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縱大喊道:“什麼妖怪,瘋了嗎你們!還要不要錢了!趕緊給我上啊,把他給我廢了!”
“我不敢啊,他會妖術!”
“放屁,趕緊上,別告訴我你們一羣人打不過他一個!”謝天縱喊道,他雖然膽小,但是還等着戰鬥勝利,畢竟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女人還在車裡,被他們堵起來了。
衆人面面相覷,一個個瞪着大眼,不知所措。
“上啊,愣着幹什麼呢!”謝天縱等的不耐煩了,他就是不相信一羣人打不過一個手上沒有任何武器的人。
“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道。
“你上!”這個人推脫着,對另一個人說道。
這些人還是在顫慄中,遲遲不肯動手。
“上,誰把他的手看下來,我給他一千萬!”謝天縱喊道,他實在是等不及了。
俗話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幾個人一聽到謝天縱的話,頓時激動起來,開始變得躍躍欲試。
“砍他!”衆人紛紛說道。
他們的武器已經壞了,但是雙手雙手都在,頭腦被金錢刺激到了,紛紛衝了上去。
葉誠打了個哈欠,看着跑過來的這些人,搖了搖頭,自語道:“還真是有不怕死的。”
看着跑過來的一個人,葉誠揮起一拳,直接轟了過去。
“啊!”
這個人瞬間被葉誠轟了出去,一直向後退去,將後方的那些人全部砸倒。
“我的媽呀!”謝天縱一看自己的人被葉誠瞬間解決,頓時腿都嚇軟了,趕緊第一時間打開車門,鑽了進去,一腳油門踩下去,迅速逃跑。
葉誠冷笑一聲,伸出腳往地上的一截斷刀踢了過去,這柄斷刀立刻向着那輛車飛奔過去,扎進了輪胎之中。
“呲……”
那輛車的輪胎被這柄斷刀刺中,車內的謝天縱頓時抓不住方向盤,一個急轉彎向着附近的山上撞了過去。
“嘭!”
這輛車直接撞在了路邊的一顆樹上,整個車頭都變形了。
葉誠笑了笑,鑽進了車上,說:“開車。”
“是,葉先生。”葉羽柔踩動油門,繞過後面的這兩輛車,直接開了過去。
身後只留下了一羣躺在地上哀嚎的人,葉誠沒用多大力氣,所以傷不了他們的性命。
葉羽柔路過謝天縱那輛車的時候,稍微放滿了速度,葉誠順着車窗望去,看到那輛車中的謝天縱此時已經暈了過去,而安全氣囊已經被打開了。
“看起來沒事,讓他自己等着救援吧。”葉誠說道。
“是,葉先生。”葉羽柔點頭說道,然後加大油門,直接轟了過去。
兩個人接下來這一路都很安全,車也沒有幾輛,很順利到達了馬坤的會所。
馬坤此時還沒有回家,應該在外面忙碌。
葉誠拿着刺繡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認真觀摩。
葉誠和葉羽柔回來的動靜,讓樓上的幾人都從房間裡出來,想要看看葉誠帶回來了什麼線索。
白澤看到葉誠,輕搖羽扇,笑着說道:“老祖,那是什麼寶貝?”
葉誠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你自己猜。”
陳天真叼着一根棒棒糖,蹦蹦跳跳的從樓梯上跑下來,動靜之大,讓所有人都不由得將目光移了過去。
徐珊珊慢慢走了過去,問道:“葉先生,有什麼線索了嗎?”
“不急,坐下慢慢說。”葉誠說道,其餘幾位紛紛坐在沙發生,除了白澤靠在了葉誠的身後。
“去拿一盆水來。”葉誠說道。
“是。”葉羽柔應道,然後又問了問:“是涼水還是熱水?”
葉誠想了想,說:“把那個噴壺拿過來。”
葉誠指的那個方向,是一盆花瓶,花瓶的一邊有一個噴水壺,這裡的用人經常用來給花清洗葉片。
葉誠將這幅畫卷展開,放在茶几上。
“這是什麼呀,大哥哥?”陳天真問道。
不只是她,所有人都圍着這個畫,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好醜啊。”徐珊珊輕聲說道,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葉羽柔趕緊走過去,把這個噴壺拿給給葉誠,
葉誠接過噴壺,微微一笑,很愜意的說道:“我來告訴你,爲什麼我想要這個東西。”
葉誠抽動噴水壺上的壓力嘴,將裡面的壓力灌滿。
“陰雨綿綿時,霞飛落日天,這句話是有由來的。”葉誠說完後,對着這則畫卷噴了過去。
只見噴灑而出的水霧落在了這幅畫卷上,並沒有將其弄溼,而是慢慢的改變了顏色。
這幅畫卷上,原本繡着一片有些陰暗的天空,下面是光禿禿的山頭,還有一汪乾涸的湖水。
不過這些水霧的出現,首先降落到了乾涸的湖裡面,這片湖水瞬間變得一片晶瑩。
水霧落到了光禿禿的山頭上面,這片山頭也開始像是長起了葉子,逐漸變得青翠欲滴,光禿禿的山頭變成了巍峨雄壯的青山。
昏暗的天空,逐漸淡去,變成了淡淡的紅色,一輪夕陽出現在天際線上,周圍都是紅雲。
“哇……”除了葉誠之外,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發出了驚歎聲。
這一幕刺繡的圖樣轉變,讓在座的所有人無不震驚。
“我只見過畫出現這種情況,沒想到刺繡也可以出現。”葉羽柔驚歎道,她終於知道爲什麼葉誠會想要拍下這幅作品了。
“這是拍賣來的嗎?”徐珊珊問道。
葉誠點了點頭,說:“算是撿了一個漏網之魚,意外所得。”
葉誠無所謂的說道:“這個東西,爲的是讓人們看到它的美,記住它的美,這就是它所帶來的價值,如果一直是原來那個樣子,還不如燒了。”
衆人紛紛對視一眼,這還是頭一次有人這樣解釋古董的價值,有些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