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一些粉絲還是很好的嘛,並沒有這麼的偏激呢。
後面月荷和向綰綰聊了一會,就撤了,並沒有繼續聊下去,當然只要是因爲聊太多了,月荷害怕向綰綰髮現自己就是月荷,而且一個目前還是當言羽經紀人的人。
估計向綰綰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現在竟然會是言羽的經紀人吧,這件事情就好像是天方夜譚一般,怎麼想都不怎麼對勁。
月荷並沒有告訴向綰綰她現在已經成爲言羽經紀人這件事情,怎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估計會十分的震驚吧,而且還會愛震驚過後,直接求月荷開這塊就是爲了想要看言羽一眼。
簡單的說了一會話之後,向綰綰和月荷的微博聊天就停止了。
“言羽讓你當他的經紀人,就是讓你來這裡玩手機的嗎?”耳邊傳來了盛晨略帶譏諷的聲音,“一點都不負責的經紀人,既然不負責任,當什麼經紀人,真是丟臉啊。”
被這樣的話說着,若是普通人的話,估計早就炸毛了,但是月荷聽言卻知道淡淡的勾脣一笑,臉上的表情相當的平靜,“恩,呢又如何你,現在我纔是言羽的經紀人不是嗎?而且言羽還沒有說話呢。”
月荷臉上的笑容很淺,卻如同刀子一般,直接就插進了盛晨的心裡,她轉頭看着盛晨,笑的溫溫和和,“可是你看,我現在也可以把言羽的工作安排的這麼好呢。”
盛晨的臉色愈發難看,她瞪着月荷,目光如狼一般的兇狠,那雙眼睛裡,更是帶着滿滿的怒意。
只是無論她此時什麼表情,月荷還是一直微笑,一直沒有沒有變過,只是這樣的表情,在盛晨的眼裡更是顯得無比的 嘲諷,一口銀牙甚至彷彿要爲此而咬碎一般,顯然,此時的她相當的憤怒。
可是憤怒那又怎麼樣呢,月荷的確是沒有說錯,她在怎麼生氣,也一點用處也沒有,現在月荷纔是言羽的經紀人,她什麼也餓不算,什麼也不是,就算心裡在怎麼不滿,也不過是‘別人’而已。
盛晨所恨的,是這個原本是她的位置,卻被月荷給搶走了,這個位置,明明就是她的位置,憑什麼被月荷給搶走了,她所恨的就是這一件事情,盛晨一直認爲,言羽身邊經紀人的這個位置,永遠都是她的,一直都是。
她沒有做錯,她只是爲了言羽,她根本就沒有做錯。
只是你就算是沒有做錯,可是當你選擇這樣做的時候,已經是一件錯事了。
看着這樣的盛晨,不知道爲何,月荷頓時就覺得心中一陣惡意,她朝着盛晨笑了笑,聲音輕輕的,臉上的表情更是極其的滿是惡意,完全沒有像之前那樣,一臉的深沉,只有薄涼。
此時的月荷就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完全就變了另一個人。
盛晨看着月荷,頓時心裡一陣發虛,爲什麼,她會覺得面前的月荷,其實已經變了一個人,這個人,其實並不是月荷,完全就是兩個人。
“你其實你是不是覺得你沒有做錯。”月荷笑眯眯的說道,“你想的還真的簡單,讓言羽的代言全部被撤掉,我要是言羽的話,
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言羽對你已經夠好了,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要是繼續做下去的話,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哦。”
“我勸你,好自爲之,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的。”月荷誰:“這個圈子有多髒多亂你也知道了吧,你覺得怎麼樣呢,你從一進公司就有言羽的庇佑,自然覺得很好,可是你想過麼,你現在的成功,讓你不知道很多事情。”
一些隱私的,黑暗的勾當,自然不會展現出現在你的勉強,你所接觸到的黑暗面不過是冰山一角,你所以你已經足夠了解,其實不過爾爾。
“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是剛剛進入這個圈子當一段時間的經紀人而已,就想對我說教?月荷,你不過是才當了言羽幾天的經紀人而已,有什麼值得說的。”
盛晨對於月荷勸誡嗤之以鼻,滿臉的不信以及譏諷。
“我只是勸你一句話而已。”月荷輕笑,“不過你既然選擇了在金子俊的身邊,那麼也就代表了可以接受金子俊這個人了吧,反正無論如何,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你自己解決,也怪不得別人,我只是在這裡勸你一句而已,之前戲導已經落馬了,金子俊什麼時候會出事,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月荷的話,盛晨直接皺起了眉頭,她看着月荷,道:“你是不是知道着什麼,不對你知道那件事情對不對,你知道金子俊的事情對嗎?誰告訴你的。”
越想,盛晨臉上的白起愈發的嚴肅,好像恨不得直接撲向月荷,狠狠的咬向月荷一般。
