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把高中生的房間翻遍,也只找到一塊移動硬盤和一張SD卡,也不知道那些照片,是不是保存在這裡面。
最後還剩一個保險櫃沒打開。
斐奇完全可以自己去打開,但他並不想現在打開。
此時,渾身赤裸的高中生,已被杜遠海綁到一張椅子上。杜遠海綁的很專業,只給他留出一隻手,方便他等下開飛機。
“傑哥,現在弄醒他不?”杜遠海道。
斐奇點點頭,杜遠海跑去廚房,弄了一盆冷水,手裡還拎着一把菜刀。
杜遠海把菜刀交給楊兆清,自己則端起水盆,對着高中生的腦袋便澆了上去。
高中生打了個冷顫,幽幽傳醒。
剛一睜眼,看脖子上架着一把菜刀,本能的反應,就要去叫。但他現在嘴裡塞着毛巾,根本叫不出來。
楊兆清看他不老實,菜刀往他脖子上壓了壓。高中生嚇的心驚膽戰,頓時老實下來,兩隻眼睛瞪的老大,驚恐的看着三人。
敢用照片威脅他女人,斐奇對他當然沒什麼好感。
看旁邊地上放着一雙皮質拖鞋,斐奇走過去撿起一隻,遞給楊兆清。
楊兆清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接過拖鞋,一手抄刀,一手掄鞋,對着高中生的臉便招呼上去,嘴上兇狠道:“麻痹的,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敢不配合,老子立刻剁了你。”
隨之,房間裡便不停響起“啪啪啪”的聲音。
明晃晃的菜刀就在脖子上架着,高中生雖然被拖鞋抽臉很痛,卻根本不敢掙扎。
楊兆清一直到把高中生打的嘴角、鼻子出血,這才停下來。
把高中生嘴裡的毛巾拽出來,楊兆清冷深深的說道:“賤人,知道我爲何打你不?”
“請大哥賜教。”高中生嘴角滲着血,雖然口齒不清,便態度卻非常誠懇。
即使如此,楊兆清還是沒放過他,又開始用拖鞋抽他,邊抽邊罵:“我你媽,你既然不知道老子爲何抽你,那老子就繼續抽,抽到你知道爲止。”
高中生隱約明白,他這是要他來找個被打的理由。
明白是這樣後,高中生想哭。
首先,忽然被人衝進房間,嚇的他差點痿了。其次,醒來後,不由分說就開始被打。三人頭上都套着絲襪,他又不知道他們是誰,怎麼知道爲何被打?最後,還要給打人者找個打他的理由,靠他大爺的,找什麼?
但不找理由,那人肯定要一直打下去。高中生忍住疼痛和委屈,叫道:“大哥快停手,我知道爲什麼了。”
楊兆清停下來,看着他,“爲什麼?”
“因爲我欠打。”
三人全部愣了一下,隨之,楊兆清再次開抽,嘴上道:“對,你確實欠打,但這並不是打你的最直接原因。”
“大哥,我錯了,你能不能給點提示?”高中生萬分委屈道。
楊兆清邊抽邊道:“你是賤人。”
高中生確實被打怕了,而且,他實在想不到他打自己的理由,便附和楊兆清道:“大哥說的對,我是賤人,我欠打。”
“有此覺悟,算你矇混過關。”還沒等高中生來得及歡喜,又聽楊兆清道:“你自己都說自己欠打,我不能不成全你,來來,把臉伸過來,讓我再抽幾下。”
高中生這次真哭了,斐奇、杜遠海則看的一頭冷汗。
整人還可以這樣,太無恥了。
楊兆清說完,看他並沒配合自已,把臉伸過來,瞪着眼道:“你媽,你這是在挑戰老子的耐心,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剁了你。”
說着,把菜刀在他眼前晃了晃。
高中生不甘心被抽,但他更怕死,趕緊把紅腫的臉伸到楊兆清那邊,給他打。
楊兆清向來不會客氣,“啪啪啪”一連抽了十多下,才停下來。把拖鞋隨手丟掉,看向斐奇。
斐奇則指了指保險櫃的方向,杜遠海朝保險櫃走過去,楊兆清依舊站在高中生面前,問道:“保險櫃密碼是多少?”
都被打成這樣了,高中生那敢不說,何況,裡面也沒多少錢。
高中生報出密碼後,杜遠海很快打開,一看裡面只有幾萬塊。杜遠海也火了,撿起楊兆清仍掉的拖鞋又開始抽,嘴上罵,“你媽,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TM這點錢,還不夠出去嗨一次的,打發叫花子呢。”
高中生趕緊道:“大哥,我不知道你們要來啊。”
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是,知道你們來,我就放多點進去。
估計這傢伙是被兩人連番修理,打傻了,居然說出這麼沒水準的話。
來的時候,斐奇已經安排兩人,就以入室搶劫的身份出現,儘量不要暴露身份。這會兩人敲詐他的錢,也在情理之中。
楊兆清一巴掌抽到他臉上,瞪着眼道:“不管我們來不來,你弄這點錢放進去就是不對,你TM這是在侮辱保險櫃,侮辱保險櫃就是賤人。”
“是是,兩位大哥說的對,我是賤人,下次……”
杜遠海打斷他,“我你媽,我們做賊也是人格的,堅決執行一家只盜一次的方針去盜,這叫盜亦有道,你滴,明白滴?”
