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頌真誠的看着葉羽柔那張精緻的臉蛋,心中盡是歡喜,他很久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了,不管是樣貌,身材,還是氣質來說,和自己後面那個錢巧巧都是天地之差。
錢巧巧陰沉着臉,怒氣衝衝的說:“你最好想好你在說什麼,否則我這就回去把孩子打了!”
康頌一聽這話,有些犯難的樣子,畢竟這個孩子纔是他們維持關係的紐帶。
葉誠看着眼前的這一齣戲,沒有生氣,只是想笑,人永遠都在追求着自己的慾望,不管事情的結局會如何,都要去做出格的事情。
錢巧巧瞪着葉羽柔,說:“不管我的孩子是男是女,我可要叮囑好了,見到這種狐狸精就要躲遠點,省的惹一身騷。”
錢巧巧口無遮攔的說道,她也是憤怒到了極點了,爲了一個拍賣會,跟着一個花天酒地的男人來,讓她心裡就已經不舒服了。
葉誠平靜的臉上終於起了一點漣漪,原本沉寂的雙眸中,浮現出諸多殺氣。
“你罵誰是狐狸精?”葉羽柔瞪着一雙帶着靈氣的眼睛說道,聲音不大,可是語氣十足。
“你別亂咬人!”康頌立刻擋在了葉羽柔的身前,指責錢巧巧。
葉誠冷笑一聲,這一笑讓在場的三個人都不由地看了過去,他們不明白葉誠爲什麼發笑。
“笑什麼!”康頌趾高氣昂的說道。
葉誠站了起來,來到了看康頌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
康頌以爲他要動手,正準備反擊,卻又發現也的手離開了自己。
葉誠的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笑容,說:“羽柔,離他遠點吧,這個男人身體有恙,終生不育,是沒辦法留下自己的後代的。”
“什麼!”葉羽柔驚訝道,“你是說他沒法要孩子?那……”
葉羽柔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錢巧巧的肚子,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倒是錢巧巧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大驚失色,顯得特別緊張,甚至不敢去看康頌的目光。
康頌一聽葉誠說他“不行”,頓時火冒三丈,正要準備出手。
“你十五六歲開始,每天花天酒地,消耗過度,現在只是不育,再這樣下去,就成了腎衰竭了。”葉誠平淡的說道,嘴角始終掛着一抹嘲諷的笑容。
康頌有些驚訝,下意識說道:“你怎麼知道……”
他仗着自己家裡有錢,從十五歲開始就流連在各個煙花風月場所,一度瀟灑,不過到了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有些感覺力不從心,於是有所節制,開始吃各種補藥,以爲將自己修復過來了。
葉誠說道:“剛纔給你把脈,已經看出來了,你最好還是去治治病吧。”
“放屁!”康頌一臉憤怒,然後轉移目光,凝視着錢巧巧的眼睛。
錢巧巧下意識躲避他的目光,低着頭沉默不語。
她確實出軌了,只是因爲康頌“不行”!
“他說的是真的嗎,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回事?”康頌忍着心中的怒意,咬着牙說道
“我先走了。”錢巧巧這就起身,邁着小步往出口方向走去。
“你給我站下!”康頌不想聲張,聲音並不大,去追錢巧巧。
葉羽柔坐了下來,看着這兩個人的背影,嘆了口氣,說:“真是一場狗血劇。”
葉誠卻搖了搖頭,說:“不狗血,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
遠處有兩個青年,正態度誠懇的和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交流。
“劉董,我爺爺是花氏集團董事長,他經常跟我提起你呢。”說話的這個是花正平,早就沒有了和葉誠說話時候的那種囂張跋扈,和一個晚輩一樣,謙遜的說道。
“劉董,我爺爺上個星期還和您一起吃過飯,誇您酒量真好。”謝天縱說道,一張臉上盡是微笑,雪白的牙齒就沒有閉上過。
這個劉董事長則一幅欣慰的目光看着這兩個人,說:“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們兩個看起來就像是大有作爲的人,不知道你們現在在公司做什麼?”
花正平和謝天縱對視一眼,他們在公司根本沒有職位,整天遊手好閒,他們的父親和爺爺都看得出他們現在不適合管理公司,如果真要他們做,也許會給公司造成不小的損失。
“我們現在還在學習階段,跟着公司的前輩們學習。”花正平比較機靈,繞過了這個問題。
劉董點了點頭,忽然眼睛一斜,將目光定格在了遠處的一個人身上,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說:“你們先忙,我這裡還有點別的事。”
兩個人點了點頭,說:“那您先忙。”
劉董微笑致意,然後走向了剛纔目光定格的方向,而花正平和謝天縱也分開去尋找其他的商界巨鱷,進行攀談。
有錢人的結識,也就寥寥幾句,那裡有那麼多肺腑之言可說。
劉董來到的這個位置,正是葉誠所在的位置,他微微欠着身子,低着頭看葉誠,語氣溫和說:“是葉神醫吧?”
葉誠收起了手機,看着旁邊的人皺了皺眉頭,說:“你是?”
劉董呵呵一笑,說:“葉神醫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幾天我們才見過的,在那次醫學交流會上,您當時治病救人的樣子可以就留在我的腦海裡,真是英姿颯爽,讓人傾佩!”
“哦!”葉誠應付了一聲,他也想不起那天還有這麼一個人。
“您的醫術高超,醫德更是讓人折服啊!”
葉誠嘴角微微擡起,點頭致意,對於這種拍馬屁的話,他也沒什麼好說的,聽了太多了。
“這位是您的夫人吧,哎呀,真是漂亮啊,果然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讓人羨慕!”劉董繼續拍着馬屁。
這倒讓葉羽柔稍微有些開心,暗地裡偷着笑,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