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傘緩緩向下落,被那個東西射破了一個洞,不過影響並不是太大,只是下降的速度變快了。
葉誠他們落到了一棵樹上,很安全地降落。
“剛剛那是什麼!”徐珊珊驚訝道,她一邊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一邊抓緊旁邊的樹幹。
“應該是那條鱷魚,不去找它,它倒來找我們了。”葉誠解開繩索,慢慢向下移動,從樹上跳了下來。
“跳下來吧!”
葉誠看着徐珊珊說道,徐珊珊緊緊地抓着樹幹,有些懼怕,不過她還是很相信葉誠的。
只見徐珊珊輕輕鬆開了手,然後往地上跳了下去。
葉誠伸手一攬,將徐珊珊抱了起來,巨大的衝擊力在這裡並不存在。
葉誠還未來得及回味雙手碰觸到的肌膚的觸感,就將徐珊珊放了下來,然後往樹林深處走去。
“去找那個鱷魚?”徐珊珊問道。
葉誠點了點頭,說:“這不是小事,我們差點就從高處摔了下來,雖然不會死,不過很危險。”
尤其是那水柱,整座山也就只有那個地方有水了。
葉誠他們走了一會兒,到了那處小湖的旁邊。
“出來!”葉誠喝道。
葉誠負手而立,站在小湖旁邊,微風拂過,將他的衣衫吹了起來。
徐珊珊躲在離這個湖面有些遠的地方,靜靜的看着他,想來自己過去也沒有什麼用處,就選在在外圍了。
不一會兒,平靜的水面開始泛起漣漪,一個碩大的頭顱探出水面,那雙眼睛盯着葉誠。
“爲什麼要傷我?”葉誠皺着眉頭問道,他不清楚這個鱷魚能不能聽的懂自己說的話,如果是妖那應該是能聽得懂。
“尊上,你忘了我了嗎?”鱷魚並未張嘴,而是以神識傳音說道。
葉誠打量了一下這隻鱷魚,心想看來它還真是個妖。
“說說,你是誰,認識我?”葉誠說道。
鱷魚盯着他,眼神裡面盡是悲涼。
“你解釋一下,爲什麼剛纔攔我下來,又爲什麼之前要傷害他們?”葉誠說道,他現在要討一個說法,否則,他不介意抽乾這片湖水。
“我要傷的只有一個人,我攔你下來就想知道你爲什麼護着她,不過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你已經都忘記了。”鱷魚說道。
“你要傷的是誰?”葉誠的眉頭緊蹙,看來這件事和他的緣故並不是太大。
“她不在這裡了,那個黑色長髮女子,被你救了。”
“葉羽柔?”
鱷魚指的那應該就是兩個人了,要麼是陳天真要麼是葉羽柔,而陳天真染過頭髮,髮色微微有些發黃,只有葉羽柔的頭髮是黑色的。
“尊上,若你什麼都忘記了,我也就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我先走了。”
“不行,你還沒跟我說清楚!”葉誠喝道,他來這裡就是爲了要一個說法,如果這隻鱷魚連真相都不說,那豈不是白來了。
“尊上,你以前叮囑過我,如果你忘記了,就不要讓你記起這一段回憶。”
這句傳音傳到了葉誠的耳朵裡,讓他頓時驚愕不已。
“你的意思是說,我讓你,不告訴我這段回憶?”葉誠問道,這聽起來有些繞口,有些詭異,不過這卻是事實。
“尊上,祝你一路平坦,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鱷魚的身影慢慢消散,一點一點的金色光點從他的身體裡散出。
葉誠震驚,這種情況他見過。
這是身體靈氣化的體現,一般妖的身體到了天人五衰的時候,無法避免的老去死去,那個時候他們的身體會化作靈氣,將反饋給這片大地。
“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葉誠喊道,他有些氣憤,這條鱷魚將他引誘至此,稀裡糊塗的說了一堆謎,自己卻不能解。
隨着鱷魚龐大的身體消失,這片湖泊的水位也慢慢地下降了不少,並沒有徹底乾涸。
不過沒有這隻鱷魚在,這片湖泊變得乾涸也是遲早的事情。
葉誠心中有些煩悶,剛纔那條鱷魚一定和他有關係,可是聽他的話的意思,自己對於那段記憶似乎有牴觸,不想記起。
想了一會兒之後,葉誠無奈的轉身離去,來到徐珊珊所在的地方,說:“我們走吧。”
“你把那隻鱷魚殺了?”
“沒有,別問了,我們快下山吧,只能走下去了。”葉誠一邊說着,一邊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徐珊珊見他面色凝重也不再多問,跟在他的身後往山下走。
葉誠想着葉羽柔的時候,忽然在腦海裡換成了徐珊珊的樣子。
“你們徐家的總部,是在京城嗎?”葉誠忽然問道。
“是。”徐珊珊只是想了一秒鐘,就立刻回答道。
京城徐家,是一個很強大的存在。
“我估計我們要去一趟了,徐向陽從肖澤鵬那裡下的訂單,買來的子彈。”
“好,到時候我把京城的一切都告訴你。”徐珊珊說道。
對於她來說,現在重要的就是怎樣找到自己的家人。
約摸到了傍晚時分,兩個人才慢慢到了山下。
而這裡只剩下白澤和陳天真在等着。
“怎麼回事,我看你忽然消失了?”白澤問道。
他只是回頭一看便看到半空中沒了葉誠的蹤跡,而且他們到了山下後,給葉誠打電話,提示已經關機。
“上車,先回家吧。”葉誠說道,走了這麼半天,加上他遇到那隻鱷魚的事情,讓他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一行人上了車,往會所開去,這一路上車裡寂靜的很,氣氛有些壓抑。
等到了會所後,他們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各自洗漱去了。
葉羽柔已經到了會所,這半天都在擔心葉誠,打電話打不通,沒有消息。
好在他們現在都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餐廳裡,各種菜餚被端了上來,晚飯的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