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吧打盹的老虎當成貓兒嗎?
如果腦子還在的話,肯定是不會的,如果腦子已經沒了的人,這麼認爲的話,那麼這個人要麼被吃掉,要麼就是被玩死。
打盹的老虎看起來在溫順也是老虎,他們就算是短短的休憩,也是一個十足的兇獸,他們十分的兇悍,怎麼可能柔弱。
金子俊想的太簡單,他竟然覺得言羽會光明正大的把月荷帶出來,就是想要對人宣佈月荷是他的女朋友。
言羽是不可能會做這麼傻的事情,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不傻,儘管他的確是很希望月荷成爲自己的女友,可是他現在身上這麼多的醜聞,若是真的宣佈的話,不僅僅他又要揹負更多的罵名,月荷也會被唾罵,人身攻擊,甚至遭受網絡暴力。
人言可畏,這句話,不是什麼虛的東西。
被言論逼死的人還有嗎?這世間之中被言羽逼死逼瘋的人就有不少,古時夫妻新婚,新婦新夫,幸福之日沒過多久,丈夫莫名早亡,新婦直接守寡,有人閒聊,覺得是新婦剋死了丈夫,人云亦云,本是隨口一說,這話竟是成了如同刀子一般的刀劍,戳中人的心口,不堪人眼,新婦自殺。
女人本身受到的苛責還有要求就遠勝於男子,很多時候,還會被認爲是紅顏禍國,明明不過是帝王早就昏庸,朝廷腐敗,早就昏庸至極,就算是沒有那美人,這國,亡國也不會多久。
他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要月荷堂堂正正的成爲他的女朋友,但是現在還不可以,所以他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月荷成爲他的經紀人,只要月荷成爲言羽的經紀人,就有了出現在言羽身邊的資格。
“這是我的經紀人。”言羽看着金子俊,說:“我的經紀人,月荷。”
“看來言羽你也是個花心且腳踏幾條船的任務,你的經紀人?哈哈,你說你身邊這個人是你的經紀人?”金子俊震驚的看着言羽,眼睛瞪得老大,言羽竟然說月荷是他的經紀人?
他看着月荷又看了看旁邊流着眼淚默默咬脣的盛晨,目光直接停留在月荷的身上 。
怎麼會,這個人竟然是言羽的經紀人?這個人難道不是言語的女朋友嗎?
月荷見此補上了一句話:“我是代理的經紀人,過段時間來人了我就下崗。”說完,她還特地頓了頓,然後看向盛晨:“別擔心,我就當一段時間的經紀人而已,之後就是別人了。”
聽到月荷沒有一點感情的話,言羽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月荷就這麼不想當他的經紀人嗎?
“呵呵,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們的話?”盛晨看着月荷,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你們還想騙誰,言羽你騙誰呢,經紀人?我看這個人分明就是你早就想在一起的人而已,本人死了?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替身好玩嗎?”
言羽的眼睛直接眯了起來,氣勢如出鞘的刀刃一本凜冽。
月荷看着面前的盛晨,她的臉色很難看,或者說十分的猙獰,她的聲音幾乎是從嘴巴里擠出來的,每一個字就好像是用牙齒狠狠的咬過一遍了一般。
攝影棚裡一羣吃瓜羣衆及時的保持了沉默,不摻和
這種事情,他們不傻,還是默默吃瓜最好,不過看樣子今天有大爆料啊。
“月荷啊月荷,你竟然甘心做一個替身,一個死人的替身,哈哈哈,你以爲言羽是真的喜歡你?不過是因爲你長了一張那個叫做白曉曉的女人一模一樣的臉,言羽纔會找上你。”盛晨的臉色無比的猙獰:“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替身,你以爲你得到了的喜歡是真心的?不過是替身而已,都是假的,假。”
“住口。”言羽冷喝。
被言羽突然打斷了話語,盛晨哈哈大笑了起來,聲音尖銳:“你不讓我說?是不是怕被她知道之後,就離開你,言羽,你真是個混蛋,不過是因爲和那個女人長得很想而已,你就把我當成替身,你之前提拔我,不過是因爲我們長得很像而已,是嗎?不過是因爲那個早已經死去的女人而已。”
一干吃瓜羣衆:“.......”有好戲看。
月荷:“........”怎麼覺得這件事情這麼虐心呢,跟小說一樣,瞎幾把亂扯。
言羽不再說話,只是沉着一張俊美的臉看着盛晨:“我並不喜歡你,不過是你一廂情願而已,我的確身上把你當成了替身才對你多加照顧,但是那又如何,你並不是她。”
所以我對你永遠也不會產生那種感情。
聽到這話,盛晨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滿臉的沮喪,這個人,真狠啊。
攝影棚裡又是一片安靜,月荷和金子俊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月荷看着就覺得看熱鬧一樣,完全忘了這因果之中,她就是源頭。
她是白曉曉,這件事情因她而起。
一羣工作人員還有外面的保鏢都一塊保持了沉默,默默看熱鬧,今天這就跟電視劇一樣,真是有趣的很。
“你們鬧夠了沒有,如果鬧夠了的話,那個叫什麼來着,金子俊,滾過來拍照。”川花冰冷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泓雪山上的清泉一般,直接出現,把這好像點着火一般的氣氛給撲滅了。
