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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了山頂,幾人體內神力都漸漸恢復了流暢,韓易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女鬼所在的那塊青石板前。
那隻女鬼驀地擡起頭來,她那一雙怨毒的眼睛散發出無盡的寒氣,讓人一看就像沉入了萬年冰窖,全身發寒……
“嘶……”
四人皆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隻女鬼看起來實在可怕。
在她的身上,那些露出來的地方,皮膚都已經潰爛,如同長滿了膿瘡,正流着黃色的膿水,腥臭味不斷隨風傳來,讓韓易覺得無比的嘔心……
“嗚嗚……”
女鬼低聲地嗚咽着,眼珠子不斷轉動,在她的眼睛裡,只有一種顏色——白色,看上去異常的詭異。
“咔吱……”
女鬼的指甲不斷地在青石板上抓過,留下一條條白色的印記。
韓易可以肯定,這女鬼就是一個鬼修者,卻是不知爲何,落得這番田地,她心底的怨恨,那釋放出來讓人感覺到膽寒的怨氣,可能都和這一切地形成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你……你們……是什麼人?救……救我……”女鬼朝着韓易伸出一隻手,那隻手如同竹枝一般枯瘦,然而上面皮肉已經腐爛不堪,指甲也是成青灰色,她的眼中除了怨恨還多出了一絲哀憐!
就在這時,秦柝周身神力一震,霸王槍極速射出,插入了女鬼的心臟!
“咕嚕……”
女鬼還想要說些什麼,手指指向秦柝,深白色的眼珠子瞪得通圓。
鬼修不同人修,他們的命門在心臟部位,只要摧毀了心臟,那便和修道者破滅了神識一般,不可能再生存下來了。
“你!爲什麼要殺她?”韓易憤怒地看向秦柝,厲聲問道。
“這隻女鬼來歷莫名,剛纔的哭聲還險些害死我們……我不殺了她,恐怕還有未知的危險!”秦柝道。
“哼!她已經被我鎮壓住了,能有什麼未知的危險?”韓易冷哼了一聲,道:“秦柝,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要自己拿主意,否則我們一拍兩散!”
“好了……韓易,秦柝他也是一片好心!我們不應該責怪他……”無痕大帝開口道。
“無痕大帝……嘿嘿……”韓易冷笑了一聲,便不再多言,繼續往前行進。
嶽江陽緊隨其後,無痕大帝和秦柝在最後方,兩人相視一眼,也跟了上來。
繞過偌大的青石板,又穿過了一片灌木叢,漸漸地來到了一小片闊地,前方開始出現一條道路,就像是人工開闢出來的小路,上面沒有任何的雜草,只有暗黃色的泥土和細碎的石頭。
沿着小路漸漸往前行走,不消多久之後,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居然又是那個——十字路口!
和上次一樣,無痕大帝留在那裡的拿到深坑還在那裡……
“怎……怎麼……又回到原地了?”這一次,嶽江陽都有些驚慌了,想不到繞了這麼一大圈,居然又道了原地。
秦柝和無痕大帝都看向韓易,眼中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看來前兩條路都錯了……現在只剩下最後一條路了!”韓易指向右邊的小路,道。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秦柝不再多言,這一次,他走在了最前面。
韓易三人緊隨其後,這一次往前約莫走出了一刻鐘,便見到了一座大理石製成的牌坊。
穿過牌坊,四人只覺周身一陣能量波動,原本籠罩在周身的一股無形地壓力隨之消散一空。
這次,真正地走出了迷蹤陣了。
嶽江陽則是一直納悶不已,難道所謂的迷蹤陣就是那一個十字路口?
那能夠走出迷蹤陣的概率豈不是極高?
隨便走都有四分之一的可能啊。
這一切似乎太詭異了……
嶽江陽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去想,也沒有多問,就連唯一多話的無痕大帝一路上都變得沉默少言了,這讓四人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僵硬。
四人不久之後,便走到了一條比較寬闊的道路上。
從道路上留下的腳印和馬蹄印來看,這條道路上經常有人往來。
“我們已經走出迷蹤陣了!只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走去黑血城。”秦柝似自言自語一般說道。
突然,他指向前方,道:“看,那裡有人……”
韓易循着秦柝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前方的一條岔路口,有一個人坐在那裡,在他的身後,是一間年久失修的房屋,上面一塊不知道浸泡了多少年風雨的白布早已經變成了黃黑色,依稀可辨最中間是一個“茶”字。
原來是一座破敗的茶館。
只是茶館不知道關閉了多少年,擺在外面的一張桌子也腐爛的不成樣子了。
此時,在這張爛桌子前坐着的正是一個黃袍中年,他閉着眼,昏昏欲睡的樣子,在他的一旁,還插着一條旗幡。
上面寫着“掌定命運紋理乾坤”八個字。
“掌定命運,紋理乾坤……嘿嘿……居然是一個看手相的!”無痕大帝嘿嘿一笑,道:“待我問問他黑血城怎麼走……”
無痕大帝走上前去,在那張陳舊的木桌上敲了幾下。
“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三下之後,那黃袍中年男子才晃晃悠悠地睜開一隻眼睛,瞥了鬱無痕一眼,道:“算命嗎?一塊上品玄石一次,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不算命,我向你打聽個事!”無痕大帝開口道。
“先算一命,我才告訴你!”黃袍中年睜開另外一隻眼睛,道。
秦柝走上前去,將一塊紅綠相間的異種玄石拍在了算命先生身前的桌上。
算命先生看了一眼桌上的異種玄石,眼中閃過兩道亮光,隨後將玄石拿在手裡,掂了掂,笑道:“不錯,這塊玄石品級不錯,做爲報答,我可以幫你們四人一人算上一次!”
“我先來吧……”秦柝上前一步,坐了下來,將左手伸出,放在了桌上。
算命先生拿起秦柝的手,細細端詳起來,盞茶功夫後,便放了下來,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請問先生,何解?”秦柝看向算命先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