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他沒有他厲害
但是倔強的個性絕不容許自己逃避,她僵直背,任由他繼續撫摸的動作,直接歐哲瀚的食指落在她柔軟嬌嫩的脣上,繼而輕輕摩砂。
電流頓時擊中渾身,林詩婕忍不住顫慄了一下。
她恨恨地想,他再繼續這個動作,她就咬斷他的手指。
恰好,歐哲瀚的動作停頓,聲音再次響起來:“林詩婕,我還從來不知道你對着別的男人,笑起來是那麼好看,相反,對着我,你似乎就沒有那麼好的笑容,你就這麼討厭我?”
“歐哲瀚,歸根到底,你是不相信我,反而相信楚羽琴對嗎?她對我做過什麼,你最清楚,爲什麼還要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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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的不是她,我相信的是我的眼睛,視頻上的一切,難道是她冤枉你?你並沒有和楚花痕一起去過山頂?”
“……我有……可是……”那是因爲媽媽幫她一口應允和他吃飯,她根本不是心甘情願的。
歐哲瀚根本不給機會她說下去,而是迅速地繼續問:“你們一起在山頂上看風景,當時心情是不是很愉悅。”
“……是……那是因爲……”當時山上那麼美麗的風景,任何女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情愉悅的好嗎?和楚花痕一點關係都沒有好嗎?
“你們還一起吃飯,氣氛是不是很和諧愉快?”歐哲瀚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危險,他們的距離似乎也更接近,等林詩婕察覺過來的時候,他一手摟住她的腰部,用力,她摔進他的懷中。
林詩婕卻被他一次次打斷解釋而氣笑,歐哲瀚果然是歐哲瀚,他認定的事情,又怎會聽她解釋,她剛剛企圖解釋自己的清白,簡直就是浪費表情。
她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是,是很愉快,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歐哲瀚?!”
歐哲瀚的瞳孔頓時收縮成一條直線,彷彿被觸怒的猛獸,手緊緊地收縮,林詩婕被他的鐵一般的力道箍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但是他脣邊的笑意擴散得極爲鬼魅,讓人心寒。
“婕兒,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沒有男人就不行?還是打算將全世界的男人掌近控在你的手中?我才上飛機,你就跑去找楚花痕?既然如此,在不夜島的時候爲什麼還要跟我走?你大可以留在那裡,在我的面前裝小可憐的樣子,我還小看了你的演技。”
他另外一隻手扯住林詩婕的頭髮,他這樣一扯,彷彿整個頭皮都被他扯出來。
林詩婕似乎對那些痛麻木了,清麗絕倫的臉龐上漸漸綻開笑意,彷彿那些痛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算再痛,也痛不過她的心。
他的話,就像一把鈍刀,不會讓她一刀致命,而是殘忍地慢慢地在上面鋸,讓她親看看着裡面血淋淋的血肉模糊,卻依然苟且殘喘地感受所有的痛。
笑意彷彿越來越燦爛,“歐哲瀚,你說對了,我就是耐不住寂寞,就是不能沒有男人,不然的話,當初我也不會答應跟你回島,你不是也對我牀-上的技術很滿意嗎?你接下來是不是想問,你在牀-上的表現厲害一些,還是楚花痕?”
歐哲瀚極俊美的臉蛋上,神情越來越難看,彷彿蒙上一層濃濃的陰霾,隨時會卷席一切的狂風暴雨。
打擊雄性尊嚴,簡直就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何況歐哲瀚,這個比任何男人都要強勢要臉的傢伙。
偏偏林詩婕這刻已經失去理智,不但沒有發現他的臉色難看,反而越說越過界:“很明顯,楚花痕那種受女人歡迎的男人,在那方面當然強悍一些,就算哲瀚你再厲害,在那方面還是差了一點點。”
歐哲瀚手猛然一鬆,林詩婕退了一步,還沒有站穩,就被揪住衣領。
“你的意思是,在牀-上,他帶給你更多的快感和享受?”他眸底的怒火燃燒得像魔鬼一般可怕。
林詩婕毫不示弱地低吼:“沒錯,和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讓我噁心死了。”
“和我,你覺得噁心?”歐哲瀚咬牙,俊臉幾乎被她激得扭曲。
該死的女人,竟然說和他是一件很噁心的事?
想到這,他的嘴脣勾勒成極危險的弧度。
林詩婕看到,心狠狠地驚駭住了,每當他這樣的笑容,證明他的怒意已經到了極點,但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像過往那樣退縮。
真可笑,可笑到了極點!
