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遠洋也不好再堅持,只好站着道:“殿主,就在剛剛,李不凡稱呂遲謀反,竟讓我去做了呂遲。那呂遲,可是你的貼身侍衛,對您忠心耿耿。李不凡,就是沒安好心。”
“我剛剛去過呂遲那,他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
林寶樂在來的路上,通過與武三等人交談,記起了很多人與事。
呂遲相當於自己的親信,因而鑽石山第一站就是去見呂遲。
在呂遲那瞭解到,奉命擊殺呂遲的不止侯遠洋一人,呂遲早聽到了風聲。
李不凡剷除了秦道榮勢力後,這麼做。
無非是想坐穩殿主大位。
忠於自己的力量弱了,他才能更好的掌控長生殿。
若是在不回來,時間一久,李不凡必會給長生殿造成不小的損失。
還好,回來的及時,不然,情況可能會很糟糕。
“殿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這個好說,先通知李不凡,就說你生擒了呂遲,等候他發落。”
林寶樂竟讓侯遠洋冒充生擒了呂遲。
侯遠洋忙點頭,“是,我這就通知他。”
“等等,還有。”林寶樂叫住了就要離開的侯遠洋,“廢除之前的跪拜儀式,誰見了我再跪,殺。”
“啊!”侯遠洋聽的滿頭霧水。
廢除跪拜,這和收拾李不凡,有什麼關係嗎?
但林寶樂的話,他又莫敢不從,只好點頭道:“我這就去安排。您先喝茶。”
林寶樂是真的接受不了,一幫老傢伙見到自己跪地磕頭的場面。
沒辦法了,只好讓執法堂堂主廢除這種禮儀。
侯遠洋出去後,林寶樂習慣性的端起了茶盞。
在來這之前,與呂遲一翻交談後,對長生殿目前情況,瞭解了個大概。
像雷王的紫光閣,楚靈雲的頓遁世仙宮,都隸屬長生殿下面的一個分堂。
分堂衆多,海內外皆有,可以說是遍佈全球。
整體實力,堪稱恐怖。
就連富豪榜上那些人,很多都是長生殿的一員。
很多年前,因喜歡鑽石這裡的環境,便在這裡定居了一段時間。
常跟在自己左右的那些些大佬,自然也要跟着遷移至鑽石山一代了。
這也導致,很多人認爲,長生殿總堂,就駐紮在鑽石山附近。
就連李不凡秦道榮等人,都是這麼認爲的。
其實不然,長生殿總壇設在鮮爲人知的黃金城。
就連城內街道都是黃金鋪成的,那裡纔是真正的總壇,權勢的象徵。
雖然記起了黃金城,但還是想不起來如何給人續命。
這個叫林寶樂有點小鬱悶。
侯遠洋下樓後便撥通了李不凡的電話,“李先生,秦道榮已經被我給生擒了。”
正在享受美女安排的李不凡,聞言呼下坐了起來。
把侍候他的兩位女郎,都給嚇了一跳。
“你把秦道榮給生擒了?”
“是的,我呼喚他過來吃酒,給他設了個鴻門宴,不費一兵一卒,就被我執法堂衆人給綁了個結實。”
侯遠洋爲了讓他相信,還刻意瞎編出了一個段子。
李不凡並不知道侯遠洋在瞎掰,聽的這個興奮,
“不愧是執法堂堂主,果然有些手段。”
“手段算不上,他只是沒想到我會對他下手而已。還有一件事,我決定,廢除跪拜儀式。老朝代留下的禮儀,早就時過境遷了。”
侯遠洋按照林寶樂的意思,執意廢除舊禮儀。
但這決定讓李不凡很不爽。
什麼意思?
見有人跪拜老子,他看着不順眼嗎?
“侯堂主,那是咱們長生殿的老規矩,你一個堂主,好像無權廢除吧?”
“我是執法堂堂主,有權更改規矩。”
侯遠洋果斷表示反對,並繼續道:“還有,呂遲是老殿主的人,我不好處理,你自己過來領人吧,領回去後,是殺是剮,你自己看着辦。再見。”
口氣非常生硬,話落就掛了手機。
“該死。”
“啪。”
李不凡氣的,直接摔了手機,把兩位侍奉他的美女,嚇的都一哆嗦。
“敢廢除老規矩,但卻不敢動呂遲。他心裡面,不還是沒把我當回事嗎!不行,必須剷除他。”
李不凡果斷做出了決定,剷除侯遠洋。
又稍加思索後手一伸,即刻有位美女遞來一部新的手機。
李不凡這個代理殿主做的也不容易。
不少元老不聽他擺佈,氣的,時常摔手機。
有時一天摔好幾個,因而就多準備了一些手機。
接過新手機後,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通知下去,開會,談何侯遠洋。”
“啪!”
話落就摔了手機。
“這些個老骨頭,等着吧,你們全都得給我統統去死。”
下邊那些分堂不聽他的,鑽石山附近這些元老還瞧不上他。
李不凡的確是挺鬱悶的。
只是,他這一摔手機。
電話那頭夥計,耳朵被震的都嗡嗡了。
侯遠洋這邊,忙活着通知屬下,通告所有人,跪拜儀式廢除,誰敢跪,直接論罪處理。
樓上的林寶樂,繼續品着茶水,竟喝出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之前的自己,好像就喜歡喝這種普洱茶。
“你是誰?”
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突然走了進來。
她竟在用不善的眼神看着林寶樂。
家裡是時常來人,但也沒有哪位客人上過三樓。
這小子怎麼跑三樓上來了?
林寶樂能猜得到,這位可能是侯遠洋的家人。
“我是……侯少爺的朋友。”
不想暴露身份,那樣的話,她還得跪。
爲了避免尷尬,只好稱是侯少爺的朋友。
俊美夫人聞言扭頭向外喊道:“侯鳴,你朋友怎麼回事?怎麼上三樓了?我不是交代過,任何外人不許上三樓嗎!”
剛剛陪她購物回來的侯鳴,快速走了過來,“怎麼了媽?”
“你的朋友,怎麼跑三樓上來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往上帶,你怎麼回事?”
侯夫人天生潔癖,因而從不讓人上三樓。
林寶樂出現在三樓,就如觸碰了她的底線似的,當即表示不滿。
侯鳴愣愣的看着林寶樂,“我……我不認識他啊!”
他隨是侯遠洋的兒子,年紀也不小了,都快三十了。
但還真就沒見過林寶樂。
因爲,沒有那個資格。
“咳咳。”林寶樂乾咳了聲,“我還是下去吧!”
“站住。”
“站住。”
這下好,娘倆一起炸了,全都拿出了不善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