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太緊急了,也就沒管什麼,別人抓着這麼小的繩子,基本都是要帶上專業的手套的,但是那個時候事情實在是太緊急了,完全沒有時間區換上什麼手套。
所以受傷了也不奇怪,只是月荷完全沒想到會成這樣,都出血了。
兩隻手掌都已經血肉模糊,看起來都是相當的淒涼,月荷將雙手攤開,看着手掌中間的血液,頗爲的驚奇,這算不上是工傷,不過想起自己上一次讓姚舒南受傷的事情,想想,這估計就是把報應嗎?
她讓姚舒南受傷,然後自己又爲了姚舒南受傷,這看起來也算得上是有趣了。
“趕緊去清洗傷口,去醫院。”言羽抓着月荷的手,冷聲道:“你這傷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他剛剛沒有注意,這一看整個人都懵住了,這傷口一隻都在流血,兩隻手的手掌都是血,正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看這傷口,都這麼深了,她剛剛竟然也不說一聲。
若是那些嬌氣的女人,估計早就直接哭出來了,只有月荷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任由自己的手上血液直流,言羽光是看着都覺得心疼的不得了,這傷口,爲什麼她不吭一聲,要不是舒南發現的話,是不是打算就這樣回家了。
“你剛剛怎麼不說,難道這不疼嗎?”言羽說。
“還好,感覺也沒有什麼。”月荷淡淡的說道:“反正對比以前,也不過是小傷而已。”
她什麼傷都試過了,這一點算什麼,感覺不過是一般般而已,她以前中槍的時候,可比現在要疼的多了,這手上的傷,感覺也就那樣子而已,雖然疼,但是也沒有疼到讓她哭出來,還不如那一次中槍,她甚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死去了。
聽到月荷的語氣,言羽心疼的不得了,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你一定吃過很多的苦吧。”
一旁站着的弗蘭李斯突然說道,他看着月荷,那還在那個俊美男人氣十足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個深沉的表情,他看着月荷,緩緩的說道:“你一定是吃過了很多苦。”
“吃過苦怎麼了?誰沒有吃過苦呢。”月荷的聲音很輕,她看着弗蘭李斯,輕聲說。
這年頭,誰沒有吃過苦呢,畢竟這年頭也就這樣了,不吃苦不努力的話,什麼事情都做不出,如果你有一個很好的家庭除外,月荷還是白曉曉的時候,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思,吃了多少的苦頭。
像是姚舒南,以前在和沈凌軒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受盡了各種各樣的折磨,還有牽扯到一大堆的事情之中,之前的經歷,就算是個外人看着,都覺得心累。
“吃過很多的苦,受過很多的傷,所以受傷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有多痛了。”弗蘭李斯看着月荷,說:“你很堅強。”
“謝謝。”月荷輕笑着回答。
“好了,先不說這麼多了,現在先隨便包紮一下,趕緊去醫院。”言羽對月荷說:“你這傷不能再拖了。”
他們作爲藝人,還得換完衣服才能回去,不過換衣服而已,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月荷剛剛想說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但是
言羽已經不由分說的,直接拉着她去到了休息室,姚舒南還有弗蘭李斯幾個人跟在了後面,速度快的驚人。
“這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用你,言羽你放手。”
半響過後,月荷坐在休息室裡,桌子上藥箱在那裡放着,早就換好衣服的姚舒南正在旁邊翻着你藥箱,然後從裡面翻出了繃帶還有一些東西。
言羽簡單的爲月荷清理了一下子之後,緩緩的給約合的 雙手纏上了繃帶,動作十分的輕柔,就好像面前的月荷是一根易碎的玻璃娃娃一般,那輕柔的動作還有小心翼翼的眼神,完全可以讓人甘心沉溺在其中,永遠無可自拔。
“好了。”言羽把月荷的手放了下來,對旁邊的姚舒南說道:“不過還是要送去醫院進行消毒在上藥就可以,現在這樣子還是太隨便了,不注意的話,會感染的。”
而且他也不是專業的醫生,只能在這裡進行簡單的包紮而已,爲了不留後患,最好還是直接去醫院處理傷口爲妙,不然的話,若是處理不好,導致傷口發炎甚至出現了感染,那纔是真正的麻煩。
“那你先換一下衣服,我們這就去怎麼樣。”姚舒南對言羽說。
