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降這樣的愛生活愛姐姐地人一聽到顧槿橦不舒服,立馬炸了,緊張的問道:“什麼?不舒服?哪兒不舒服啊?有沒有煎藥啊,蘇木蘇木,你跟我去看看我姐姐啊,萬一她病的很嚴重怎麼辦啊。” 蘇木在一旁點了點頭,準備隨着蓮降去到長樂居,替顧槿橦診治,沒想到被望舒攔了下來,說道:“蓮降你就不要在添亂了,原本柏覓景可是讓你不回來的,可我不知道爲什麼穆安樂又把你帶回來了,這幾日長空閣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長空閣了,你就安分些,別添亂了。” 柳雲蘇聽見外面咋咋呼呼地聲音出來查看,剛好看到蓮降的身影,忙上前說道:“蓮降?!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好好養傷不準回來嗎?” 蓮降一看見柳雲蘇忙問道:“我姐姐怎麼了?柳雲蘇!你告訴我,我姐姐怎麼了!” 穆安樂望了一眼柳雲蘇,點了點頭,示意柳雲蘇別瞞着蓮降了,乾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蓮降比較好,這麼一直瞞着蓮降也不是辦法啊,柳雲蘇看到了穆安樂的目光,只好將一切都告訴了蓮降,顧槿橦的從前,再到顧槿橦的現在,連薄野戾也說進去了。 蓮降聽完這事,沒說話,可就是這樣的蓮降讓在座的人都有些心驚,還有就是穆安樂,虧她以前還把薄野戾當成什麼好人,就爲這事兒還說過柳雲蘇呢,沒想到,他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混蛋!混蛋! 還有就是薄野戾的那個女人,什麼曲姿宵!柳雲蘇垂下了眸子,說道:“原本長空上仙就是想要閣主這麼安安穩穩地生活,可師兄就是算準了這日後不會不想見,纔會讓把事情全部告訴閣主,他們之間的緣分,沒斷。” 在一旁一直不吭聲的蓮降握緊了拳頭,聲音冷冷地說道:“我去看看姐姐。”說完便起身往長樂居的地方走去,蘇木一臉擔憂地望着離去地蓮降,說道:“不知在下能幫上什麼忙?” 柳雲蘇擺擺手,說道:“師兄算到你會來這長空閣,早已等着你,你隨我來,去見
我師兄。”蓮降拖着有些疲憊地步子到了長樂居,見到院子裡有一人,背對着他,白衣白髮,正在爲桃樹修枝,蓮降問道:“你就是沈長空?” 沈長空聽到身後有人,轉過身來,打量了一會兒蓮降,說道:“你就是蓮降?”蓮降緩步走到沈長空面前,聲音帶了些哽咽,問道:“我姐姐怎麼樣?” 沈長空望了一眼屋裡,說道:“你進去看看吧。”蓮降有些想哭,但還是挪着步子往屋內走,等走到顧槿橦牀邊的時候蓮降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起初還是小聲地抽泣,但是到了後來就變得嚎啕大哭,握着顧槿橦的手哭的直抽抽,蓮降望着直挺挺地躺在牀上的顧槿橦就難過,從小他便在這長空閣生活,雖說出生在南海,但比起長空閣,南海遠遠沒有長空閣重要。 是顧槿橦救了他,再收留他,幫他殺了仇家,然後再給他一個家,雖說這個家裡面沒有父親母親,但是有姐姐和衆多的夥伴,他從未感到孤單,現在,蓮降至親的人便是顧槿橦,蓮降從小就覺得顧槿橦是這個世間最厲害的,從來沒有生過病躺過牀,這樣的顧槿橦,蓮降從未見過。 “姐夫,你救救姐姐吧。”蓮降這一聲姐夫,讓沈長空腦子成了糨糊,他問道:“你叫我什麼?”蓮降用衣袖擦了擦淚水,說道:“姐夫啊,不然叫你什麼?沈長空?姐姐說不能沒有禮貌。“ 沈長空笑了,他從未覺得心情如此的舒暢,但他一向沉穩地性子使他沒有怎麼表現出來,只是嘴角勾了勾,說道:“她會沒事的。” 睡夢中的顧槿橦感覺有東西滴落在她手背上,有些冰冰涼涼的,像是水滴,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看,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天助於廝,這次居然成功了,顧槿橦睜開了眼睛,剛睜開眼睛就考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出門去了,他們錯過的,正是顧槿橦甦醒地時候。 沈長空帶着蓮降出了長樂居,到了前院,剛好看到穆安樂和西凌在吵嘴,
也不知道吵些什麼,檀椏和柳雲蘇坐在那一旁喝茶看着他們玩笑,唯獨不見蘇木和柏覓景,蓮降紅着一雙眼睛,勉強地笑着說道:“你們在聊什麼?” 瞧見沈長空和蓮降來了,檀椏起身去給他們沏茶,西凌見着沈長空,問道:“長空,你還熬得住嗎?”沈長空笑了笑,回到:“無礙。” 蓮降坐到沈長空的旁邊,心情還是有些沉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拿着茶杯一直不吭聲。 一時間,場上的幾人都無話可說,一直沉悶着不吭聲,直到穆安樂聞到了一股很香的香味,她皺着眉頭使勁嗅了一會兒,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聽到這話,西凌也皺着鼻子嗅了一會兒,說道:“沒有啊。“ 忽然蓮降蹦了起來,大聲說道:“是姐姐!”沈長空站起身來就往長樂居走去,蓮降幾人也跟着沈長空的步子去了長樂居,等到他們幾人靠近桃林地的時候卻被一股力量擋住了去路。 沈長空幾人着實沒辦法突破這股力量,只好等到這股力量消退的時候才強行突破結界,進了長樂居,等他們幾人進了長樂居,被面前的一切震懾住了,在空中炸裂的桃花漫天飛舞,空氣中有股子很是濃郁醉人地香氣,彷彿空氣中都被染成了櫻色。 只覺得面前站了一人,有些看不清楚,只覺得這人很是熟悉,沈長空有些遲疑地喊了一句:“阿橦。” 那人影影綽綽地走進了些,蓮降一看到那身紅衣便大叫道:“姐姐!是姐姐!”沈長空望着那身影朝他走近,明明該看的清晰地,可沈長空只覺得面前一片模糊,他哆嗦着嗓音喊了一句:“阿橦。” 此人正是顧槿橦,她站在離沈長空不遠處,一臉笑意望着沈長空,就好像這漫天飛舞地桃花,顧槿橦笑了,輕啓朱脣,喊道:“長空,你畫過我穿嫁衣地模樣,現在,我爲你穿一次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