然而月荷聽言只是輕笑了一下,“其實我並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只是猜測而已,娛樂圈這個圈子不是過家家,也不是什麼小打小鬧,既然知道這個圈子是多麼的骯髒,那麼就知道這其中很多東西,是不能隨便亂碰的。”
“呵,故弄玄虛,不過是當了幾天經紀人,就敢這麼說。”盛晨滿臉的不屑。
聳聳肩,月荷見此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看着手機,反正盛晨聽不見她的話就算了,她也不過是善意的提醒而已,這個圈子,並不是外表那樣看起來這麼簡單,按理來說,盛晨應該很瞭解纔對吧,畢竟這個圈子,她也待了這麼久。
“你還是應該好自爲之吧。”盛晨看着月荷,譏諷道:“光對對我說教,有什麼用,說白了,你不過就是個剛剛上任的經紀人而已,月荷,你不要以爲自己當上了言羽的經紀人就這麼得意,這個位置,可不是這麼好坐的。”
聽言,月荷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
難道說這個位置是什麼龍椅或者說是什麼寶座嗎?還要搶着做,恩,這腦子是不是糊塗了,或者說是被水泡過了吧,竟然這樣的話都敢說出來,月荷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了,若是要語言來形容的話,除了尷尬,完全沒有一點多餘的情緒。
月荷有點想不明白這個人究竟是怎麼想的了。
她悵然的嘆了一口氣,無比認真的看着盛晨說道:“關於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和你說,你所覺得的,和
我所覺得的完全不一樣,你覺得我不能勝任經紀人這個位置倒是不奇怪,畢竟,在你的印象裡,我完全沒有做過經紀人。”
反正這麼認爲就這麼她又不會少了一塊肉或者什麼東西。
“不是在我的印象裡,其實你一直沒有做過經紀人,所以我纔會對此作出質疑。”盛晨的語氣相當的冷漠,甚至還帶着幾分的冷意,眼裡盡是居高臨下的譏諷。
她看不起月荷,要不是言羽的話,月荷肯定是做不了言羽的經紀人,這不過是言羽的私心而已,要不是言羽的話,現在月荷還在那個店裡,繼續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店主,而不是直接就這樣頂替了她的工作,甚至成爲了言羽的經紀人。
“誰說我沒有做過經紀人。”月荷輕笑,“你覺得,一個沒有做過經紀人的人,可以把言羽的安排還有日程表做的這麼好嗎?”
一旁的川花依舊安靜看書,倒是盛晨的臉色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頓時變得極其的難看,她震驚的看着月荷,此時的表情可以說,恍若看到了一頭母豬生出來了一個蛋一般的震驚。
“你說什麼?”盛晨的臉色很難看,“你怎麼可能當過經紀人,你以爲我的眼睛瞎的嗎?”
她之前就事先調查過月荷和月歌,沒有什麼不對勁,月歌是個警察,月荷是她的妹妹,上了戶籍的那種資料上那種,所以月荷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只是過去一片模糊,據說是資料被燒燬了。
盛晨可以篤定月荷沒有當過經紀人,甚至可以用她的體重來擔保,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月荷不能在這樣子說下去了,如果這樣子說下去的話,她就會聽到一些,她完全不想聽到的事情。
“呵呵,你說呢。”月荷還是笑,“反正你不想知道也還是可以,安安靜靜的看節目吧。”
她不想這個時候,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告知盛晨,這是因爲若是被言羽知道的話,月荷可以保證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大概是沒法過下去了。
只是月荷希望這件事情是就這樣過去,但是顯然有人並不願意這樣解決。
比如說,盛晨。
她看着月荷,化着精緻妝容的臉上,表情更是眉頭緊皺,她看着月荷,道:“把你剛剛的話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要說話總是說不完。”
難道說,月荷有事情在瞞着她嗎?
想想愈發覺得不對勁,盛晨還是決定把所有的事情,搞明白月荷剛剛說話不說完,遮遮掩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很煩。”月荷看着盛晨,“你確定你知道了你不會後悔嗎?”
她微笑着看着盛晨,眼裡盡是明媚的笑意,“你如果非要作死的話,我也不會攔着你的。”
盛晨目不轉睛的看着月荷,“說。”
既然你讓我說話,那麼我就說了。
月荷微笑着轉身看着盛晨,臉上瑞典面帶笑容,可是這笑容卻是相當的薄涼,彷彿刻入骨髓一般,都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冷意,她開口,輕聲說道:“我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