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的一句話立刻就引來了劉大鵬和一衆小弟的大笑出聲,因爲他們都覺得蕭凡現在心虛的就連吹牛都不會了,要知道王明陽可是整個華東省的老大,他算是老幾呀,竟然說得他好像比王明陽還要厲害一樣。
“年輕人,我勸你吹牛皮之前最好還是先打一下草稿,不然的話,這樣的話,萬一傳到了我陽哥的耳朵裡,你到最後會落得一個死都不知道因爲什麼的下場,管好你的嘴,就是管住了你的命,知道了嗎?”劉大鵬威脅道。
說完這些之後,劉大鵬似乎還是覺得沒有說過癮,於是,就又緊接着說道:“相識一場,即是緣分,送你八個字,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蕭凡看到劉大鵬這個樣子,突然就感覺到非常的好笑,不過最終那股子笑意還是讓蕭凡給壓了回去,只聽蕭凡對劉大鵬說道:“我們兩個人到底是誰在信口胡說,是誰在吹牛皮,很快你就會知道答案了,希望你到時候看到結果的時候,也能像現在一樣硬氣。”
“好啊,到時候誰腿軟誰孫子!”劉大鵬更是囂張地說道。
十多分鐘之後,一輛商務車慢慢地駛入了進來。
劉大鵬看到這輛車,立刻就對手下的幾個小弟使了個顏色,看樣子這是要收過路費了呀!
可是還沒有等劉大鵬他們幾個人來到商務車的前面呢,就聽嘩嘩的幾聲之後,車門就被打開,林天目率先下車。
看到林天目,張強瞬間就感覺呼吸困難,因爲這林天目可不是一般人,如果說王明陽排第一,說他排第二,那都一點兒不爲過。
這林天目可是王明陽身邊最心腹的一個手下了。
林天目走下來後,緊接着,王明陽也從車上走了下來,在看到王明陽的那一刻,劉大鵬的腿已經腿軟了,至於剛纔那信誓旦旦的話,他估計早就已經全部忘在腦後了吧。
“大哥,我什麼時候有表弟了,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兒呀,我怎麼都不知道呢?”王明陽一臉疑惑的走到蕭凡的身邊問道。
蕭凡伸出手指指了指劉大鵬,說道:“那,就是他,非要跟我說他是你的表弟,而且還告訴我說昨天你倆還一直都在雲市最大的一家會所喝酒,怎麼,這不是真的嗎難道?”
“不是,你特麼的到底是哪裡來的呀?”王明陽先是一腳踹在了劉大鵬的身上,隨後更是皺着眉,不悅的對他說道,真特麼的膽子大了,竟然敢拿他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膽子還真的是特麼的大。
此時此刻,劉大鵬的臉色慘白,他沒想到,自己是在吹牛,但是蕭凡,卻是真的牛,一個電話,竟然就真就把王明陽給叫來了!
不但如此,而且他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剛纔的時候,王明陽確確實實是叫了蕭凡爲大哥的。
“陽……陽哥,我胡說八道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呀,我,我和剛纔那位小兄弟真的就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啊,陽哥,可是,可是,誰知道他就真的把您給叫來了呀?”劉大鵬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呀!如果他知道蕭凡真的能把王明陽給叫來,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是絕對不敢跟蕭凡吆五喝六的呀!
“你特麼的算是個什麼東西,你喊誰小兄弟呢?你特麼的是找揍呢吧!”王明陽一腳再一次踹在了劉大鵬的身上。
要說王明陽這兩腳下去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留情,天知道王明陽的內心有多害怕蕭凡會把這件事情的錯兒歸咎到自己的頭上。
雖然說他王明陽現在依然是整個雲市的老大,當然了,他也還是整個華東省灰色地帶的老大,多少黑道白道的人,那見到自己哪一個不都是陽哥長,陽哥短的。
可是,這華東省王明陽就只怕一個人,那就是蕭凡,因爲他知道蕭凡要是想奪走他手中的一切權利,那可以說是他隨時想要收走,那就是可以收走的。
就別說是權利了,就算是自己這條命,那估計蕭凡想要也是隨時可以拿去的。
就算是外人都認爲蕭凡他在外人的眼裡只是一個窩囊的不能再窩囊的窩囊廢,但是王明陽卻深深地知道,那一切就都是假象罷了,蕭凡他不但不是個窩囊廢,反而還一個實力強悍的人。
即便是王明陽這樣混跡了灰色地帶那麼長時間的人,那到了蕭凡的面前,也是不得不處處小心翼翼的,噤若寒蟬。
所以,在他這一大早被蕭凡打電話叫來的時候,真的是膽戰心驚呀,就怕真的是他的一個什麼遠方親戚藉着自己的名號,而得罪了蕭凡。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王明陽可就真的不好跟蕭凡交代呀!
被王明陽連踹兩腳的劉大鵬,早就已經疼得齜牙咧嘴的了,他就算是再抗揍,那也禁不住王明陽這兩腳狠踹呀!
“哦!他這是喊我小兄弟呢?”蕭凡一點兒都不嫌乎事兒大一樣笑着開口對王明陽說道。
劉大鵬一聽,本來就已經噤若寒蟬的心,更加的透骨冰涼了。
只見他噗通一聲就在蕭凡和王明陽的面前跪了下來,說道:“陽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不敢再拿着你的名號在這兒招搖撞騙了,求你,求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劉大鵬的一衆小弟們看到他們的老大劉大鵬已經跪在了地上,所以,一個一個的,也都跟在劉大鵬身手,噗通噗通地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之前那一幅幅囂張地模樣也在這一刻全都化爲了烏有。
“你們特麼的都想什麼呢?先是不長眼睛一樣,得罪了我的大哥,再後來這一大早的折騰我來這邊認親,這麼一個大好的清晨,就這麼讓你們這麼幾個廢物東西給攪和的七零八碎的,你們竟然還想着讓我饒了你,你特麼的腦子是進水了吧?”王明陽說話的聲音格外的冰冷,對於此時的劉大鵬衆人來說,那幾乎可以說是如墜冰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