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的話卻給了徐安平一線生機。
徐安平趕緊說道:“一個人就是徐珊珊,我的每一個調動人手的命令,都要經過她的首肯,所以她是一個。”
葉誠的眼睛微微眯起,冷冷的盯着他,說道:“另一個人呢?”
徐安平指着地上躺着的一具屍體,說道:“是他,?他是隊長,只有他有資格對手下的人散佈我的命令!”
葉誠看着下面躺着的這具屍體,蹲下身子,伸出手來湊到了這個人的鼻子下面,說道:“已經死了。”
這個保鏢的身上已經涼透了,他身上的彈孔將他的血液都快要放幹了,他現在已經沒有了生命。
葉誠也已經看出了,這個人就算救也救不活了,他的大腦也沒有了救治的可能了。
“死無對證,你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去找徐珊珊了?”葉誠擡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徐安平。
徐安平點點頭,又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真的沒有發出那些命令,而且,就算是徐珊珊,你現在也找不到她的。”
葉誠冷笑一聲,說道:“我本來還想要問你徐珊珊在哪裡的,既然你直達,那你就說吧。”
面對葉誠的這句話,徐安平再次感受到了一種恐懼,他不想說,因爲說出來,他一定會被徐家所拋棄,甚至被徐家的人開始抓捕。
但是現在不說的話,葉誠肯定會殺了他的。
徐安平凝視着葉誠手上的兩把槍口,嚥了一口吐沫,說道:“是,我知道。”
徐安平最後還是選擇了說出來。
葉誠說道:“說吧,在哪裡?”
徐安平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了,他說道:“在國外,她已經去國外了,暫時回不來,就算回來的話,也不會回到這座莊園了。”
葉誠想了想這些信息,說道:“也就是說,還有其他的秘密基地?你們徐家是不是還有別的地方?”
徐安平頓時啞然,他沒想到葉誠能夠想到這個方面,頓時嚇了一跳。
“是……”
“是哪裡?”
葉誠慢慢地靠近徐安平,他手中的槍口也慢慢的靠近了徐安平。
徐安平看到這兩把槍,逐漸的靠向自己,頓時就陷入了一陣的恐慌。
“我說,我說!!”
徐安平嚥了一口吐沫,雙手想要抓起什麼東西來,可是低頭看去,全都是冰涼的血液。
葉誠說道:“說吧。”
徐安平的呼吸劇烈的起伏着,說道:“徐家的莊園,在京都的最南邊有一個,靠近海邊。”
葉誠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鬼魅的笑容,說道:“帶我去。”
葉誠已經近乎癲狂了,他現在就想要將徐家的人全都斬落,不管是誰,今天都別想得到什麼好處。
徐安平的臉色非常難看,他苦着臉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沒去過,那個地方不是我能夠去的,我沒有資格。”
葉誠凝視着徐安平的眼睛,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也就不再問那個地方,但是,接下來要去的肯定是那個地方了。
葉誠繼續說道:“你的體內有內丹嗎?”
徐安平頓時啞然,他惶恐的看着葉誠,說道:“沒,沒有。”
葉誠笑道:“不可能的,你這樣重要的人,怎麼會沒有內丹。”
“我真的沒有,你看徐珊珊也沒有內丹。”徐安平解釋道,生怕葉誠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葉誠笑了笑,他知道徐安平一定沒有說實話。
“我不管徐珊珊,我知道她是一個特殊的人,她是直系,所以一定有什麼秘密,你也不可能知道的,你這樣的人一定有內丹。”葉誠將手中的槍放了下去。
“你想幹什麼?”徐安平驚恐的問道。
葉誠的臉上已經出現了詭異的笑容,說道:“我想看看。”
說完,葉誠從地上的一具屍體上,拿出來了一把匕首,這把匕首上閃爍着鋒利的寒芒。
“不要!你答應了,不殺我!”
徐安平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他不想這麼快就死去。
“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全都說了,你還想要怎麼樣!”徐安平痛苦的掙扎着,想要繼續向着後面靠去,離葉誠越來越遠,但是他的後面是玻璃,這是沒有辦法躲開的。
他的手不停地在玻璃上面摸索着,玻璃上沾了一片血跡。
葉誠沒有被徐安平的哭泣,求饒,痛苦聲打動,葉誠現在已經下定了主意,他要殺人。
葉誠一腳踹了過去,踹在了徐安平的腦袋上,然後葉誠的力氣還在向後延續着。
他的腦袋砸透了玻璃,然後重重的向着下面過去。
“嘭!”
他的脖子已經被下面的殘碎玻璃穿透了,玻璃上帶着血跡。
徐安平仍舊在滿臉恐懼的求饒,他看着葉誠,想要說出什麼話,但是喉嚨已經被弄破了,沒有辦法再發聲了。
徐安平只能不停的從嘴裡面向着外面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鮮血。
他開始掙扎起來,揮動着他的雙手雙腳。
葉誠直接踏出腳,踩在了徐安平的四肢關節上,將他的骨骼全部踹碎。
徐安平頓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了,呆呆地看着葉誠,嘴裡發出古怪的咴兒咴兒聲音。
葉誠低着頭,對着徐安平笑了笑,說道:“你,還是騙了我,你真的有內丹。”
說完,葉誠就伸出刀,刺向了徐安平的胸膛,然後葉誠猛地向下滑動,將他的胸膛徹底破開。
葉誠從裡面一掏,拿出來了一顆血淋淋的珠子。
這就是他們徐家的內丹。
葉誠攥緊了這顆內丹,凝視着徐安平。
“你們這種人,不配長生,不是你的東西,你們永遠都別想要得到!”
說完,葉誠的手上也開始用力。
他看到了徐安平的身體也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着,乾枯着。
“嘭!”
葉誠已經將手中的內丹捏碎了,徐安平也徹底的死了。
葉誠仍舊感覺心中憋着一股氣,一腳踢出。
“嘭!”
葉誠將徐安平的腦袋踢了出去,砸到了另一個玻璃上面,頓時,那些玻璃忽然紛紛破裂,墜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