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發生在,錢塘江的,世紀大戰。
各路巨頭紛紛出馬,打的可謂是天昏地暗。
到最後,張閣老更是喪心病狂,幾乎炸了兩岸河堤。
危機關頭,葉秋一劍凌天,催動上古泰阿劍氣,修復了一切。
甚至!
就連那些被爆炸和洪水,湮滅的人,也再次復活!
這一切,太過於玄奇,太過於不可思議!
徐大帥本來,還有些頭痛,不知道如何善後。
廢話!
方圓百里那麼多人,那麼多嘴,就算徐大帥下令戒嚴,消息也會走漏。
卻不料!
徐大帥做夢,也沒想到的是。
葉秋居然,用如此辦法。
來解決了,徐大帥的難題。
“我們都忘記了一切,今天的真相,自然會淹沒在歷史,再也不會被後人所知曉。”
徐大帥,倒吸冷氣:“難道,歷史上的那些大事件,背後都有葉先生的影子?”
沉思之間,徐大帥眼睛一花,頓覺腦海中的記憶,開始迅速模糊。
與此同時,江心畫舫中的葉秋,就這樣一步一步,腳踏波濤如平地,一路往岸邊走來。
“葉先生,您去哪?”白素,試探問道。
“白素小姐,忘了我吧。”葉秋繼續前行,並不回頭。
“爲什麼!”嬌軀一顫,在白素的美眸中,頓時閃過一絲忐忑。
今日之戰,已經讓白素明白,她此生尋找的歸宿——找到了!
而且!
透過白族的特殊‘靈’力,白素對前世的事情,已經有了模糊的片段。
白素和葉秋,絕非今生相識!
二人之間,三生之前,早就相識!
甚至!
二人之情,還能追溯到千年前,那個大唐歌飛的煙雨江南。
只不過,白素,記憶模糊。
並不很清楚,她究竟和葉秋,前世發生了什麼。
情侶?
亦或者,其他?
白素,不知道!
但白素卻可以確定,無論是今生,前世,還是往生之中。
葉秋這個翩翩少年郎,一定對她很重要。
可此役之後,葉秋卻白衣勝雪,就這樣一人一劍,飄然而去。
試問,白素,如何不焦急?
似乎知道,白素的想法。
葉秋微微止步,就這樣腳踏波濤,轉身望向白素。
“白素小姐,三生之前,你可識我?”葉秋,微微笑道。
嘩啦啦!
一陣狂風吹過,吹咚白素的裙襬。
讓她顯得亭亭玉立,越發的婀娜嫋嫋。
但此刻,在白素的腦海中,卻如天雷轟鳴,記憶瞬間被打開。
剎那間,白素眼睛一花,彷彿夢迴大唐。
回到了那個,煙雨朦朧,的江南水鄉。
……
那一年,黃鶴樓。
頂樓,白雲,在腳下,縹緲。
那少年負手而立,和一名中年文士,並肩俯瞰蒼穹。
二人後方,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亭亭玉立,手捧茶壺。
“先生,茶——涼了。”許久,少女朱脣微啓,柔聲說道。
“不着急,崔顥兄詩意正濃,等他成詩之後,在喝茶也不遲。”白衣少年,微微笑道。
“先生,還是您,最瞭解我。”
中年文士輕撫美髯,大笑說道:“陸羽兄,請爲我準備筆墨紙硯。”
“是,崔顥先生。”正在泡茶的青年,立刻鋪開宣紙。
“昔日已成黃鶴去,此處空餘黃鶴樓。”
崔顥提起毛筆,在潔白的宣紙上,傾灑筆墨。
“崔兄,莫非這茶已涼,你準備端茶送客,讓我離開?”白衣少年,微微笑道。
“先生,您乃仙家人物,早晚都會離開,不似我們這等凡塵俗子。”
崔顥,笑着說道:“不如我寫詩一首,若能流傳千古”
”也好叫那,後世小輩知道,在那大唐之時,有一個叫崔顥的凡人,曾經有幸和仙人共飲茶水。”
言罷,崔顥提筆,繼續寫到:“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筆落,崔顥端起茶杯,大笑說道:“先生,請。”
“請。”白衣少年點點頭,一飲而盡。
那一天,白衣少年以茶會友,和崔顥談笑風生。
而後,白衣少年腳踏黃鶴,瀟灑而去。
白衣少年不知道是,那伺候左右的白裙少女,那眼中的愛慕和懵懂。
那一天,白裙少女的心,伴隨着黃鶴大仙,飄然飛走。
此生,飛鳥展翅,鷹擊長空。
此生,魚兒沉入水中,卑微而渺小。
……
如此,一晃,又是數年。
眨眼,又是,金秋時。
那一天,有個叫李白的文士,鮮衣怒馬,金樽對月,和友人一起,負劍跨馬而來。
同樣是黃鶴樓,同樣是頂樓。
同樣的風景,不同的是,物是人已非,轉眼已是多年。
“先生,某聽聞崔顥當年,曾和仙人共飲黃鶴樓,並寫下了名篇《黃鶴樓》”
俯瞰落下江中的明月,李白傲然說道:“太白不才,今日定要賦詩一首,超越崔顥!”
“洗耳恭聽。”白衣少年端起茶杯,微微一笑。
茶是好茶,乃是今年西湖的明前龍井,入口甘醇,脣齒留香。
只不過,白衣少年,卻忽然覺得。
這茶,比之當年那個,叫做陸羽的青年,所泡的龍井。
似乎又少了,什麼東西。
白衣少年很有耐心,輕輕茗茶,遠眺月夜江景。
然而白衣少年等了半天,他卻依舊發現,李白靜靜站立,握筆一動不動。
“太白大人,茶——涼了。”站在一旁服飾的白裙少女,盈盈拜道。
“茶——涼了?”這陌生而熟悉的聲音,不但驚醒了李白,也驚動了白衣少年。
剎那間,白衣少年皺眉,目帶徵詢:“你叫什麼名字?”
“先生,我叫——白素。”白裙少女瑟瑟發抖,還以爲自己做錯了什麼。
“沒事,小姐不用擔心,我家先生是仙人,可不會對你於你。”李白微微一笑,安慰說道。
“仙人?”聞言,白裙少女美眸一亮,眼中滿是傾慕。
“太白兄,你別打岔,你要寫詩吊打崔顥,詩呢?”白衣說按,淡淡說道。
“這……”聞言,李白一愣,臉色的表情,頓時變得極爲尷尬。不過,李白還是拿起毛筆,輕輕在宣紙上,寫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