“明白明白。”高中生忙點頭道。
杜遠海攤攤手,“你說吧,現在怎麼辦?”
“啊……”
杜遠海又是一輪抽,“啊*啊,我讓你叫了嗎?”
“大哥,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求你們放過我好不。”看三人盯着他個不說話,高中生趕緊補充,“要不這樣,你們留個賬號,明天我再給你們打五十萬過去?”
高中生這麼說,是想先把幾個不速之客打發走。等他獲得自由,立刻打電話報警,打你妹的五十萬。
但剛一說完,高中生就後悔了,因爲對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你這麼說,他們萬一覺得你在唬弄他們,不得又是上來一輪猛K啊。
高中生怕的要死,可等了片刻,並沒看到匪徒暴怒,再次上來猛K他。
這就讓他疑惑了,難道這麼搓劣的藉口,他們也相信?如果是信了,這匪徒除了暴力,智商也太讓人捉急了吧?
高中生還在想着,就見剛纔暴力他的那匪徒,不知從那弄出一臺DV機,打開後,擺放到面朝他的桌子上。
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嘛,但看到DV機後,高中生莫名恐懼起來。
杜遠海擺好DV機後,看着驚慌失措的高中生,笑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做賊的也不能太滅絕人性。這樣,避免你失信與我們賊,你現在對着鏡頭自己來一發。如果你明天順利把錢打給我們,我們自然會把視頻銷燬,如不然,你就等着去社交網站上收看你的精彩表演吧。”
高中生雖然有拍小電影的習慣,可沒有被人強迫拍小電影的習慣啊,何況,還是當着別人的面。
不過還好,他剛纔還以爲,這三人有什麼特殊愛好,把自己綁起來,要那啥自己呢。如果是那樣……,艾瑪,不敢想象啊。
如果他這種心思被三人知道,斐奇不知道杜遠海他們會有什麼反應,但他絕對會二話不說,奪下楊兆清手裡的菜刀,切了他。
妹的,有此心思,絕對變態!
杜遠海說完,不見高中生反應,又道:“反正早晚都得來,因爲我剛纔給你灌了根本停不下來強力藥,不來你就等着爆體身亡吧。”
高中生也感覺到身子發熱想那啥,他剛纔還以爲是是嚇的,原來是被他灌了純藥。
馬丹,這幾人隨身帶着純藥,真是單純的盜賊?
高中生還有個疑惑,那便是,他們爲何只對付老子,不對付小麗那賤女人?
在杜遠海說完,看他依舊沒有迴應,他也火了,奪過楊兆清手裡的菜刀,便氣沖沖的朝高中生走了過去。
高中生看他這架勢,心裡倏然一驚,趕緊叫道:“大哥冷靜,大哥冷靜,我這就開始。”
杜遠海菜刀架在他脖子上,不爽道:“麻痹的,你還真賤,現在老子改變主意了,你要邊來邊叫,叫的內容,我是賤人,我愛……,快點。”
三人中,一直是楊兆清最邪惡,聽杜遠海這麼一說,估計是受到他的啓發,立刻跳了出來,一巴掌抽到高中生臉上,罵道:“你麻痹這是什麼表情,開飛機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你要笑着開,快點,笑的自然些。”
靠,當着幾人的面幹這種事,人家不哭就已經算心裡素質很好了,你還讓人笑着開,咱不帶這麼玩的。
說實話,高中生現在想死的心都有。
看傢伙盯着他,大有你不笑,我抽死你的架勢。他不敢硬抗,唯有努力擠出個笑臉,卻是比哭還難看。
即使如此,楊兆清依舊看的不爽,從地上撿起拖鞋。
於是乎,高中生就笑的很自然了。
邊笑邊開邊叫,看的斐奇都覺得有些過分。但隨之想到這賤人偷拍琳達姐,還用偷拍的照片威脅琳達姐,便一點也不覺得如此邪惡了。
高中生開飛機期間,斐奇讓楊兆清看着,自己則和杜遠海又去其他房間以及樓下搜查。
在相鄰高中生臥室的客房,斐奇找到一臺單反相機,樓下倒沒搜到什麼。
再次回到高中生房間,這傢伙因爲純藥的關係,越擼越起勁。不過,他現在神智有些模糊,已經不笑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