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乾爹,你說什麼呢?”楚歌罵道:“你還是躺牀上的好,看着讓人舒心。”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經常偷偷跑來看我,你看到我就舒心,你還說你不是喜歡我?不過,我勸你還是把這份心思藏在心裡,深埋起來吧,咱們倆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呸,你真夠不要臉的。”
“你罵誰呢?”金勝男不高興了:“你罵誰不要臉?”
“呃,我罵了嗎,我誰都沒罵。”楚歌早已見識過兩位美女毫不留情,專門損人的女士唱腔,心裡早就怕了,找了個藉口立刻灰溜溜的走了。呂牧開懷大笑:“我沒製得住的人,到讓你們給制住了,有功。”
“有功要怎麼辦?”
“有功當然有賞,賞罰分明。”呂牧再次扛起兩位嬌妻,踹開了門走了進去,拍了拍手笑道:“借道場寶地一用,灑灑水,打掃打掃二畝田地。”
“流氓。”
“哈哈——”
家有兩朵花,沒事澆澆水,施施肥,其樂無窮。澆好了花,呂牧便帶着兩朵花來到了正殿,此時金翅鵬皇上官無雙和禪尊面對面坐着,兩人以禪功對撞,無聲無息,似在對話。
這兩人自不用說,兩人都是天人境界,但論修爲高深,禪尊無疑是修爲略高的,但論殺傷力,金翅鵬皇的萬古絕嘯實在是不好惹,估計只能是司馬手軟的燃燈十三法才能鬥得過。
現在兩人卻是用禪功互相推移,相互琢磨,修爲到了他們這種境界,修煉尤爲重要,不像以前的時候可以打打殺殺,一通百通或者一竅不通,有人十年成聖,但是否無稽之談就不好說了,有人百年不能存寸進,修煉是不公平的,真正的公平就在自己的決定。
聽到腳步聲,兩人互相撤功,呂牧鞠了一躬,道:“晚輩來請安。”
“你來了。”金翅鵬皇笑了笑,招手道:“請入座吧,我正有事情要跟你說。”
呂牧緩緩坐了下來看向禪尊,見禪尊脊柱斷裂的傷已經好了,他便問候道:“前輩,看來您的傷已經好了,那我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無妨,不過你的那個弟弟確實太過分了。”
“我很快就除掉他,除去一大害,省得他去害人。”
“此子天資無雙,百年不遇,殺之可惜。況且年紀太小,欠缺教化,只可擒之不可殺之。”
見禪尊動了饒恕之心,呂牧嘆道:“他纔是不可教化,就像你多年前放走龍大一樣,表面看起來龍大重情義,有長者風采,沒想到卻能做成大逆不道之事。”
“唉,不說了,你們有正事要談,你們聊。”禪尊緩緩閉上了眼,坐在蓮臺上進入了靜修。但旁邊兩人說話他全都隔絕了,聽不到。
呂牧道:“前輩有什麼吩咐?”
“啊。”上官無雙慈笑道:“上次從鬼門回來,我見夜叉祖皇貪泉似乎有意結交你。正好現在咱們金鵬與夜叉兩國連年不和,已成宿怨。我有意讓你去走一趟聯繫一下夜叉國。這個事我稍等幾天會跟後代小子說一說,你的意思
是?”
“什麼?又要走?”金勝男自然不樂意,分分合合的,他們夫妻好久才見一次,那可不行。冷娘也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她實在太懂事,太能體諒別人,所以沒有說什麼。
呂牧苦着臉道:“老前輩,您也看到了,實在是不好走開。”
“什麼不好走開,誰攔着你了,你想走,就走吧,走了就不要回來。回來了想要便要了我們兩個一回,不想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個死無賴,你以爲我倆好欺負?”
“息怒,息怒。”呂牧不停賠罪哄着,臉上卻鬱悶地看向金翅鵬皇。後者立刻會意,哈哈乾笑了幾聲,問道:“小女娃,你們兩個是不是離不開他?”
“當然了。”
“那你們是不是很久沒有一起出去遊覽過風景,看一看河山了?”
“不是很久,是從來沒有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那你們介不介意陪着我們小先生去夜叉國?據說那裡盛產美女,甘果,民風淳樸,風景不錯。”
“盛產美女?”金勝男趕緊搖頭:“不行不行,盛產美女,這個無賴到那還不花天酒地?那可不行。”
“當然也盛產美男。”上官無雙覺得這些年輕人實在有意思,便愉快的笑了起來,一聽說有美男,金勝男和冷娘頻頻點頭,呂牧沉着臉道:“點什麼頭?美什麼美?除了我,誰敢叫美男?”
