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奇哼了聲,不屑道:“陳洪生,你在小山屯作威作福已經好多年頭了,現在也該去死了!”
陳洪生色厲內荏地說道:“你敢殺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殺我,你也得完蛋!”
“呵呵!”斐奇冷笑道:“那是你吧!陳洪生,我兄弟盟對待敵人,從來都是殺伐果斷,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說完,斐奇對身邊的小弟吩咐道:“動手吧。”
那小弟應了聲,拎着砍刀就奔着陳洪生走了過來,臉上滿是殺氣。
“你!”陳洪生再也沒有機會說出話來,那小弟一刀便把陳洪生砍倒在地。
斐奇吩咐道:“兄弟們,把戰場打掃一下,受傷的兄弟馬上送醫院!”
兄弟盟的小弟幹這種事十分有經驗,紛紛開始行動了起來,根本不把那些陳洪生找來的人當人,死了的人直接用黑塑料袋包裹起來,擡走。
待處理了陳洪生這邊的事情後,斐奇帶着一干兄弟直奔村外走去,那裡就剩下陳洪生的哥哥,也就是四平會的老大,陳洪柏!
陳洪柏這邊的人就要比陳洪生那邊的厲害了許多,這些人是陳洪柏養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馬仔,一個個打仗的時候也都敢下狠手。可是即便如此,場面也是一邊倒的局勢!
陳洪柏這一次帶了二百多號人,陳洪生打電話求援的時候,陳洪柏並不知道對方有這麼大的勢力,他以爲就是一般的地痞流氓,撐死了也不過是幾十號人而已,自己一下帶着二百多號人,一是嚇唬嚇唬他們就得了,二也是爲了給自己大哥撐撐場面。
可是一到這裡的時候才發現,對方竟然比自己的人多了一百多號,而且,打起仗來的時候,更讓陳洪柏大跌眼鏡,這幫人一個個下手太他媽狠了,打仗也都十分牛逼,專門往死處下手。自己手下的這幫兄弟,沒跟人家交手多長時間,現在已經倒下了一片。
若是繼續照這樣打下去的話,估計自己也得交代到這!
陳洪柏畢竟是混過社會的,也是老油條了,今年五十五歲的他,見情況不妙,立馬開始準備跑了。
這個時候,斐奇已經解決了陳洪生,見又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傢伙,知道這老傢伙就是陳洪生的大哥,陳洪柏了。也是自己這一次要對付的人,四平會的老大!
看到四平會的人被打散的打散,跑的跑,斐奇不禁悠悠一笑,這N市的混子都說敢打敢拼,打仗不要命的主,可是這也要分對誰,要是對那些百姓學生啥的,一個個可真敢往死裡打。可是對上黑社會,一個個就慫了許多。那陳洪柏帶來的二百多號人,加上被打到的,還有跑了的,現在剩下不到五十人,而且這五十人看樣子也是沒心情打下去了,一個個也都做着逃跑的打算,要不是被兄弟盟的小弟圍了起來,估計早就跑了。
斐奇老遠就看到了目光閃爍的陳洪柏,對身邊的楚懷沙小聲道:“懷沙,看見那個人了沒,估計那就是四平會的老大,把他給我擒來!”
“好!”楚懷沙應了聲後,就奔着陳洪柏那裡走了過去。
陳洪柏見一個面白如玉的漢子朝着自己這裡走過來,又看了看如衆星拱月一般出現在面前的斐奇,陳洪柏知道,那小子就是這幫人的老大,而奔着自己來的這傢伙,估計是爲了對付自己來的。陳洪柏臉色一沉之後,旋即泛起一抹獰笑。
他罵道:“靠,真當老子是熊包呢。當年老子闖蕩N市的時候,什麼混子沒見過,想讓一個人把老子砍了,裝逼!”
“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砍死這!”陳洪柏怒罵了一陣兒,指着朝着自己走過來的楚懷沙,對身邊的小弟怒喝道。
陳洪柏身邊一共還剩下二十幾號人,這二十多人也都是經常打仗的主,見一個人奔着自己老大這邊走來,而且還是手無寸鐵,這讓這幫小弟一個個臉上有些掛不住。紛紛舉起手裡的砍刀,嗷嗷怪叫了聲,便有人奔着楚懷沙衝了過去。
這敢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怕是一般都沒有好下場,這小子也是!