“我們走。”言羽拉着月荷,直接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月荷聳聳肩,沒說話,果然沒什麼熱鬧可以看了,說真的,她還真的想看看熱鬧呢,雖然這和她有不小的 關係。
行走在在走廊裡,言羽沒有回頭,只是一直走着,和平時沒有什麼異樣,可是注意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此時的言羽滿臉沮喪之色還有悲傷。
月荷看不到,因爲月荷正在言羽的身後被他拉着。
“言羽你會後悔的。”盛晨尖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會讓你回來找我的,言羽你個混蛋,我記住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你對我說的話,那個時候,我要讓你跪着回來找我。”
走廊裡甚至還回蕩着盛晨的聲音。
儘管魔音灌耳,可是言羽的腳步並未停滯,反而好像多了一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變化。
鬧劇鬧得轟轟烈烈,幸好沒有什麼狗仔隊,而且也沒有什麼媒體,不然的話,今晚的事情肯定是熱鬧到了極點,剛剛月荷看了看,一羣吃瓜羣衆都懵了,說實在的,月荷自己都有些懵,這些都算是什麼事情啊,這麼
玩。
不過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月荷暫且不理,反正先結束今天的工作再說。
想通了之後,月荷垂下眼眸,看着言羽拉着自己的手的地方,她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的看了許久,以前還是白曉曉的時候,言羽也喜歡這麼拉着她,當然那個時候,言羽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憋在了心裡,或者是生氣了的時候,纔會這樣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一句話都不說。
言羽有時候,就是這麼彆扭,就和一個小孩子一樣。
化妝間裡一個人也沒有,言羽拉着月荷進去之後,直接讓月荷坐在了椅子上,他看着月荷,聲音低沉,那雙平日裡總是無比風情的眼睛卻多了幾分的猶豫和擔憂:“月荷,你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月荷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言羽,好像在害怕一般的言羽,不過仔細一想也能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言羽肯定是因爲盛晨吧,不過月荷還真的沒什麼想問的。
她當即搖搖頭:‘沒有。’
“真的沒什麼想問的?”言羽緊緊的盯着月荷,就好像怕月荷直接跑了一般,眼裡滿是掠奪:“你不要把話都藏在心裡,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其實很難受,你要是想問的話,你就問吧。”
說完,言羽拉開旁邊的 椅子,俊美的臉上眼睛更是緊緊的看重月荷,不容月荷逃開。
月荷很懵逼,相當的懵逼,這算哪一回事啊。
她是真的沒什麼好問的啊,問言羽白曉曉的事情?別逗人了,她就是白曉曉,儘管現在已經換了身份,可是她就是白曉曉,白曉曉什麼事情她不知道?問言羽白曉曉的事情,她是傻子嗎?
問盛晨的事情?月荷不想知道,盛晨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這和言羽有關係而已。
只是想到盛晨和言羽,月荷莫名覺得心裡一陣不適,果然還是覺得不開心。
月荷臉上短暫出現了神色更是讓言羽心裡一陣不舒服,他直接抓住了月荷的手,道:“月荷,我知道你不開心,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嗎?我告訴你,我不想瞞着你。”
“.......”月荷。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啊。
心中在怎麼腹誹,言羽也不知道,而且不僅僅不知道,甚至看到月荷直接沉默起來之後,臉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詭異,他抓着月荷的手,無論月荷怎麼掙扎都不願意鬆開。
“月荷,我告訴你所有的事情,你不要生氣,我真的不是把你當成替身。”言羽說。
或許是被今晚的事情給衝昏了頭腦,言羽看起來腦回路都不正常了,月荷皺起眉頭,直接大力的鬆開了言羽的手:“言羽,你是不是傻的,我不想知道,你閉嘴。”
言羽擡起頭眼巴巴的看着月荷,如同小狗一般,眼睛溼漉漉的。
月荷:“......”
這人不會真的是個傻子吧,還是說見到盛晨所以激動過頭了,要不要直接把這個人送進去醫院治療之下算了,還是說上次蛇毒還沒有治好腦子,現在這個人都不正常了,還是說通知何風一下,讓他把人帶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