“你得了吧,就你長的,算了,不說了。”
“別不說啊,說說,你們不說我可走了。”呂牧道:“前輩,出發時間我們再定,現在我有事去找楚歌商量,回頭我再來給您請教啊。”說完飛快跑了出去。
“臭無賴,你往哪去去?”兩朵嬌花追了上去,她們怎麼可能追得上呂牧,呂牧早沒影了,只留下一句話:“老老實實等我,我等會就來,咱們再澆澆花。”
三人感情越漸深厚,談話內容更是肆無忌憚,弄得周圍人都吃驚的看着,不少道場弟子羨慕道:“看人家國師先生,生活多麼和諧。”
“和諧什麼?”另一個撇嘴道:“你懂什麼?其實他們一點都不和諧,國師那方面不行。”
“噓,小點聲,你不想活了。”
“真的,要不然他們怎麼老是在別人面前說露骨的話?試想,一個愛面子的人若是沒有錢,是不是每天拿着錢在手裡炫耀?”
“你這麼說,還真是這個道理,國師年紀輕輕就不行了,這兩位傾國美人可就浪費了,哎呀,可惜。”
“你小點聲。這話千萬不要往外說,說了咱們就死定了,其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誰?”
“聽那個跟國師鬥嘴,從早能鬥到晚的那個。”
“是楚歌?”
“好像是。”談話的幾個人小心的看着四周,邁着步子便走了。但就在這時,秋風颯颯吹落一地楊樹葉,一個身影從樹後走了出來,嘴裡罵道:“楚歌,我要弄死你!”
呂牧簡直鬱悶極了,不用問,這事一傳十十傳百,不用一天整個道場的人都知道了,
他無奈的走着,迎面走來三個女弟子,迎面見到呂牧立刻嚇跑了,呂牧瞬間截住她們:“我長得很醜?”
“您很帥。”
“那爲什麼躲?”
“沒有啊,我們纔沒有躲嘞。”
“還撒謊,說實話,不然我帶你們去文七八那裡問個明白。”
“不要啊,我說。”
“說!”
“他說你那裡有病,會傳染。”
“善了個哉,誰說的?”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是那個跟你鬥嘴的男子,他告訴我們的,你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呂牧哼道:“沒這麼容易。”說着開始解褲帶,三個女子嚇得尖叫着跑了。黃昏的樹林中,呂牧一臉黑線,大聲喝道:“楚歌,你個王八蛋,你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慢慢悠悠地從樹林裡轉出來,抱着胳膊,撫摸着下巴,懶散的模樣讓人看到就想打他一頓,他笑道:“怎麼這是,這麼大的火氣,誰惹你了。”
“還裝孫子,今天我要不教訓你,我的姓倒着寫!”
“倒着寫也是呂啊。”
‘“善了個哉,你佛珠不想要了?”
“要啊,可是這跟你要教訓我有什麼關係?”
“小衲想到了一個妙計,保管讓公子論主動將佛珠送上門,不過看來你對此興趣不大,那我就告辭了。”
“等等。”楚歌笑道:“多大點事,我以後不黑你名聲不就行了,快說。”
“你得先給小衲道歉。”
“沒問題,對不起,呂兄,我嫉妒你長得帥,嫉妒你名氣大,嫉妒你修爲好,是我不對,我給認錯。”
“嗯,雖然不太走心,但勉強還可以接受,想要佛珠,你跟我來。”
楚歌表示,這麼晚了,要去做什麼這麼急匆匆的,佛珠在公子論手上,他現在下落不明,找不找得到都另說,再說,就憑公子論那心機,會乖乖送給你纔是見鬼了。
呂牧卻笑道:“心機越深,越會出問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我把計劃說給你聽。”
“去哪?”
“去墳地。”
“這麼晚了,你去墳地,找鬼去啊。”
“你說對了,我們就去找鬼,沒有這隻鬼,公子論是不會給咱們送佛珠的。”
他們的確是找鬼,找一隻剛剛死了一個月的鬼,並且還是個老鬼,他的名字叫龍大。呂牧指着龍大的碑塔,道:“就是這裡,你挖開他。”
龍大怎麼說也是曾經第一道場的,正好埋在了第一道場,說起來還真是他的運氣,道場不追求生前的惡事,嘶吼一律平等對待,用首座的葬法將他葬在了這裡,口吞冰魄,保屍體十年不化,這待遇就連九九禪師也想死一回了。
“憑什麼是我掘開它,那你幹什麼?”楚歌不滿道。
“我在這給你盯梢,要是有人來了,通知你跑。”
“你會這麼好心?”
“少廢話,快掘開,咱們時間不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