他明明說愛她,卻寧願相信別的女人說話的話,還認定她和別的男人有關係,這樣的恥辱,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沒錯,就是噁心,你的牀技太爛,吻技也太爛,所有的一切都太爛……”
歐哲瀚一手捏住她的臉骨,很重的力道,林詩婕幾乎聽到自己臉骨裂開的聲音,牙齒也因此顫抖。
歐哲瀚可怕如撒旦一樣的語氣響起:“既然我表現得那麼爛,你爲什麼還像dang-婦一樣叫-牀,叫得好像怕全世界人都聽不到一樣?!”
林詩婕冷笑:“這你還看不出來嗎?因爲我怕你,怕你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折磨我,又或者將我帶到什麼地方喂虎狼猛獸,所以每次,爲了滿足你那該死的男人尊嚴,我只好假裝快樂,假裝有快感,假裝申吟,假裝……唔……”
怒火矇蔽了他的冷靜,歐哲瀚想也不想,雙手用力的掐住林詩婕的脖子。
林詩婕似乎並沒有因此退縮,她的笑意綻放得像盛開的鮮花一般,脣邊的那抹血跡更是妖冶璀璨。
此刻,她的眼神彷彿天上最亮最瑰麗的星星,美麗得驚心動魄。
“原來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真是不好意思,事實就是這樣,楚花痕比你真是強多了,反正我們也是兄妹關係,不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在一個月之內嫁出去!不再幹擾你的人生!!”
“你說什麼?”
歐哲瀚再次被她驚到了,他怒火中燒,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憤怒地看着林詩婕,一個月出嫁,她是不是瘋了,竟然要嫁給別人?
“我說,我會在一個月之內嫁出去,只要有男人肯要我,我想……找個男人並不難……不如說楚花痕,相信他會很樂意接受我。”
林詩婕輕蔑地笑着,這算是報復吧,也許她會懷孕,有一個正常的孩子,一個幸福的家庭。
那都跟他無關,他太讓她失望了。
“你敢!”
歐哲瀚鬆開她的脖子,一把捏住了林詩婕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要嫁的男人,先讓我過目,如果他配不上你,你休想和他在一起!”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的前夫而己,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管不着我!”
林詩婕用力地甩着下巴,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傢伙的手就是鐵鉗子。
“我算什麼東西?你好像忘記了,我是你的哥哥!”
歐哲瀚的手加大了力氣,林詩婕痛得要哭出來了,她大聲地嚷着。
“我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
“不要也得要,你要聽我的,我讓你嫁給誰,你就嫁給誰,不能隨便將自己給了別人,尤其是楚花痕,楚家那樣的家族太複雜,他不適合你,我不同意!!!”
歐哲瀚鬆開了林詩婕的手,說出去的話就像命令。
“你混蛋,混蛋,我不會聽你,不嫁楚花痕,那就嫁其他男人,我會向那些男人求婚,直到他們之一有人同意和我結婚,走着瞧吧!”
林詩婕後退了一步,抿住了嘴巴,她要委屈死了,該死的壞蛋,難道他不明白嗎?林詩婕有多愛他,他竟然不相信她,真的傷了她的心。
林詩婕轉過了身,走向了休息室的房門。
當林詩婕將房門關上的一刻,歐哲瀚頹然地倚在了沙發上,一個月……他不希望看到林詩婕嫁給別人,但是林詩婕的脾氣他很瞭解,她會那麼做的。
尤其在今天他當着楚羽琴的面,扇了她一個耳光之後。
“林詩婕,你這個瘋女人!”
歐哲瀚的心要裂開了,他必須阻止,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可是事情越弄越亂,他也亂套了。
天色越來越暗,歐哲瀚一直在辦公室裡吸菸,他狂燥不安,毫無頭緒。
他打電話叫米勒將酒送進來,幾乎沒有停歇地,他喝了很多,這次他終於醉了。
迷醉中歐哲瀚在審視自己的心,他找來了倪心雅幫忙,刻意對她冷漠,希望能讓林詩婕痛恨他的無情,然後走出人生的低谷,重新開始,可是事情卻恰恰相反。
他不能接受林詩婕離開,哪怕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吃飯的畫面,他也會嫉妒的發瘋。
可是林詩婕卻想要放任自流,隨便嫁給什麼男人,歐哲瀚會因爲這個痛苦一輩子的。
倫理道德,在歐哲瀚的心裡到底值多少錢?會比林詩婕的幸福還要重要嗎?
歐哲瀚看着手裡的酒瓶子,憤怒地捏住了它,根根指節開始泛白。
他要在今夜放縱心裡的感情,他一定要發泄出來。
林詩婕在休息室裡待着,沒有歐哲瀚的命令,她根本出不去這棟大廈。
她原本以爲,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可以繼續留在歐哲瀚的身邊,只要遠遠地看着就可以,現在看來好難,遠遠地看着他,是一種變相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