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趙恬略顯焦躁,更有膽怯。
不知爲何,趙飛豔竟是玉顏羞紅,微微垂頭,“不過……你得要真心真意地愛我!”
“沒……沒有問題!”趙恬微微一愣,明顯意外。他尤爲激動,仰頭說道:“再說了……這根本就不叫問題!”
很難想象,尤爲敏感,更有失落的鬆迪竟是忽地起身,直接閃在了趙飛豔的近前,“親愛的,我也……我也會真心真意地愛着你呢!”
“這是真的麼?”趙飛豔心神一顫,淚光閃爍。
“我又怎麼會欺騙您呢!”鬆迪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時而點頭,時而傻笑。
“哦!”趙飛豔弱弱點頭,似已同意。不過很快她便猛然搖頭,躊躇不定,“我……我還是得先考慮考慮呢!”
“呼……”如此一幕,趙恬可是雙拳緊握,暗呼僥倖。他又何嘗不知,自己非但比不過對方的形象,更沒有一丁點兒的財富,“還好自己的女朋友足夠專一,否則……”
當想到這裡之時,他整個心神不自覺便會莫名多出一種極其幸福的感覺。即便是和宋小雪待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沒有過如此暖意,極致安逸。
“哦!”鬆迪微微垂頭,已然絕望。
正當整個場面將要沉靜,沒有聲息之時,王月竟是打破沉默,轉頭說道:“麻煩三位大哥,請把我路路老公頭上的萬年蜘蛛給摘下來吧!”
“不!”然而,王路竟是猛然揮手,更有挪步。
王月玉顏蒼白,似有驚恐,“路路老公,您這又是怎麼了呢?”
“其實我……我覺得我此刻的樣子真的很帥!”王路老臉羞紅,微微垂頭。
伴隨着尤爲刺耳的“咔咔”之聲,竟然還有團團雪白腦漿“簌簌”流下,和一開始相比,此刻的他不但驚悚可怖,而且還有極大的可能當場殞命。
“唉……可我……”王月幽幽一嘆,青絲垂落。
“老婆,您……您這又是怎麼了呢?”王路心有憂傷,急忙問道。
王月玉脣一顫,悄聲說道:“我不希望自己的路路老公這麼快就要死去了呢!”
“什麼?我還會死?”王路猛然驚醒,一聲大吼。他忽地擡手,一把便抓住掛在頭頂上面的萬年蜘蛛,忽地一下,便已然遞在了自己的嘴邊,“我要吃了你!你這該死的東西!”
可憐的是,還不等他宣泄震怒,囂張一番之時,這個萬年蜘蛛便已然張開大口,“咔嚓”一下,便尤爲輕鬆咬掉了對方了一根油污遍佈,令人作嘔的手指。
“不!我的手……我的手……”終於,王路感受到了疼痛,同時還品味到了絕望。他“呼”的一甩,老淚縱橫,“不要再來欺負我……不要再來傷害我!我這麼帥,這麼優秀,這麼有才……”
“呼……”王月如釋負重,濁氣呼出。
然而,令人十分驚詫,更難以置信的是,這個萬年蜘蛛竟是直接一閃,落在了趙恬的頭頂。如果不出意外,他註定和王路一樣,腦子壞掉,化作殘廢。
幸運的是,在這最爲關鍵,尤爲危急的時刻,趙飛豔竟是猛擡玉足,狠狠一踢,“不要傷害我的老公!”
“唉……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連個喜歡我,關心我的女生都還沒有?”面對如此一幕,鬆迪雙目渾濁,幾欲暈厥。
“嗚”的一下,這隻萬年蜘蛛便已然閃在了九月的近前,似要落至他的面部。而始終走在他一旁的孫子和五龍,此刻竟都猛然一閃,暫避鋒芒。
“咦……小寶貝兒,怎麼又是你呢!”很難想象,更無法理解,九月非但沒有一絲恐懼,一縷擔憂,反而還是黑齒露出,目含奇光。
“嗚嗷”一聲,這隻萬年蜘蛛竟是仿若受到了極致的驚嚇,雙腿舞動,閃身而去。或許,在過去的一個時刻,它一定受到了深深的傷害,承受了無盡的傷痛。
“爲什麼?爲什麼我沒有女朋友?爲什麼我沒有老婆?”當心有不甘,濃郁至極之時,鬆迪便猛然仰頭,一聲嘶吼。他本想離去,臣服頹廢,但在見到趙飛豔尤爲醜陋,匪夷所思的玉顏之後,他便又心生自信,希望點燃,“你是我的……你一定會是我的!”
“咳咳……”突然之間,一聲輕咳忽地襲來。不知何時,青絲飄飄,已然掙脫男人範疇的九月竟是目含深情,手足無措,“這位老哥,您……您看我怎麼樣呢?”
“你?”鬆迪略有清醒,但卻隨意。他面帶冷笑,沉聲說道:“還行吧!”
“哦?呵呵……討厭死了呢!”不知爲何,九月竟是掩口嬌笑,嬌聲嬌氣。
如此一幕,鬆迪已然清醒。他連連後退,心神一震,“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嘻嘻……當然是想和親愛的做一對兒長久夫妻呢!”九月老臉通紅,微微垂頭。
鬆迪勉強一笑,拔腿就跑,“鬼!有鬼……”
視野一閃,移至上空。不難見到,在受到了尤爲罕見的打擊打擊,心靈重創之後,他可是一路飛奔,最終沒入一處山洞。它蛛網縱橫,一片朦朧。
如此一幕,不論王月,還是五龍,甚至還有其他人,此刻可是全部都是面容僵硬,完全愣住。尤其是九月,此刻竟是目含深情,手足無措。
“我有這麼帥麼?”彷彿過了太久,九月這才勉強清醒,喃喃自語。
最終,他們一行人可是打破沉默,進入洞中。而在山洞一側,竟然還印刻些尤爲滄桑,更有古樸的三個大字,正是“絲地洞”。至於其內有何景物,恐怕也只有鬆迪一行人才可以親眼目睹,真正地清楚。
風雲國邊界,一個尤爲神奇,充滿罪惡地方。不論白天,還是黑夜,總會有人不幸遇難,中槍身亡。可即便是這樣,依舊還是有人願意以身試險,僥倖更多。
突然之間,“轟轟”之聲猛然襲來。本來還是幽深黑暗,一片模糊的這片天空竟是彩光籠罩,猛然而至。透過層層朦朧,絲絲凌亂,可以較爲清楚地見到,它並非它物,正是一架直升飛機。