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歲月僅僅只是流逝了那麼一點點,可她卻依舊還是把縈繞在這兒的絲絲沉靜給完全打破。在這“噼裡啪啦”之聲的席捲之下,這一枚又一枚的碎石可是正在飛速攢射,散落在了別處。
在這種情形一下,隱藏在這兒的一幕幕畫面可總算是不再神秘,而是緩緩呈現而出。只是,它卻是令人匪夷所思,出乎意料。
“這……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嫦娥更是美目張大,一時無語。
畫面一轉,直接便是定在了這近前的地面。但,這兒非但沒有生出哪怕一絲別樣的彩色,或是冒出這其中一種期待已久的奇蹟,反而還是蒼白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的玄奧。
“咳咳……這老天大叔可真的是太能忽悠了!”嫦娥玉顏略紅,一聲輕咳。不論如何,她都不會想到,這另外一面竟是如此的誇張,滲透着冰涼,“唉……拜拜啦!”
直至此刻,她可終於不敢再繼續停頓一下。即使已然深信自己身邊兒的一個個小夥伴根本就不會存在着太大的問題。
但,自己卻完全不敢保證,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就不會受到哪怕一絲的傷害。尤其是在十分清楚地想到了這一點之後,嫦娥一雙美目不自覺就已是淚光縈繞,似有絕望,“呼……一羣可憐的小寶寶……”
這一次,她可絕對不會再心思靈動,投機取巧,而是開始一步一步地向上遊動了起來。即使這奇異建築已然通天,可自己卻依舊還是下定決心,絕無臣服。
“哼!不就是長得有點兒高麼?這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嫦娥面帶譏諷,竟是顯得很不在意。
時間流逝,尤爲迅猛,一個小時,三個小時,……五個小時,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是這如此漫長的時間已經過去。
自始至終,嫦娥都是精神集中,甚至還顯得莫名的嚴肅。當這第六個小時將要到來的時候,她可終於是苦盡甘來,勝利在望。
在這極其無聊的時刻,幸好還有這“嘩啦嘩啦”之聲相伴縈繞。可即便是這樣,卻終究還是難以掃去這心神上的疲憊,還有着濃濃的絕望。
“呼……總算是到了!”當見到這已然閃至近前的一幕渴望了太久的畫面之時,嫦娥終於可以略感舒心,希望點燃。
十米,六米,……半米,可能隱有焦躁,難以抑制,這最後的一段極其短暫的距離彷彿已然浪費了自己太多的時間。
幸運的是,自己終於見到了這希望的黎明,美好的殿堂。嫦娥紅脣蒼白,微微一笑,“這可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呢!”
最終,“呼”的一下,她就已然把自己這近乎所有的意志都給施展開來,在這新的一幕畫面將要自行閃現的同一時間,就猛然一衝,完全掙脫。
這一次,曾經的死寂似乎總算是完全散去,這異常嶄新的畫面又給重新閃現了出來。或者說,這可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極其浩瀚的世界。
視野一晃,直接便是把這近前的情景都給完全覆蓋了下來。不難見到,此時此刻,可是正有一道道的溪流,一間間的房屋接連呈現,使人感到了一抹別樣的恍惚,還有着層層的朦朧。
“本姑娘的天……這兒又會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面對這如此獨特的一幕,嫦娥整個心神不自覺就已是充滿了深深的疑惑,還有一絲絲淡淡的憂傷。她玉顏蒼白,一時間,竟是完全沒有了一丁點兒的主意,“這麼多的房間,又叫本姑娘怎麼找呢!”
當想到了這裡的時候,不論這整個玉顏,還是自己的這雙美目,竟然都不自覺就給透出了深深的疲憊,還有着若隱若現的迷茫。
“哼!想讓本姑娘屈服,你這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不過很快嫦娥就已經是猛然清醒,順便搖頭。她更是猛然擡起了自己的玉足,開始在這個異常陌生的世界穿梭遊動,“本姑娘一定會把你們都給尋到的!”
即使自己已是心力交瘁,幾欲暈厥,可她卻依舊還是在這最爲短暫的時間之內,就給直接移至了這其中一個小屋近前。
倒是有一點十分古怪,更是顯得極具韻味,它竟是極其的粗糙,至於這式樣,可更是古樸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程度。
“不會吧?難不成本姑娘還給來到了這傳說中的古代?”嫦娥微微一愣,不自覺就已是生出了這個如此古怪的想法。但,她卻又猛然搖頭,很是輕鬆就將其給直接拋在了身後,“這又怎麼可能呢!”
尤其是在想到了這天靈星上所遺留着的一個又一個存在了太久的名勝古蹟的時候,她就已然深深地堅信,自己依舊還是駐足在了這個世界,不曾遠去。
“還真的是莫名其妙,本姑娘又怎麼給來到了這另外一座古城中了呢?”嫦娥心有無奈,連連搖頭。在這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後,她就已經是伸出了自己這雙已然泛紅了的玉手,把這道看似緊閉着的屋門給輕鬆推開,“本姑娘怎麼就跟這名勝古蹟扯上關係了呢?但願她們就在這其中一個屋子裡邊!”
“吱扭”一聲,屋門打開,塵土瀰漫。再加上這異常暗淡的天色,可是已然把自己這整個視野都給死死地封鎖。
在進入到了這裡邊兒之後,嫦娥完全可以操縱自己這異常犀利的目光,輕鬆見到了這一個又一個看似極其熟悉的事物,“筆墨紙硯,文房四寶,這兒竟然還是樣樣齊全!”
事實的確如此,不論是這桌面,還是木椅,可全部都是保存完好,非但沒有受到任何的風雨侵蝕,反而還是勝似嶄新。
但,這卻並非最爲主要的存在。
“咦……這是……”不知爲何,此時此刻,嫦娥竟是美目張大,似乎是見到了極其另類的一幕。她一掃疲憊,猛然邁步,“這是什麼?”
鏡頭一閃,就已經是定在了這看似堅硬冰冷的石板地面。當然,最爲吸引目光的自然還是這靜靜擺放着的一個粗糙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