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仿古建築羣的面積宏大,所以想要打地基,也是非常壯觀的。
一輛輛挖掘機在土地上工作着,灰塵遍佈。
葉誠不厭其煩,檢查着每一個地方。
打地基先要看看下面是什麼,隨後,還要進行一些排水系統的建設。
因爲就算是古代建築,如果有洪水來襲,或者天降暴雨,如果地勢窪陷,他們這個地方也是非常危險的。
所以葉誠便增加了這樣的一個項目,好讓這裡能夠免收自然侵害。
葉誠之前就已經檢查了這個地方,所以也看出了這個地方的安全。
並沒有什麼古墓之類的在下面,而葉誠也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非常合理的,不論是從哪方面來說。
還有那些風水上,也是非常合適。
葉誠也根據了這些,將古代建築羣的分佈做了一些比例,根據風水學上的,讓這裡變得更加合理。
挖掘機將這裡的排水渠提前挖出來,進行修繕。
葉誠也檢查着每一條排水渠的質量。
這是根基中的一部分,要是以後出現了問題,以後修都不好修。
不過,葉誠還是查出來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排水渠並不等同於地上的排水渠,那些等打好地基在做也不遲。
現在做的,是類似於地下排水渠一樣的,非常宏大,這種只有在大城市裡纔有,而出現在這個仿古建築羣,確實在外人看來,有些不太理解。
這種工程耗時非常大,人工也多,所以項目組那邊的人都怨聲載道。
葉誠很快就發現了,這條通道的深度有些淺了,和預計的淺了有半米。
這半米,要是在某一小塊區域倒是沒什麼,在整個仿古建築羣中,這些要是加起來,能夠省下好多成本。
足夠一個人後世無憂。
葉誠非常氣憤,覺得這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開始明目張膽的偷工減料,實在是過分。
於是,葉誠直接給楊松瑞打了個電話。
楊松瑞聽到葉誠叫他回去,也是二話沒說,直接開車回來了。
他從葉誠的電話裡,聽出了這個大老闆的氣憤,語氣非常冰冷,就好像是犯了什麼非常重大的錯誤。
於是,楊松瑞回到了工地,很快找到了葉誠。
“葉先生,怎麼了?”楊松瑞問道。
葉誠指着那條排水渠,說道:“你看看,這裡是不是淺了?”
楊松瑞本來不懂,可是現在也是沒辦法了。
楊松瑞的回來,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他們也有一些小領導,紛紛跑了過來,讓楊松瑞驅使。
楊松瑞抓過來了一個人,指着這個地方,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原來預定的多深?”
這個人並不是工程部的,他四下望去,看到了人羣中一個工程部的人,說道:“快過來,總經理叫你了!”
那個工程部的人趕緊過來了,恭敬的對楊松瑞說道:“楊總,怎麼了?”
楊松瑞輕咳一聲,偷偷看了看葉誠,然後對這個人說道:“趕緊的,叫你們工程部的人來,告訴我,這裡原先計劃是多少!”
這個人想了想,因爲現在的工程僅僅在這個地步,還是能夠記住一些的。
“楊總,這裡預計是十米。”
這個人如是說道。
楊松瑞看了看葉誠,然後從另一個人的手中拿過了一把激光測量儀。
楊松瑞點看開關,直接對着對着最下面,開始測量起來。
不過,這個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
這上面的顯示竟然是九點五米。
楊松瑞頓時啞然,然後對工程部的那些人說道:“你們看看,這裡是怎麼回事?”
衆人紛紛過來看,竟然看到了這上面的數字,和預定的不相符。
“楊總,我們的圖紙確實是十米,而且這也是經過上面層層考覈,然後下發下來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啊。”工程部的一個人抱着委屈地方。
楊松瑞皺着眉頭,問道:“那你說,這件事情誰該負責?”
說完,楊松瑞看向了一個工頭,這個人頓時打了個冷顫,說道:“楊總,您別看我啊,我什麼錯事都沒有做,這個不是我的原因,我看到的時候,就是九點五米。”
楊松瑞不禁疑惑起來,說道:“那是誰的原因,本來是十米,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是九點五米了?”
“着急人們,開會吧,工程別停,繼續挖,十米。”
說完,葉誠對着工頭非常認真的說道:“十米,記住了。”
葉誠說完後就離開了,楊松瑞也是緊跟其後,開始在羣裡面發了一條信息。
“各部門主管,趕緊來辦公室開會。”
楊松瑞也是覺得倒黴,怎麼這些人還往槍口上撞呢,明明葉誠就在這裡,他也百般叮囑,一定要好好地將這個工程給看管好。
可是偏偏有人不長眼,非要想辦法將這個事情給搞砸了。
葉誠也是非常生氣,沉着臉,直接來到了會議室。
隨後,很多部門的人都紛紛來到了這裡。
楊松瑞看到人齊了,便說道:“今天叫你們來,應該也有人瞭解了原因,我現在在和你們說一次。”
“排水渠在技術部那邊已經設定好了是十米的深度,爲什麼現在卻成了九點五米,我需要一個解釋。”
聽到楊松瑞的話,衆人面面相覷,然後看着技術部那邊。
工程部說道:“你們別鬧了,我接收圖紙的時候,看到的確實是十米。”
“是啊,現在剛剛進行到第一步,誰都會小心,怎麼會犯這麼簡單的錯誤。”另一個人也是工程部的,說道。
楊松瑞點了點頭,說道:“設計部的,你們先走吧,沒你們的事兒了。”
“慢着!”
葉誠冷冷的說道,此時的葉誠正站在一扇玻璃窗前,望着外面的那些景色。
外面也沒有景色,無非就是很多挖掘機在進行着工作。
這裡的人們經常能夠見到葉誠的身影,他們都很奇怪,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而沒有人管葉誠,這更讓他們感到疑惑了。
葉誠在這裡像是沒有管教一樣,隨意走動,甚至楊松瑞都沒有權利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