對於月荷的傷勢,她也很關心,畢竟月荷還是因爲她受傷的,如果那個時候她注意一點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月荷還都是爲了她,纔會變成了這樣。
想想姚舒南就有些愧疚。
“沒事的,不用去醫院。”月荷說:“只是點小傷而已,雖然還挺疼的。”
“不可以,必須要去醫院。”言羽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一邊對月荷說。
作爲一個男性,他換衣服的速度相當的快,更不用說本來男性注意的事情就比較少了,不像女性那樣,有一堆又一堆麻煩的事情要解決。
所以這個時候他換好了褲子之後,很乾脆的一邊穿一邊走出來了。
“對啊,我們必須要去醫院,你這手是因爲我受傷的,絕對得去醫院纔可以。”姚舒南對月荷說道,她的態度很強硬,頗有一種月荷若是不去的話,便拉着月荷一起去的衝動。
後面月荷還是被拉着去了醫院,不過從電視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而且去到醫院解決事情,也是十一點接近十二點,因爲弗蘭李斯的外表比較引人注目,言羽乾脆讓他的經紀人來接走了這一位大爺之後,三人去了醫院。
晚上這個點的人也基本沒有多少了,病人基本都睡着了,言羽還有姚舒南兩人又藏得很好,所以完全沒有被人注意到這兩個人在這裡,畢竟這個點了,就算是狗仔隊也想不到這兩個人在這裡。
就算是想要報緋聞說這兩個人在這裡約會也不切實際,畢竟哪有人會在醫院約會,這種十有八九都是腦子有些毛病的人才會選擇在醫院裡面約會。
經過消毒還有各種各樣麻煩的工序,月荷覺得自己的手完全不能用了,手掌上是厚厚的繃帶,乍一看,雖然還有點血色,不過已經不會在繼續流血了,只是後果有點慘。
月荷的手傷,接下來都不能碰水,在好之前都不能碰到一點,所以可想而知,接下來的月
荷無論是吃飯還是洗澡都是麻煩,兩隻手都受傷了,她總不能用腳來當成手用吧,不過那樣工程也太浩大了。
後面是言羽把月荷給送回去的。
“你要小心一點。”他說道:“你這傷口不能碰水,絕對不能,還有不能再用手做什麼劇烈的活動,你知道嗎?”
樓下,言羽看着面前的月荷,囑咐道:“要是月歌沒有時間照顧你的話,你就來我那裡,我照顧你。”
“別,不用了。”月荷直接拒絕,她腦子沒有糊塗,和去言羽那裡住,她是傻了嗎。
“月歌最近不用工作,而且我又不是直接癱瘓,這一點傷我還是可以照顧我自己的,就不用你費心了,我謝謝你,還有我得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明天還要拍戲呢。”
這個點都十二點多了,言羽竟然還在她家樓下。
言羽還說讓她過去,他照顧她,月荷又不傻,要是她真的過去的話,那麼後果可想而知了,被拍到的話,明天的新聞頭條肯定是自己了,自己一個經紀人竟然還能上頭條,想想還真的很刺激。
有哪個經紀人是因爲和明星被拍到的緣故上新聞頭條。
所以爲了不這麼麻煩,月荷還是乾脆拒絕了,,她真的不想明天上頭條。
“那你注意一點,我回去了。”言羽對月荷揮揮手,道。
“你快點回去吧,記得明天不要遲到就可以了,而且明天還要拍戲呢。”月荷淡淡的說道,“我先上去了。”
“好。”
一聲話落,月荷已經直接朝着上面走去,一個眼神都沒有看向言羽,甚至沒有轉身看向言羽,沒一會,人就消失在了樓道中。
言羽看着月荷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最近他的錯覺感覺越來越奇怪了,他剛剛竟然又覺得月荷就是白曉曉了,這兩個人明明就是兩個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多了。
“該不會是我累了吧。”揉了揉眉頭,言羽自言自語道。
“不管這還是有可能的,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說着,言羽露出了一個悵然的笑容,看着樓道亮起來的燈,隨即轉身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月荷從窗戶前收回了目光,她站在樓道里的窗前,透過樓梯的窗戶看着言羽,她並沒有直接回去,因爲回去的話,從窗口那裡看着的話,會被言羽發現的。
“月荷,你在那裡做什麼?”
家門突然被打開,屋裡的燈光泄了出來,月歌打開門看到站在那裡的月荷,直接疑惑的喊了出來:“回來這麼晚就算了,還和個木頭一樣站在那裡,咋回事啊。”
外面有什麼好看的,這大半夜的,外面黑的就好像是墨水一般,啥玩意也沒有,難道說外面還有花能看?
越是想越是奇怪,看着站在那裡的月荷,月歌的眉頭都要直接皺起疙瘩了。
聽到月歌的話,月荷只是笑了笑,然後朝着月歌走了上去,“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看個人而已,月歌你怎麼還沒有睡,都這麼晚了,熬夜對身體不好,你又不是在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