楚懷沙斜睨了一眼這人身後,見那剩下的二十來號人跟他有一段距離,腳下一滑,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奔着這青年衝了過去。到了這青年人的身前,楚懷沙一拳直奔他面門而來。
這一拳,極快,快到那小子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頓時來了個四仰八叉,鼻子、嘴裡一起往外冒着血。這一拳,把這青年直接打到在地,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洪柏身邊的小弟見自己人被打倒了,一個個怒目而視,手裡的砍刀揮舞着,頓時又有幾個人提着刀奔着楚懷沙衝了過來。
楚懷沙見此,手掌在腰間一摸,只聽嘶嘶一陣響音,一把似是毒蛇一般的軟劍握在手裡,這一抖之下,似是爆發出一道道電流一般,迎面而去,那衝在第一個的青年被他一劍便掃了個跟頭。
這青年倒地之後,身下便是滲出鮮紅的血液來,在他的身下,冒出熱氣,不一會兒,便被這冰冷的天氣凝固了。
其餘的幾個人並沒有受到這人的影響,已是到了楚懷沙的跟前,兩個大漢舉起砍刀便往楚懷沙的身上招呼着。
那砍刀從天而降,氣勢驚人,劈天蓋地一般,夾雜着一絲尖銳的破空聲響,奔着楚懷沙的腦袋垂直落下。
楚懷沙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只是眼神一緊,腳下連忙朝後退開了幾步,軟劍一抖,那柔弱無骨的軟劍此時像是鋼刀一樣,與大漢手裡的砍刀對碰在一起,便是傳來陣陣聲響!
噹啷啷!
楚懷沙軟劍一抖之下,大漢手裡的砍刀竟是收勢不住,一下被楚懷沙打飛了出去。
楚懷沙一個箭步上前,軟劍在大漢胸口一劃,大漢立馬慘叫了一聲,身子一個旋轉,再次橫飛了出去。
之後,楚懷沙沒有絲毫的停頓,身形似是陀螺一般扭動,那軟劍似是魔劍一般,每一次掃過之時,對面便有人倒在了這軟劍之下。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又有三個大漢倒在了楚懷沙的劍下。
陳洪柏在不遠處看着眼前的一幕,看到楚懷沙如此厲害,雙腿忍不住的一哆嗦。
這個時候,那先前朝着楚懷沙衝過去的五個小弟都倒在了楚懷沙的劍下,剩下那十幾個小弟這下心膽俱寒,一個個再也不敢朝楚懷沙衝過來了。
陳洪柏也沒讓自己的小弟繼續上來送死,第一個朝着停車的地方跑了過去。
他這一跑,手下的人更是沒有心思繼續打下去,紛紛跟着陳洪柏,拼了命似的往小山屯外面跑去。
楚懷沙見此,嘴角一裂,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連忙跟了上去,那跑得慢的,被楚懷沙兩劍砍倒在地,不到幾分鐘的功夫,陳洪柏身邊的小弟就剩下五個人了。
眼見楚懷沙又要殺上來,陳洪柏身邊的一個小弟腳步一頓,手裡一把沙噴子上膛,對着楚懷沙就是一槍!
在這小弟拿出槍對準自己的時候,楚懷沙就已經注意到了,在小弟擺出姿勢要對自己開槍的時候,楚懷沙就已經開始動了,身形像是老鷹一樣,朝側面一撲。接着,那原來的位置就是一陣嗤嗤的破空音。
沙噴子還很落後,打的東西是沙土,威力不大,除非是近距離還是對準腦袋的情況下或許能把人幹掉。
但是面對楚懷沙這樣的高手,這樣的垃圾武器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小弟開了第一槍,楚懷沙根本沒有給他開第二槍的機會,軟劍一掃下,這小弟立馬捂住自己的手腕,那握槍的手掌被楚懷沙一劍斬掉。
“啊!”小弟下意識地坐倒在地,撕心裂肺一般地嚎叫了起來。
嗖嗖嗖!
楚懷沙在這小弟耽擱一段時間後,陳洪柏已經快要上車了,這讓楚懷沙不敢有任何的馬虎,連忙提起速度,風馳電掣一般奔着陳洪柏射了過去!
陳洪柏現在是逃命,他的潛能一下都被激發了出來,肥胖的身子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速度,這若是在平時,一定辦不到的事情在現在卻是乾淨利索的辦到了。到了車前,陳洪柏心裡微微緩了一口氣,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可現在危險還在,他不敢停下來,不然的話,小命怕是就沒了。
陳洪柏身邊的小弟連忙掏出車鑰匙,按了一下,車鎖開了以後,小弟一把把手放在車把手上,要把車門打開。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小弟的手掌上突然濺出一道血劍,接着,這小弟捂着手掌嚎啕大叫起來,再看他的手掌,竟然三根手指掉在了地上。
小弟的身後,正是追過來的楚懷沙!
“唉呀媽呀!”陳洪柏看到楚懷沙,跟見鬼了似的,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好遠。
楚懷沙急速奔着陳洪柏而來,到了陳洪柏的跟前,飛起一腳,這一腳就把陳洪柏踹出了老遠,渾身上下都沾滿了雪,鼻子都開始往外冒血了。這一腳下去,着實不輕,讓陳洪柏看上去狼狽的很。
到了強弩之末,自己身邊也沒有幾個人了,陳洪柏知道自己完了,他厲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斐奇那邊已經結束了,斐奇朝着陳洪柏這兒走了過來,笑眯眯地對陳洪柏說道:“兄弟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