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至,明月掛高空,本來只是新月芽,卻散發着皎潔的光芒普照大地,很亮。
月光透進落地窗,映照進了別墅頂層的屋子,
屋子中央有一個大木桶,桶裡已經被倒入了滿滿的觀音土。
“我可先警告你,我不會看着你的,你要是進去,我就躲得你遠遠的。”白澤鄭重說道,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
葉誠的聲音同樣堅定,說:“我自己的選擇,什麼時候後悔過!”
白澤卻皺起了眉頭,右手一擡,葉誠此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擡了起來。
肉糰子慢慢的移向大木桶。
“我先出去了,一分鐘後靈力消散,你會掉進桶裡,這裡面可是滿滿的觀音土,你所要承受的痛苦,是你迄今爲止從來沒有承受過的。”白澤再次警告,卻在字裡行間處處透露着關懷。
“你走吧,明天晚上見。”
白澤轉身下樓,心裡卻在罵他。
“你以爲明天就能回覆?你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葉誠懸浮在空中,看着下面的觀音土,一股痛苦就已經被想象了出來。
這一分鐘對他來說,是自己的記憶以來,最長的一分鐘,一天,一個月,一年,十年……
“啊!!!!”
紫荊別墅附近特別安靜,卻在此刻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白澤在別墅外的一棵樹上站立,聽到這聲慘叫的第一時間,雙手揮動,別墅最高的那個房間像是被包裹了一層透明薄膜。
悽慘的聲音戛然而止。
“大晚上的也不考慮別人明天上不上班,這結界就當喂狗了!”白澤再次罵道,旋即盤腿而坐,在樹枝上開始打坐。
結界內,大木桶裡的肉糰子已經被觀音土包裹,原來圓潤的肉糰子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不過大概形狀已經變得不規則起來,若是仔細看,就是四肢,身軀,頭顱,慢慢開始成型。
不過,葉誠的嘶吼聲無比恐怖,尖銳,刺耳,這已經不像是他的聲帶所能發出的聲音了。
葉誠在觀音土裡痛苦的翻滾,他已經沒有了思想,只剩下痛苦傳遞到他的全身神經。
每一次翻滾,觀音土的粉末便被撲騰起來,而他的血肉也像流水一樣,在大木桶裡四處濺灑。
這些觀音土沒有被他吸收,只是催化。
重鑄血肉的痛苦,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體會到,儘管葉誠以前就有很多次重鑄血肉的時候,但是這次通過觀音土催化這樣的自己,是第一次。
葉誠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是希望這種事不要有下一次了。
一晚上的時間並不長,不過對於葉誠來說,已經無法用時間計算了。
……
一座五星級酒店內,葉羽柔趴在總統套房的大牀上,翻閱着這些資料,確保明天的計劃萬無一失。
“嘻嘻,葉誠,你這次可要誇誇我呀!”
葉羽柔此時穿着輕薄的睡裙,雙腳在空中擺盪,纖細白皙的大腿展露無遺,幸虧這裡沒人,要不然不知道要多少人噴鼻血了。
她高興地翻過身來,將一疊資料抱在懷裡,心裡想着葉誠的樣子,臉上盡是幸福的模樣。
……
早上,葉羽柔早早地起牀化妝,將自己打扮得很精緻。
“小姐,您起牀了嗎?”一聲乾淨的女聲這時從門廳傳來。
“娜姐,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葉羽柔喊道。
雖然外面的女人沒有聽到,但是她還是很安靜的在等待。
五星級的酒店,隔音效果還是很好的。
葉羽柔此時已經畫好了妝容,正在挑選衣服。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葉羽柔推開房門,笑嘻嘻的說:“娜姐,你看我這一身漂亮嗎?”
門口仍然在等待的女人沒有因爲等的時間長,而在臉上出現任何的不耐煩,寵溺的笑着說:“好看。”
葉羽柔開心的拉着她進來,在試衣鏡前再次打量起來。
葉羽柔身穿藍色的平肩連衣裙,鎖骨精細,皮膚白皙,整個像是一個剛步入社會的的孩子,腳下的黑色高跟鞋卻頓時讓人變了感覺。
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名叫周曉娜,今年二十八歲了,從在名牌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被爺爺聘請進來當秘書,一直至今。
周曉娜工作的這些年,很少出錯,爲人認真仔細,私下和葉羽柔的關係特別好,像是自己的姐姐一樣,從小照顧着她。
“娜姐你今天也好看,你看你的胸部真挺。”葉羽柔口無遮攔的說道。
“在這樣調戲,我就打你了!”周曉娜作勢要打她的樣子。
葉羽柔將她的手臂頓時摟在懷裡,嘿嘿笑了起來。
周曉娜本就年輕,在職場的這些年,已經褪去了她的書生氣,一身黑色短裙,乾淨利索,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纖細的腰肢上,就如同葉羽柔所說,胸部堅挺。
兩個女人像是小女孩一樣,一邊打鬧,一邊下樓。
“小姐好,經理好。”
剛一開們,酒店外聲勢浩大的兩排人齊聲喝到。
這座五星級酒店是葉氏集團的企業,平時公司高管經常過來光顧。
一位西裝男率先走出,走到停留在臺階下的高級商務車變,打開車門,服務兩位女人上車。
葉羽柔和周曉娜乘着公司的車,很快就來到了拍賣場所。當他們下了車,瞬時間吸引了附近的男人的目光。
這一路上有不少的紳士模樣的人對他們遞名片,卻紛紛接到了司機或者保鏢的手裡。
到了入口,周曉娜遞出入場書,領到一個號碼牌,就和葉羽柔準備進去。
然而卻在這個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話頓時響起。
“哎呦,這不是我未來的未婚妻嗎,怎麼來這裡了,是想買什麼東西嗎,跟老公說,老公幫你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