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無雙和夢特嬌走進舞池,白鳳九一陣無語,她這是在跟自己鬥氣呢。
老婆被人拐跑了,白鳳九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他剛要起身過去,一個長髮青年攔住了金無雙和能特嬌的去路。
金無雙進門的時候,就被長髮青年盯上了,這樣高冷而帶着一身仙氣的女孩,和酒吧裡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別,如同一片狗尾巴花裡佇立的一朵天山雪蓮。
長髮青年肆無忌憚的打量金無雙,惹得夢特嬌很是不爽,冷着臉如同鬥牛似的盯着他。
“有什麼事嗎?”夢特嬌陰沉道。
長髮青年瞥了眼夢特嬌,道:“這個妞兒我看中了,你給我滾!”
他的聲音非常尖銳,壓蓋了輕柔的音樂,舞池中的人們紛紛停下,將目光投了過來。
金無雙本想氣氣白鳳九,沒想到引來另外兩個男人的爭奪,她用餘光瞥向白鳳九,他本來從座位上起身,此刻又坐了回去。
“這個懦夫!自己的妻子被別人爭奪,他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金無雙心中誹謗,心裡的氣更盛了。
長髮青年和夢特嬌如同鬥雞一般,周圍的看客們見有熱鬧看,紛紛抱着膀子觀戰,輕柔的音樂也換成了動感的音樂,在加上空氣中瀰漫的酒精味兒,讓人更加躁動。
酒吧裡是揮灑荷爾蒙的地方,爲了女人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在聲音和氣味的刺激下,兩個青年話不投機打了起來。
金無雙感覺自己就像被兩個野獸爭奪交配權的雌性動物,巨大的羞辱感讓她憤然離去,返回到白鳳九身邊,抱着膀子氣鼓鼓。
白鳳九沒事兒人似的,半躺在沙發上,看着對面的兩個人掐架。
夢特嬌明顯接受過搏擊訓練,打的很有章法,而長髮青年卻是野路子出身,但擁有着超強的實戰經驗,雖然姿態不好看,但非常實用。
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夢特嬌花錢學的套路拳法沒用上幾招,就被長髮青年一拳擂在腮幫子上,雙眼翻白直挺挺倒地。
一拳KO!
全場掌聲雷動,尖叫聲口哨聲如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在一旁觀戰的金果兒更是激動地又跳又叫,還衝長髮青年飛吻。
長髮青年一甩頭,抱拳轉圈,得意洋洋如得勝歸朝的將軍。
兩名酒吧人員跑過來,架起地上的夢特嬌,拖死狗似的將他拉走,這種場面習以爲常,只要不鬧出人命,酒吧爲了攬客一般不會介入。
一場打鬥只是小插曲,音樂再次響起,人們繼續勾肩搭背跳舞。
長髮青年整理了一下衣服,挺胸擡頭來到金無雙面前。
“美麗的小姐,陪我跳支舞吧!”
長髮青年伸出手,露出一個自以爲很迷人的微笑,但在金無雙看來,是那麼的噁心。
白鳳九眼皮都不擡,冷冷道:“滾!”
長髮青年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個人。
“你踏馬誰啊?”
金無雙道:“這是我丈夫。”
金無雙這樣說,是故意給白鳳九拉仇恨,但是話說出來又有些後悔,這裡雖然不是法外之地,但打架鬥毆是常態,白鳳九要是被打了可怎麼辦?
“丈夫?”
長髮青年這才仔細打量白鳳九,一身地攤貨,表情木訥,還和金無雙拉開一段距離,怎麼看都不像夫妻。
就算是夫妻又能怎麼樣?老子看中的女人,今晚必須弄上牀!
“小子,我借你老婆玩玩,不介意吧?”
白鳳九沒有說話。
長髮青年輕蔑一笑,原來是個軟蛋!
“美女,你丈夫都沒意見,跟我走吧,哥哥晚上請你吃大餐,百分百純肉香腸,哈哈……”
尖銳的笑聲引來不少人側目,其中有人認識長髮青年,莞爾一笑,心想這小子今晚又要做新郎了。
長髮青年的污言穢語,氣得金無雙臉頰緋紅,她轉頭看向白鳳九在,和個傢伙居然優哉遊哉的喝起了芝華士。
自己的老婆被人用語言徐如,他還能鎮定的坐在一旁,金無雙心底升起一股酸楚,自己怎麼嫁了這麼個軟蛋慫包!
白鳳九能忍,金無雙可忍不了,她性格冷漠,但面對無恥之徒的羞辱,也是個暴脾氣。
金無雙抄起桌上的酒杯砸了過去,長髮青年歪頭多開,臉上的淫邪更重了。
“喲!還是匹烈馬,老子就喜歡征服烈馬,這纔有成就感!”
長髮青年說着話,將魔抓伸向金無雙。
突然,一直強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長髮青年大怒,對白鳳九喝道:“麻痹,給我放……”
手字還沒出口,還有半瓶酒的芝華士瓶子飛來,在長髮青年的腦門上開了花。
這是一瓶12年百齡壇方瓶威士忌,瓶壁零點五釐米厚,有棱角更加堅硬,在長髮青年頭上開花,可見白鳳九下手多重。
一瓶子下去,長髮青年都沒來得及發出慘叫,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鮮紅的血液在昏暗的燈光下呈黑紅色,如小溪一般緩緩流淌,染紅了地面。
金無雙發出一聲驚呼,白皙的手掩着櫻桃小口,眼神滿是震驚,這個傢伙總是一聲不響的打人,而且每次下手都非常重,長髮青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會是被打死了吧?
酒瓶的爆裂聲再次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正在和一個奶油小生逗悶子的金果兒,急忙跑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見到地上躺着的長髮青年,以及還在流淌的血液,也是大吃一驚。
皮猴恨恨一跺腳,“你小子真能惹麻煩!”
這裡不是東州市,人生地不熟,這個長髮青年要是沒有背景還好說,如果惹了地頭蛇,馮少的關係在這邊一點都不好使,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別玩了,趕緊跑!”
皮猴拉着兩個女孩,擠開人羣就往外跑,可是已經爲時已晚。
出來玩的人大多拉幫結夥,這個長髮青年也不例外,他們同伴們在包廂喝酒呢,出了事後,已經有人告訴了他們。
酒吧出口已經被十幾個漢子堵住了,他們光着膀子,身上刺龍畫鳳,凶神惡熬好不嚇人。
“是誰打的我弟?老子要卸他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