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槿橦飛身而去,尋着打鬥聲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周遭還能聽到一些蝗蟲過境的聲音,接着她就看到了今日在大街上拍她肩膀的人,薄野戾,正在和一個滿身妖氣披頭散髮的人打鬥,估計這就是土地口中說的那個蝗蟲妖了吧。
不過他身邊還跟了一個人,一頭墨發,手持玉笛在一旁靜靜地觀望着,好似這一切都跟他沒關係。
他身着一身水藍色的天蠶絲長衫,腰間有一藍色通透的玉佩,長衫繡着祥雲紋路,不過他的眼睛跟別人有些不一樣,一雙灰色的眸子讓他顯得更加神秘,束手而立,靜靜地看着薄野戾跟蝗蟲妖糾纏。
顧槿橦原先也是在一旁靜靜地觀察戰況,但是看着薄野戾有些體力不支了,所以欺身上前幫着薄野戾一起攻擊蝗蟲妖。
蝗蟲妖見一個女子上前挑釁,一時大意起來,心中也開始鬆懈,可顧槿橦好歹也是上仙之一啊,戰鬥力怎可能這麼薄弱,逞蝗蟲妖全身心投入到與薄野戾的戰鬥中,找準機會,運起全身力量,朝着蝗蟲妖后背一擊。
可沒想到蝗蟲妖背殼堅硬,只是受了點輕傷,轉過身來怒視着顧槿橦,朝着她吐了一口黑霧,顧槿橦意識到這黑霧有毒,連忙後退幾步。卻沒想到就在這時,那藍衣男子飛身而上,一支玉笛直接朝着蝗蟲妖的胸前去,速度之快,讓蝗蟲妖還未回過神來就被攻擊了,那玉笛從蝗蟲妖胸前穿體而過,傷口處還
噴着一些黑霧。
沒過一會兒,蝗蟲妖就倒地不起了,顯出了原型,一隻小小的蝗蟲,只不過前腹有一點翠綠,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薄野戾朝着顧槿橦拱手道謝,說道:“多謝這位姑娘了。”顧槿橦露出貝齒爽朗一笑說道:“沒事沒事,我也沒出什麼力。”
正在薄野戾和顧槿橦聊得正開心的時候,那位藍衣男子也不做聲,就這麼要走了。薄野戾看着自己師兄走了,連忙在身後喊道:“師兄,等等我。”然後追了上去。
顧槿橦直接回了仙界,抱着一大堆從凡間蒐羅來的玩意兒去了她師父的仙居,一屁股坐在她師父天樞老人面前,就開始叭叭叭地開始說起了凡間的事,天樞老人一臉慈愛地望着她,聽她講凡間的事。
顧槿橦講完了問師父,薄野戾是誰,師父笑着說道:“沈長空和薄野戾是我師弟天褚老人的徒弟,不過我那師弟,常年都閉關修煉,我已經許久未曾見過他了,沈長空是師弟的大弟子,至於那薄野戾,應該才收不久吧。”
聽完師父這番話,顧槿橦纔算是明白今天在哪兒一襲藍衣一雙灰眸最後纔出手的,是沈長空。
後來的顧槿橦時常找機會示愛薄野戾,但是薄野戾總是一副笑臉的說道:“槿橦,我們不合適。&r
dquo;而每次顧槿橦示愛失敗了都會去仙界去他仙人的仙居搗亂,把別人家搞得雞飛狗跳,連二郎神楊戩的仙居也曾被顧槿橦破壞過。
她師父天樞老人遇到一些看得過眼的仙人就去賠禮道歉,遇到一些自己看不過的,就吵一架,要麼就是閉門謝客,那段時間仙界的所有人一聽到顧槿橦來了,都關門大吉閉門謝客,說什麼也不開。
但是隻有一處,就是沈長空的居所,顧槿橦說什麼也不敢去,因爲那日顧槿橦正準備去沈長空的住所,正逢沈長空在樹下歇息,那棵桃樹上洋洋灑灑地吹下一些花瓣兒,有些落到了沈長空的發頂,有的落到了沈長空的衣裳。
這一副畫面不禁讓顧槿橦看呆了,這才發現原來沈長空也長得不錯,甚至比薄野戾更甚幾分,顧槿橦聲音有些沉悶,朝着沈長空開口說道:“我心情不好,要砸你家房子。”沈長空睜開了眼睛,一對灰色的眸子帶着笑意說道:“你不開心,砸我家院子作甚?”顧槿橦又說道:“因爲其他仙家的院子都不讓我進去。”
說完就一腳踢向了旁邊的一株花,但是被沈長空制止了,沈長空一捏訣,顧槿橦就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只留下一張嘴在哪兒不服輸的叫囂,顧槿橦厲聲說道:“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