
慕容寒煙覺得非常慶幸,看他的眼眸裡,也充滿感動。
這或許就是冥冥中的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