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大喇叭他們沒接觸過槍械,但在影視或者遊戲中都瞭解過,這紅點是激光瞄準器。
被紅點指着心臟,他們好似石雕泥塑,誰也不敢亂動。
5.56毫米的步槍子彈可不是開玩笑的,一發入魂,在胸口開個小洞,彈頭進入胸腔,會在裡面旋轉,把五臟六腑都攪成肉泥。
“把手舉起來!”月姐說道。
救援小隊緩緩舉起手,幾個身穿迷彩服的漢子撲了過來,反擰胳膊,將他們捆了個結結實實。
一個女人從黑暗中走出,她身材火辣,緊身皮衣皮褲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在燈光下,胸前被皮衣緊束的兩個倒扣的大海碗閃着光澤。
女人濃妝豔抹,但看上去並不讓人討厭,一笑媚態百出,風情萬種。
“夏家就找了你們這幾個廢物,還想來搶東西,真是不知所謂!” ✿ttКan ✿¢ ○
虎子擡槓的**病又犯了,更着脖子道:“說誰是廢物呢?用槍不算好漢,有本事咱們一對一單挑,老子要是輸了隨你們處置!”
“用槍?”月姐嗤笑一聲,招了招手,黑暗中跑出來三名漢子,來到近前雙手攤開,是六枚激光手電。
大喇叭臉上的肌肉抽動,對方原來沒有槍,他們先入爲主,看到彈殼以爲這些人都裝備了武器,沒想到幾枚激光手電就讓探險小隊束手就擒。
空投地點的彈殼是月姐命令人撒的,血也是假的,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要讓救援小隊有所忌憚。
在華夏,涉槍是大案,月姐不是傻子,弄那些東西純屬惹火燒身。
月姐上前,用白皙的手指托起虎子的下巴,俯視着他道:“不服是吧?姐姐給你一個機會。”她指着身後的無名壯漢,“自己選一個,打贏了,我放你們離開。”
這五名漢子從氣勢上,和火堆旁喝酒吃肉的小混混明顯不同,細腰窄背,眼神凌厲,雙掌佈滿老繭,拳峰磨平,一看就是經常接受高強度的訓練。
“一言爲定!”
虎子並沒發現這些細節,一臉不服氣,用下巴指着剛纔捆他的精瘦漢子,“就他了!”
虎子被鬆綁,他晃了晃手腕,大喇叭說了聲小心,虎子冷笑一聲,他練過散打,能越級和職業對手硬剛,一般人還不放在眼中。
月姐擺手,漢子們散開一個圈子,被點名的精瘦漢子上前,扯掉外套,露出線條分明的肌肉。
虎子大吼一聲,一個右勾拳打向精瘦漢子的面部神經叢,這裡是人最薄弱的地方,只要重擊一拳就能ko對方。
“啪!”
“噗通!”
虎子都沒看清對方怎麼出手,脖子就被踢了一腳,雙眼翻白,直挺挺倒地,
一招制敵,不拖泥帶水,這不是任何武術的套路,而是殺人技,他們是僱傭兵。
精瘦漢子彎腰撿起地上外套,然後站到月姐身後,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但這個逼裝的很6。
月姐瞥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虎子,鄙夷的哼了聲,“都帶走!”
從始至終,百分九一直沒有反抗,被對方捆綁,然後跟着來到他們扎帳篷的大本營。
來到近前白鳳九才發現,在帳篷圍繞的中間有一個大洞,旁邊堆着挖上來的新鮮碎石,鐵鍬和洛陽鏟丟在一旁。
見月姐回來,圍坐在火堆旁的小混混們紛紛起身,瞥了眼地上散亂的酒瓶子,但沒說什麼。
“挖開了嗎?”月姐問道。
一箇中年男子上前,腆着臉回道:“差不多了,再有三個小時就挖通了。”
“還要三個小時?”月姐秀眉一蹙。
中年男子急忙叫苦道:“月姐,不是我們不賣力,可這石頭山實在是太難挖了,我們兄弟的手都磨出了血泡,但爲了完成月姐的大業,再苦再累也忍着。”
這些人什麼德行,月姐心中清楚,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笑了笑道:“兄弟們受苦了,大家加把勁,回去我給你們每人發一萬元紅包。”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小混混們頓時打了雞血似的,抄起鐵鍬乾的熱火朝天。
李道然就被困在下面,不知什麼原因將這個入口給炸燬了,後來又發生地震,洞口埋的更加結實,月姐他們在這裡挖了已經兩個多小時了。
救援小隊幾人被仍在一旁,兩名僱傭兵站在附近看守,他們被捆得結結實實,又被人盯着,逃跑肯定不行,閒來無事,大喇叭聊起了天。
“我說佘小姐,我是來救人的,有些話不便追問,但我很好奇,前一波人找什麼藥,非要下地?”
佘小青目光一直盯着挖坑的小混混,回道:“胡總的弟弟得了一種怪病,找了很多名醫都沒有治好,後來得到消息,在雞頭山下的一座古墓中,有一枚丹藥可以治好他的病,所以胡總不惜代價,派聖虛真人前來尋找,誰知道丹藥沒找到,還被困在地下。”
虎子已經醒來,他聽到佘小青的話,又擡起槓來。
“鬼扯的你們也信,什麼丹藥放幾百上千年都失效了,這丹藥裡面含有大量的重金屬,別到時候不治病,還成了毒藥,胡總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相信科學,卻偏偏相信這些封建迷信。”
佘小青轉頭撇了他一眼,道:“以前我也不信這些……”
後半句誰佘小青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明瞭,她肯定見到了某些超越科學的事情,讓她對那些玄學有了新的觀點。
一個半小時後,地洞裡傳來哇哇亂叫的聲音,墓道被挖穿了。
挖洞的小混混們連滾帶爬的跑出來,月姐上前抓住一個人,喝問發生了什麼事。
“死人!下面有死人!”
這個傢伙被嚇得不輕,牙齒打顫,雙腿發抖,一股腥臊的液體順着褲管往下流。
“廢物!”
月姐將他推到一旁,大步流星來到洞口,一名僱傭兵打開強光手電照射,洞底下是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這具屍體像是被一種大型猛獸死咬過,半個腦殼被咬掉,大部分皮膚不見了,看上去很是恐怖。
月姐皺眉,她轉過頭,小混混們紛紛後退,生怕月姐叫他們下去。
“幾位,你們不是要救人嗎?先下去探探路吧。”月姐對救援小隊的幾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